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答应我所有的事吗?”她试问。
“你不妨试试看。或许我一高兴,会答应你所有要求也不一定。”熠侵轻柔而沙哑的语气使她全身额抖;他扭开她颈间盘扣,已准备褪下她的衣物。
唯语紧抓住他的手,不愿再被他推落至万丈深渊。
但他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呵,“你已经挑起我的,别傻得希望我为你禁欲。”
他很快地亲吻她不住发抖的唇,双手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将她身上的衣物迅速褪除。
唯语没再阻止,任由他的手与夜风冷热交错的轻拂她的娇躯。
他顶着她的锁骨,颈窝印下许多细碎的吻痕,然后来到亵衣边缘亲吻她的上段曲线。
唯语情不自禁地发出喜悦的啜泣。
他抬首看她迷蒙的眼神,邪恶地笑了,“瞧!你不是快乐得很?”
她申吟了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喊,把自己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上他,对他的饥渴已远远超过本能的恐惧,她好希望他能碰触她、爱她……
望着她的痉挛和战栗,他唇角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他单跪在她脚边,背光的他看来更显得黝黯、硕大,仿若天神一般伫立在她两腿间。
熠侵扬起一边唇角,粗糙的指尖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喑哑的询问:“喜欢吗?要不要我再上一点?”
她忍住气,不敢说话,就怕这一发声美好会就此破灭。
“这样,喜不喜欢?”
熠侵手指徐徐上巡,他那巧妙的手法令唯语禁不住娇声低吟、四肢轻颤!
随即,他的唇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令她阵阵痉挛,终至忍受不住地弓起身,“熠侵……”
他立即起身,褪下自己的长裤,似魔的音律在她的耳畔缭绕,“你终于承认自己的需要了。”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想要她呢?整整一个月,他想了她整整一个月!
每每在踏进翠竹楼的剎那他却怯了场,他告诉自己,她只不过是偿债的贱女人,不值得他如此看重。
只是,为何在面对她的柔美时,他总是无法抗拒呢?
所以……他必须知道她是否也和他需要她一般地需要他?“熠侵——”
当他温热的体温靠近,诱人的低语呢喃时,唯语已按捺不住地直唤着他的名。
熠侵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唯语的低呼已被他吞没在他口中。
随着韵律的摆动,他越冲越猛;唇舌也不得闲地在她柔软的口中肆虐,和她的交缠、引导。
渐渐,她降服在他所赐予的狂喜中,无尽的火焰裹住他俩,双双沉醉在这亘古的永恒中。
“现在你懂了吗?你根本离不开我。”温存过后,他霸道的话气依然不减。
此时唯语眉头一皱,睁开的眸底似乎得有些恍惚,她再次闭上眼,脸色却苍白无比。
熠侵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立即拍着她的脸颊,“你醒醒,你怎么了,衣唯语,你给我醒醒……”
唤了半天,唯语依然没动静,熠侵心下一惊,迅速为她穿上衣物,抱起她疾奔出翠竹楼。
唯语猛地睁开眼,顿觉全身疲惫不堪,她几乎累得动弹不得、虚月兑不已。
霍然,她忆起熠侵前来翠竹搂后的一切经过,霎时双颊复上红云,她羞怯地又闭上了眼,只不过后来的事她似乎已不复记忆了。
“怎么?才刚醒就摆出这副勾魂的脸色给我,你是何居心?”
唯语震惊地看向床侧,这才发现,原来熠侵就躺在她身畔,而自己……居然正窝在他胸膛……
“贝勒爷……”她突然想了王府中的礼节,连忙起身打算福身行礼。
“别动,这回又晕过去,我可不会再救你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他似在笑话她的没用。
“我晕过去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是啊!就晕在我的怀里,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神勇,会在办完事后让女人不省人事。”熠浸以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发丝,平缓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狎玩。
这种近乎冷血的语调,让唯语陷入一阵无尽的苍茫中。“抱……抱歉。”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身在翠竹楼,于是问道:“这里是哪儿?”
“净霈居。”熠侵淡漠的回答。
“净霈……”唯语蓦然想起,“那……不是你的寝居吗?我……我立刻回翠竹楼。”
“你这是干嘛?”熠侵压住她的身子,语出不悦。
“我不能再留下。”唯语怯生生地看着他,眸中流露出脆弱。
“为什么?”他蹙紧眉峰,瞅着她微颤的羽睫,更意会出她心底那抹深深的骇意。
“你似乎不能忍受有女人进入净霈居,我不能造次。”她像只惊弓之鸟,急着跳出这危险的牢笼。
“谁告诉你的?”他脸上迅速复上阴奸,眼神如刀锋。
唯语望着他阴冷的五官,战栗掠过她羸弱的身子,恐惧浮上她的眼,令人窒息地感觉压得她说不出话。“没……人……”
“你似乎总可以为了别人来忤逆我?”熠侵肆无忌惮的眉一挑,讥讽地勾眼看她。
“我不是……也不敢,我真的没有。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我怎么也不敢忤逆你。”薄薄的泪雾已逸出她的眼眶,唯语只觉得背脊一阵僵硬。
突然,他冷冷地狂笑着,“哈……何必说得如此绕口,何时你也学会对我说起这种恭维的词藻了?很遗憾,这种恭维我很少放在心上!所以……你还是老实给我招来,免得自食恶果。”
“信不信由你了,我已经说了。”
唯语是不是喜欢小霞,但也没必要为这几句去害另一个女人吧!德硕亲王府已有一名歹命女就行了,毋需再多出一位。
“你就是这么不听话!你可知欺骗我的后果?”
熠侵挤出一抹冷笑,冷酷绝情地瞅着她那双说谎的眼睛。
“再苦、再痛,再糟也不过如此,我回我的翠竹楼便是。”
唯语心头沉甸甸的,在失心的边缘吶喊,却早已唤不回掉落在他身上那颗破碎的心。
“你以为你回得去!”他收起笑意,眼睛幽邃地瞇成一直线。
“那你……”唯语眉黛轻锁。
他残酷地撇高唇角,一脸轻浮地模了模她的颈窝,“你不怕一旦我不要你了,把你赐给我的手下,他们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一定迫不及待地剥光的你的衣服,猴急地霸在你身上……”
唯语倒抽了口气,捂着耳朵,心痛地喊着,“别说了,您别再说了!”
“想不想试试任人狎玩是何等滋味?”
他指尖徐缓下滑,撩开衣襟。
“你好残忍。”她泪眼婆娑,语不成声。
“哦!我残忍?对一个偿债的工具,我毋需出卖我的爱心吧?”
唯语愣住,被他无情的凌厉言词给重重戳了一刀,霎时鲜血淋漓!
“这样好了,如果你同意我把你送给别人,咱们德硕耗王府和你们衣家的恩怨就算一笔勾消,如何?”
阴森的语调透着寡情的寒意渗透进唯话虚弱的心底。
“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看错人了!”唯语的情绪激昂起伏,整个人都快昏厥了过去。
“这么说,你不同意罗?”他的目光冷静犀利,手指已经轻轻滑下,来到她迷人小巧的肚脐上逗留下去。
“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你可以把我赶出府邸,你更可以休了我,我就是不要!你如果逼我,我就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