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登入注册
夜间

为你魂不守舍 第15页

作者:子澄

“啊~~”

在蒯韵竹伸长的手才刚碰触到房间的门把之际,海守茗已经赶上她,长臂一伸,轻轻松松把她拦腰抱起,将她像布袋一样扛到肩上,引来她的惊声尖叫。

“嘘,小声一点。”海守茗嘘了声,帮她完成未竟的工作,开门,然后进入房间。“很晚了,小姐,这么大声会吵到邻居。”

蒯韵竹立刻咬唇噤声,还真有点担心明天邻居会来按门铃抗议,然后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瞧着门板被他以脚踢上--“砰”地一声关上了。

终于,土匪堂而皇之地入主她的月复地,并且反客为主,让她丝毫没有置喙的余地,连她被粗鲁地拋上床,都没敢尖呼叫嚷,只是闷闷地惊喘了下。

撑直手臂挺起上身,蒯韵竹委屈地瞪着将她甩得头昏脑胀的肇事者,完全不晓得自己这般模样有多迷人。

些许凌乱的发,分不清因为懊恼或害羞而晕红的小脸,含娇带瞋的眼,加上撑起上身埃及艳后般的曲线姿态,足以令所有男人失去理智,其中,当然包括海守茗。

他瞇起眼凝着她,心脏在胸腔里强烈地鼓动着。

老实说,他很庆幸,庆幸着她的妩媚唯有自己看见,身体也绝对诚实地骚动起来。

蒯韵竹在他的眸底瞧见跃动的火光,她不敢妄动,在她还没弄清楚那下知名的光芒代表什么意思之前,看着他缓缓地爬上床,她的眼也越瞠越大。

来了吗?大野狼来了!

海守茗逐渐贴近她,伸手顺了顺她微乱的发丝,温热的指轻触她的粉颊,像在鉴赏璞玉般轻缓,带来丝丝麻痒。

她瑟缩了下,全然是下意识的反应。

“紧张?”他扬扬嘴角,看起来邪恶极了。

“……嗯。”眨动眼睑,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似的搧啊搧的,好生诱人。

他挑起眉,语带调侃。“现在才紧张,似乎太迟了点。”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你希望我骗你吗?”她努努唇,示威似地抗议。

“妳说呢?喜欢被骗的是傻瓜,妳认为我是傻瓜吗?”捏了捏她的颊,他也毫不示弱地反问。

“欸,不公平,是我先问你的耶!”厚!这男人吃点亏是会死喔?精得跟鬼一样!

“一样啊,我不回答白痴问答题。”他耸耸肩,果然半点亏都不吃,更过分的是,还反将她一军。

啊咧!蒯韵竹被他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嘟了一张嘴。

海守茗看着她,她赌气地撇开脸;他不死心地转个方向再看她,她又恼得转向另一边,摆明了心里不爽。

“生气了喔?”他不以为忤,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故意追着她问。

“谁要跟你生气啊?”换句话就是“懒得理你”啊,猪头!

“真的?生气的是小猪喔!”他憋笑憋得好辛苦,觉得他们俩的对话着实既无聊又三八。

不过恋爱中的男女好象都是这么无聊且三八,不论年岁大小,一视同仁,这就是爱情公平的地方。

“欸!你很讨厌捏!”她气鼓了一张脸,瞠大的眼含瞋地瞪他,活像由海底捞起晒成干的小河豚。“真没礼貌!”

特产店有卖,大的一只五十元,小的三只一百。

“妳才没礼貌,认识这么久了,还欸啊喂的叫,我是没名字喔?”说到这个他才委屈呢!哪天他干脆到户政事务所改名叫“海欸喂”算了。

她顿时语塞,这下反倒显得她理亏了。

“都、都可以嘛,你也知道我在叫你啊!”爱计较,没见过这么爱计较的男人。

“那是因为现在只有我跟妳啊,不然谁晓得?”他大声喊冤,势必要她给个交代。

“哎哟!名字只是代名词嘛!”她的眉心都快打结了。

“就算是代名词也有感情,我想听妳喊喊我的名字。”他很坚持,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瞧。

蒯韵竹这厢可为难了。

不知怎的,知道他的名字是一回事,要由嘴里喊出来好象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就是别扭嘛!

