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在猜想,如果今天亮竹的角色换成是你,我是那男人,你可能会……会像现在这样,先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再拿刀砍死我。”因为她现在喇喇嗹嗹的样子,和他在医院时猜测的相去不远,惹得他会心一笑。
桑亚璃扬著笑容,怱地揪起他衬衫的领子。“你最好不是像那个男人一样,否则,我就把那九十九朵的玫瑰花全塞进你的裤子里!”
闻言,他脸上的笑容扩大。有人不打自招了。“还说你不是在吃醋,什么要让花化作春泥,你根本是故意的,对不对?”
乾笑著,她装傻著。“什么东西?什么春泥?”
把她抱紧,他抗议的在她脸上喷了两道热气。“为了让亮竹的情绪不受那男人的影响,我让亮竹住到这里来,你不会生气吧?”
“才不会!我赞成你这么做,不过……”她晶灿的圆眸直视著他。“你得付我特别看护的钱。”
他捏捏她的鼻子。“这笔钱你未必赚得到!虽然亮竹的病情控制住了,但是家里的医疗设备远不及医院,我担心万一有任何突发状况或者是适应不良,最后她还是得回医院去。”
“这倒也是!你可以叫医院的守卫特别留意,万一那个男人再来,别让他进医院。”
“有些事,不是那么单纯。”
“什么啊?”
“那男人偷偷去看过亮竹不只一回,我觉得他不是真的想要亮竹死。”他看过医院的监视录影带,那男人去探过亮竹不下十回。
“可是他当著亮竹的面,说了那种恶毒的话。”
“亚璃,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我们管不来、也插不上手。我只想好好照顾我的病人——还有,我如你的愿,答应娶亮竹了。”
他的话一出,她的脸色登时明显的沉了几分。“那很好啊!”
“瞧你!早上你不是叫我娶她吗?”他捏捏她粉女敕的脸,笑她。“你的话,我可是不敢不听。”
“那就好。”她噘著嘴,意兴索然的回应。
“别不高兴,我和亮竹说了,我们只是口头上答应我爸妈。”他拉著她的手,深情款款的道:“你才是我督宣赫第一个要娶的妻子。”
“第一个!?意思是说,你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妻子?”揪出他的语病,她恶狠狠地鞠讯他。
“如果你不是妒妇,我想应该会有。”他开玩笑的将她一军。
“督宣赫,你休想!”她两手掐著他的脖子。
他吐著舌,哑著声道:“可不可以请你在我死之前,给我一杯没有加盐的白开水,我的声带被辣椒辣的快失声了。”
听到他哑掉的声音,她羞赧的说道:“白开水就在你后面啊!”
她也只是一时生气,“不小心”在他的菜里加了一些料,谁知道“又一个不小心”加的太重了。
“你帮我倒。”
她站起身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跨坐在他腿上,管不了那么多,先解救他哑掉的声音要紧。
在她倾身帮他倒水之际,他的手也没闲著,忙著在她身上游移——
当她胸前的双峰,因倾身倒水的姿势,碰上他的脸,他顺势的把脸埋在她的胸前,一脸幸福满足的表情。
“督宣赫,喝你的水!”
羞窘之余,挣扎不开他的箝制,她索性把杯子里的水,全往他头上一倒,把他的头发淋的湿答答的。
她单手擦腰,得意洋洋的扬高下颚。“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静静的任由水往他的头顶滴下,眯著黑眸,他手往后模到了装著开水的容器,拿来灌了一口水,嘴角挂上诡谲的笑容——
“不准!督宣赫,不准你泼我。”
靶觉到他的笑容藏著邪恶的念头,桑亚璃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厉声的警告著。
但警告无效,两秒后,他手中那容器内剩下的白开水,全都泼上了她的胸口处
低头看著胸前一片湿,在庆幸自己有穿内衣,没白白给他饱了眼福之余,她咬牙切齿的道:“督宣赫,你死定了!”
挽起白衬衫的袖子,她气冲冲的走到洗手台前,随手拿来了一个可以装水的容器,打开水龙头把水装满,一回头看到他,毫不犹豫的把一桶水灌进他的衬衫里。
“我可以要求加热吗?”一整桶冷水这样灌,还真的有点冷。
“别想!”
她似乎玩上瘾了,一桶接一桶的水,接二连三的浇在他身上。
他没回避,反正一回湿、二回湿、三回、四回、五回……要湿就湿个透彻吧!他极乐意配合她。
把整桶水拿在手中,看著他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实在也无趣。
“督宣赫。”
“我就在你眼前,你要泼就泼吧!”他摆了个很Man的姿势,迎接她的降水典礼。
桑亚璃轻咬著唇,柳眉一挑。“把你的裤子拉开。”
闻言,他眯眼盯视她两秒钟,旋即瞹昧的挑高两道墨黑的卧龙眉。“你确定要我这么做?”
“没错。”她先把装水的容器暂搁一边,等候他。
在他拉开长裤的拉链时,她指著他的内裤,补上一句:“把它拉开。”
“这是一定要的嘛!”
在他满心期盼的带著笑容,把裤子一拉之际,她眼明手快的把一整桶水给倒入他的裤子里,继而别过脸去,大声的笑著。
“桑亚璃,你玩过火了!”
体内一把热火没有被浇熄,反而愈形狂热,月兑掉了早不知道湿了几回的衬衫,他结实的胸肌贴著她的背,两手紧紧交握在她胸前。
“对不起嘛,我……我向你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得让我泼一次。”
“好嘛!”
得到她的应允,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著他,她一副乖乖的受死样。
“月兑掉你的衬衫。”他在装水时,瞥她一眼,淡然一笑。
“什么?喂,你要干嘛?”
“乾脆一点,好不好?刚才你叫我月兑裤子时,我不是也月兑的很乾脆。”他把水捧在怀里,嘴角的笑容高高挂。
“那是因为你……你有邪念。”
“如果你现在脑海里也想要对我有邪念,我是不会在意的。”
“你……”
咬紧下唇,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对他有邪念!?好吧,是有那么一点。
但这不是她自己对他产生邪念,而是他果著身子站在她面前,那一身强壮的肌肉,硬是把某种女性的渴望,塞进她脑海里。
“好吧,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如果你跟我求饶,我就不泼你。”他展现著他的君子风度。
“不必!”她才不要让男人施以同情。
解开衬衫扣子,刷的一声,她展现女性气魄的一面,把衬衫大大敞开——
看到她胸前的宏伟,他倒抽了一口气,控制住体内叫嚣的欲火,他学她方才挑眉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指著半裹住她双峰的金色。
“拉开它!”
美丽的双眸,不断的喷出火焰,美丽的脸庞隐隐抽搐。
为了不让他贬低她的女性尊严,为了证明他能做的她一样也做的到,她豁出去了——
当那件金色才拉开一分,他手中那桶水当真不客气的朝她的金色内灌人,水从金色下流出……
“督宣赫,你真的给我泼下去!”
她咬牙气极,水龙头一开,等不及找来装水的容器,两手一并,掬起水就往他身上泼。
督宣赫也不打算置身事外,站到她身边,两人就站在水龙头前互泼著——
“你的手太大,应该是我泼你两次,你才可以泼我一次。”手中的水往他身上泼去,她总觉得在一来一往问,她比较吃亏。
“需要这么计较吗?”水从她的胸上流下,像一座小瀑布一般,这座小瀑布,是他看过最美的瀑布,他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