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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别逃 第22页

作者:席维亚

她想嗔责他的急切,却在回头对上他的眼时哑了口,因为他眼中炽燃的已说明了一切,他不是急到忘了,而是……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的意图已完全超出她所能想像。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她再度挣扎着想要爬出浴桶,但紧贴在背后的他不但限制了她的行动,每当她动作时都会感觉到他的火热抵着她,那像是将自己送上门的亲昵摩擦,更是造成她全身虚软的一大主因。

他总算松开了对她腰际的箝制,却用他的双臂按着桶沿筑起了藩篱。

“真的不要?”他不但用唇在她耳际进行挑逗的吮啮,还用极其缓慢却又存在感十足的力道,贴近她、又远离,贴近她、又远离。

每当她以为他会就此进入她,他反而退开了,而当她以为他已打算放过她时,他又用几乎进入她的霸道顶住她,这无法捉模的节奏快将她逼疯了。

“你快点……”她已经没办法再管地点了,她好难受,她的身体在强烈地渴望他。

“求我。”即使他也因渴望她而受尽烈火焚身之苦,更清楚这两个字很可能会激得她用尽全力将他踹开,他却宁可铤而走险,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来惩罚她。

因为她刚刚的消沉吓坏了他,他要她展现她的倔强,他要看到充满傲气、觉得自己可以和天抗衡的她!

“你、你别想……”他突然一个挺进逼得她咬住唇瓣,然而感觉他的退开,又逼得她只想挫败申吟。

他真懂得怎么折磨她!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让她好懊恼,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居然真的想求他……

不,她绝不认输!她紧攀住桶沿不让自己倚在他怀里,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些微理智,只要他再次展开攻击,都几乎溃不成军。

“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别撑了。”他诱哄着,却已分不清这是在激她,还是真的在劝她降服。

因为他觉得那句话更像是在劝他自己,已快撑不住的人是他,他渴望看到她陷在中的娇媚表情。

“你闭嘴!”气他的刁难,更气他将自己玩弄在股掌间的从容,陡生的力气让她发出了怒吼,还有办法回身一把将他推开。

这场景彷佛他骑马追着她的那一晚再度重演,正当武朝卿不知该为计谋得逞而高兴,抑或是该为她的挣月兑而痛哭时,摆月兑了他掌控的她却没有离开,反而跨坐他的身上。

当她沉子将他发疼的紧紧包容时,那股强烈的快感同时贯穿了两人。

从不曾如此做过的她放任自己随着本能而动,而方才的等待是醉人欲融的药,她感觉自己就快达到狂喜的境界,但平常可以轻易感受的美好,却只在她体内烧着,她越急,就越烧得她难受。

为什么?难道是他又动了什么手脚吗?那股痛苦交织着欢愉的感觉让她无法承受,她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咬唇忍住恳求的话语,但没了力气的她已快撑不下去。

她的生涩让他几乎失去了自持,只想尽情地享受她的给予及美好,但即使她没有开口,他也察觉得到她想要些什么。

他及时接手掌控了局面,坚定地将她瘫软的身子拥向自己,带她一起领略男女之间的欢愉。

那感觉来得又快又猛,她什么都无法想,只能紧紧环住他的颈项,任由那一波波的情潮将她完全淹没。

没人需要求饶,也没人需要认输,她用她的倔强给了他最难忘的体验。

在这一刻,他们已忘了抗衡,更不在乎谁赢谁输,只有彼此熨贴的心,传达着他们从不曾说出口的爱意。

第8章(1)

袁长云自门廊探探头,见四下无人,才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明明她每天都回娘家,干么弄得像做贼似的?她暗斥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留意四周动静,就怕有人会突然冒出。

见目的地就在眼前,她几乎快跑了起来,闪身进房、关门,迅速敏捷的动作一气呵成。

屏在胸口的气终于得以吐出,却听到背后有人开口——

“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袁长云吓了一跳,回头见兄长袁长风正疑惑地看着自己,措手不及的她顿时窘红了脸。

“我、我哪有?奇怪的人是你才对吧!”为了掩饰心虚,她用强硬的态度反击回去。“干么闷不吭声地坐在这儿?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马场吗?”

“我回来看看帐,总不能把事都丢给朝卿。”袁长风边说边翻看手上帐册,没听到回应,他疑惑抬头,却看到妹妹脸红得像颗熟透的桃子。“你……脸很红。”性子直爽的他还直接点明。

“来的路上冻红的啦!”她羞恼啐道,心里将那个罪魁祸首骂了千百遍。

都怪昨晚那场“较劲”太刺激,她完全不能想到关于他的事,不然他那双带笑的魅眼就会占据脑海,他的低哑呢喃也会重现耳旁,然后她就会想到……

发现她竟只因为听到他的名字就在兄长面前神游了起来,她好懊恼。

所以才会躲躲藏藏地不想见到任何人嘛,现在每个人见到她的第一句招呼都与他有关,要她怎能不想到他?

她连马场都不敢去,因为他就在那儿,她独处时思绪乱飘也就算了,要是在众人面前还露出这副思春的模样,肯定被大家笑到连躲都没地方躲。

不过……避来闪去,却没料到大哥竟埋伏在这里,要是早知道,她才不会傻傻地送上门。

“真的好冷,冷死了。”怕一直站在门边太奇怪,她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兄长旁边坐下,还边说边摩擦双颊假装取暖,自欺欺人地帮这片恼人的晕红增加说服力。

大哥应该有被她瞒过去吧?她偷偷往旁睇去,但那不怒自威的吓人脸庞实在很难看出端倪。

算了算了,还是装没事,免得大哥又提到他。

她随手从桌上抓了本书假装翻看,突然发现不管是她手上、桌上,或是兄长正在看的事物竟是如此眼熟。

这不是他们马场的帐本吗?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兄长一开始说的话。

“你把帐本拿回来了?”她忍不住问。难不成大哥终于发现武朝卿无法信任,不再让他管帐了吗?

“有人拿走过吗?”袁长风从帐本中抬头。“这些帐本一直锁在柜子里。”

袁长云诧异地瞪着他。怎么大哥说得好像她神智错乱了似的?自他们成亲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些帐本。

“哪有?武朝卿一直……”她及时将霸占两个字吞回。“……他接手之后,这些帐都是他在打理的。”

她不是一直希望大哥可以看穿他的真面目吗?但在发现大哥可能察觉阴谋的这一刻,她并不是像以往那样因顾虑到大哥心情而隐瞒,最先涌上心头的,反而是怕大哥会不再信任他,甚至是冲去找他算帐……

袁长风沉默不语,那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让她好忐忑,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再帮他说些话时,他才说道——

“长云,你还不晓得?”

她怔了下。知道他娶她是为了袁氏马场?还是知道她为了得到种马将自己卖了?怕一开口变成了不打自招,她只能装傻。

“……晓得什么?”

“看你和朝卿那么恩爱,我以为你都晓得了。”袁长风轻叹,说是悲伤倒也不像,向来充满威严的粗犷脸庞反而带着微微的笑意。

“我才没有和他很恩爱,你们眼睛瞎啦?!”她窘恼地拍桌站起。

不是在讨论帐本的事吗?怎会扯到这儿来了?“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说我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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