“韵竹?”他刻意放软声调,催眠似地轻喊她的名。

蒯韵竹蓦然一阵哆嗦,皮肤表面泛起无数细小的疙瘩,害羞的本性令她咬着唇,老半天硬是喊不出口。

海守茗一声轻叹,故作委屈地转身背对她。“好了,我知道了,妳心里根本没有我,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我看我还是回家好了。”

“欸!”她一慌,本能地喊住他。

“我不叫欸,我叫海守茗。”他闭了闭眼,还真有点无力感。

双腿离开床板落到地面,海守茗还来不及由床上站起,一双柔软的手臂倏地由背后抱住他。

“守茗!”所谓狗急跳墙,好不容易盼到他注意自己,蒯韵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这么委屈地离开。“对下起嘛,你别走好不好?”

耶~~苦肉计成功!

“瞧,不是很简单就可以说出口的吗?”即使心里乐翻天,海守茗仍佯装委屈地轻叹口气。“这么怕我走啊?”

蒯韵竹没脸接腔,小脸贴在他的后肩,喉咙一阵紧缩。

海守茗轻抚她环住自己腰际的手臂,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背上的温暖,极为享受这种单纯的亲昵。

但这只是开胃菜,大餐还在后头,接下来全看他的表现了。

双腿重新回到床上,他旋身举起手臂越过她的头顶,反身抱住她,有点像在练单身女子防身术,但其实他是在做事前准备,浪漫的事前准备。

蒯韵竹的心口惴惴地跳,被动地像个女圭女圭。

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由于完全没有经验,也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举动。

海守茗轻吻她头顶上的发,顺着发丝吻上她的额、眉、鼻,最后落在她的红唇;在贴碰到她的唇办之际,他突然开口了。

“妳这次不会再咬我了吧?”他低哑地问。

这句话像破除紧张的咒语,蒯韵竹打从心底笑了出来。

“还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蹙眉苦笑,不很认真地轻斥。

“不会啦。”她的水眸盈满笑意,比紧张时更为迷人。“既然留你下来了,我就不会再对你『施暴』。”她打趣道。

“嗯。”他满意极了,双手轻抚她的后背。“问题是我会对妳『施暴』,妳还不能反抗,小可怜喏。”

“是吗?我不会反击吗?”她挑衅地挑起眉,像个勇敢的女战士。

海守茗挑起眉。“可以啊,看妳的本事喽!”

他们笑着将唇贴上彼此,彷佛第一次亲吻般探索着对方;他的滑舌逗弄着她的温软的舌,她虽生女敕却也试着响应,双方情绪都很亢奋,直到彼此皆气喘吁吁为止。

他们各自撇开头用力呼吸,尽快补足肺部里的氧气,半晌,双方的视线才再度纠缠。

“再来。”海守茗褪去身上的衬衫,丢出战帖。“正式来了喔!”

蒯韵竹微红着脸蛋,含羞地应允。“嗯。”

接下来的吻不再那般斯文,带着些许狂放和野蛮;海守茗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不安分地游栘起来。

蒯韵竹心里五味杂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有点紧张,不是害怕他对自己不利--事实上,她还怕他不对自己“不利”,只不过不曾被人触碰的身体即将要交付出去,紧张着实在所难免。

海守茗不是不知道她的紧张,由她僵硬的身子可以明确地接收到这个讯息。

但他一点都不在意,这表示她真的不曾有过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倘若她有任何欺骗,反应绝对不是这样,搞不好还会反过来勾引他呢!

“别怕。”他低声诱哄,大掌由她上衣下襬窜入,在接触到她的肌肤时,她明显一阵悸颤。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单击键盘左右键(← →)可以上下翻页

加入书签|返回书页|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