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提议,常怀智也附和。“对呀,女乃女乃,怀柔年纪也不小了,是该交个男朋友了。”
“咦,说得也是,怀柔确实不小了。”她宛如现在才惊觉自己的孙女年纪不小的事,没办法,平时怀柔总爱腻着她撒娇,所以她总有种错觉,觉得孙女还年幼,算一算,她比怀忧还大上一岁哩。
“好吧,等她后天从香港回来我再跟她提这件事,三个月后,我等着见你们的爱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这个主意,常家女乃女乃笑得灿烂,一副童心末泯、十分开怀的模样。
爱人?常怀忧和常怀智各怀心思的垂首沉思。
拆了石膏和绷带,恢复自由的手虽然仍有些不够灵活,但总比之前被束缚住好太多了。
先前的拍摄工作因为手伤的关系,只好让杂志社另外找人接手,这会知道她的手已无大碍,杂志社也不让她闲着,立即交予她新工作。
这次的工作是对方特别指名要由她来掌镜的,是一个女明星的写真集,拍摄的主题定为“”。
以前她也曾拍过几本写真集,但那些都是比较青春阳光的,所以她现在一时无法想象这样的主题应该怎么来呈现,总不能说月兑得精光就叫吧?
“哗,欢乐,妳在干么?满桌子的写真集,还有露点的照片咧。”邵芸一走进客厅,就见到她摊在桌上、椅上的各式写真集。
“这次杂志社要我为一个女明星拍照,主题是表现出。邵芸,妳来得正好,妳觉得是什么?”
“这种事情嘛……”瞟了她一眼,邵芸含蓄一笑,“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妳自己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吗?”
“就是没有所以才问妳呀。”
她对她的回答觉得不可思议。“欢乐,妳就算没谈过恋爱,总也该有过性幻想的对象吧?难道妳都没想过那件事吗?”
她不解的问:“哪件事?”
见她居然听不懂,她送出一记白眼。
“就是和男人上床的事嘛,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其实不就是嘛!”
甄欢乐并非不解世事的少女,加上朋友圈里有不少人的性观念很开放,耳濡目染之下早就明白什么叫性,但--“和一样吗?”她有丝怀疑。
“还不都是对的!”邵芸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想了一下再道:“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或许添加了感情的成分,而就单纯的只是渴求上的满足。”
见她还是有些茫然不解的模样,邵芸没辙的摇了摇头。
“欢乐,这种事情妳要自己亲自体验才能知道啦,要不然就像跟没喝过酒的人形容酒的浓醇甘郁一样,根本是白搭嘛。”
甄欢乐浓眉微敛。“亲自体验?那倒也是,亲身体验是最快能了解……”她眼睛猛然一亮,敲了下自己的头,左拳重重击了下右掌,兴奋的月兑口低呼,“啊,对了,这么一来不就一举两得了,这么简单的事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如此一来她不用开口,就可以拐他结婚了,还能体验什么叫、。嘻,她真是太聪明了!
邵芸听得一头雾水。“妳在说什么?”
“邵芸,谢谢妳提醒了我,对不起哦,我今天没空陪妳,改天再聊。”她急急忙忙的推着她出去,“掰掰,不送了,小心慢走。”
“喂,欢乐,妳在搞什么……”
甄欢乐将门带上,匆匆的收拾着桌子和椅子上的写真集,接着再把客厅稍微整理了下,然后是房间。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看了看时钟,差不多了,她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里,等候门铃响起。
叮咚。
来了!
她去开门,笑盈盈的迎进来人。
“我等你好久了,快点进来。”她开心的将站在门口的常怀忧拉进来。
“咦,欢乐,妳今天似乎……特别开心?”常怀忧机灵的察觉她的异常,她笑得太诡异了,铁定有鬼。
“对呀,我今天心情很好。”应该要先饱餐一顿再办事吧。“你快点去煮饭,我待会有事跟你说。”
狐疑的觑着她,他才想开口再问,她已直接将他推进厨房。
“别拖拖拉拉的,我肚子饿了啦。”
无奈的耸了耸肩,他觉得自己愈来愈像她的煮饭工,可,谁叫他偏偏也爱看她津津有味的吃着他做的菜的那副满足表情呢?所以即使现在她手伤好了,他仍继续来她家为她料理三餐。
唉,他真是太没出息了,连自己都看不过去的想狠狠揍醒自己。
不久,他做好四道菜端上桌。
酒足饭饱后,甄欢乐笑咪咪开口。“你跟我来。”然后径自拉着他到她房间。
觉得她的举动委实太不寻常了,常怀忧疑惑的问:“妳刚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
甄欢乐一副慎重其事的看着他,“看在你替我煮了这么多天的料理的份上,我决定要做一件事报答你。”
靶激她吧,知道他不只没经验,又可能有那方面功能上的障碍,她还不嫌弃他,愿意亲自教他,她真是太善良了。
“什么事?”看看她,再望望房中的床,常怀忧眼皮一跳,不会吧,莫非她想……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和心爱的女子做的事情,是天下的男子都想要的事,可一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压根没心理准备,二来是她主动提起要做这件事,绝对是有阴谋的,从她脸上那过分开心的笑容,就能轻易发现这点。
他才不上当。
准备掉头落跑之际,左手瞬间被扯住,他被拖往床上。
“来吧,我知道你是处男,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可以教你。”甄欢乐如恶虎扑丰般的扑到他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开始手忙脚乱的月兑起他的衣服。
“不要!住手--”救命呀,他不想他守了二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被粗鲁的毁了。
“你不要这么害羞,待会我会好好教你,不会让你太难过的。”她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长裤。
“甄欢乐,妳知不知道妳在做什么?给我停下来!”他忙着想扯回快要离身的衣物,却抵挡不住她的蛮劲,硬生生的被一件件的月兑下来。
“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别担心,待会就算你表现得不好,我也不会取笑你的,你尽避放心,别太紧张了,放轻松。”她粗手粗脚的终于剥光他的衣服。
她拍过的人不少,男人女人都有,也拍过什么都没穿的性感猛男,可是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时,她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尤其她原本以为他可能很瘦弱的,却没料到衣服下的他颇有看头,劲瘦而结实,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盯着身下的他,她的眸子转深,身子逐渐的发烫起来,心跳和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常怀忧臊红了耳根,连白净的俊容也红通通的,拚命的护住身上仅余的最后一件衣物,不肯松手。
“妳别太过分了哦,妳若是再不停手,我就告妳强暴。”强暴?!天哪,怀柔的话应验了,他果然在半年内面临被一个女人蹂躏的恶运,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着羞怯的他,她情不自禁的凑上粉唇,亲吻了下他羞红的脸颊。
“常怀忧,我觉得你这样好可爱哟,让我更想把你吃了耶。”她色心大起,小手不客气的在他身上探索起来。
眼看逃不出她的魔掌,他索性把心一横。
“好,妳既然想做,妳身上的衣服也得月兑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