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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3页

作者:张榆

尧大富眼珠子朝姑娘一转,果真是好主意,可不知怎么着,他瞧向姑娘慌恐的大眼。又觉有些不妥。“可这是咱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也要这名姑娘肯配合才行。”

“她是偷儿,咱们只要吓吓她,说是要送她上衙门,保证她就会乖乖答应,毕竟当偷儿犯的罪不轻,再说廖彩头长相虽然不怎么样,但家财万贯,日后进他府里保证锦衣玉食,怎么也好过冒险当个偷儿,她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有道理。”尧大富点着头,这么一来,不仅自己的问题解决了,这名姑娘也用不着再当偷儿,只是……“廖彩头是名恶棍,只怕委屈了这名姑娘。”他惋惜起这个即将入虎口的姑娘。

“委屈什么,正好恶棍配偷儿。”土豆正中下怀。将来若让廖彩头知道他迎去的是名偷儿,不知是何表情,正好替主子出一口气。

尧大富抿着嘴,土豆见他杀进一步反对,自作主张的朝土产使个眼色后,便朝那吓得浑身发抖的姑娘问:“你叫什么名字?”语气听得凶恶。

她戒备的看着土豆。没有回答。

“唷,不说话,行,土产,送她去衙门,让大老爷亲自审问也是一样。”土豆恐吓的说。

土产立刻作势的拉扯着她。

她马上惊慌的摇手说:“你们问什么我答便是,千万别送我去衙门。”她害怕极了送去衙门后的下场。

“哼,算你识相,还不说你叫什么名字?”土豆不可一世,像个大老爷在审犯人。

“姓德单名一个意字。”她怯怯的说。

“德意。”尧大富咀嚼着她的名字。听她的遗词与口音不似一般人家。

“为什么做偷儿?”他更加怀疑了。

“我不是偷,我只是暂借,通常借过后我会还给人家的。”她连忙说。

“偷就是偷,还狡辩,天底下哪有偷完东西还送回的事儿,说,你一共犯了多少桩案子,偷了人家多少宝贝?”土产不屑的说,压根儿不信她的话。她当少爷是二岁娃儿不成!

“不,我只暂借人家的玉佩,其余的我一概不取。”她慌忙的解释。

“等等……我想起来了!”土豆大腿一拍。“少爷,您还记前阵子官府派人来说有个嗜玉的偷儿,专偷玉佩,行径嚣张,偷完玉佩没几天又给送回,大老爷特别派人提醒咱们要小心,这会儿真给咱们碰着了,那个嗜玉狂就是她错不了。”

尧大富有些吃惊,她就是闹得富人夜不安枕的嗜玉狂?“姑娘,你胆子不小。”

“我……是有苦衷的。”她楚楚可怜。

见她这副模样他心软了不少。想必是真有苦衷,她再次想起了她肩头上的烙痕。“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行窃就是不对。”他仍忍不住责备她,万一失手遇着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她岂不是遭殃。

“我……”除此她别无他法,否则怎么会甘冒此险。

“听着,现在我家少爷宽宏大量。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让大老爷砍了你的双手做惩戒──”土豆装腔作势的说。

“不!”她着急的看向尧大富,怕他真的这么做。

尧大富不想为难她,可见到土豆拚命暗示的神情,知道自己心软不得,否则六日后就等着让廖彩头羞辱一顿。

“要我们少爷不这么做也成,你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土豆凑近她。

她怒视土豆。“什么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嘿嘿,你放心,是个好差事.而且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土产也故弄玄虚的插上一嘴。

她更怀疑了。“有话直说。”

“哼,听好,我家主子看上你,有意纳你为妾。”土豆一脸施舍似的模样。

“什么?”她当自己听错了,这太荒唐!

“怎么?不相信自己竟有这种好运道?”土豆瞧她膛目的模样,当她是受宠若惊了。颇为得意。

“真是笑话!”她震惊之后立刻嗤之以鼻。

土豆怔了一下。“别不识好歹,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他可是京城首富,愿意纳你为妾,不知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

“首富又如何,难道就可以强纳姑娘为妾。”她大为光火,愤愤的直视尧大富,看不出他是这样的登徒子。

尧大富被瞧得浑身不自在。

“好个刁妇,既然你不识抬举,看来就只有送上衙门一途。”土产威胁她。

“不!”她连忙摇头。“你们若送我上衙门我就告你们偷窥,意图对我不轨。”她火红着腮帮子,双手抓紧衣裳,对于先前赤果着着让男人瞧见觉得羞愤,而既然他们打算要胁她。那么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不会就此算了。

“别乱说,我们什么也没瞧见。”土豆急急撇清,他和土产确实什么也没见着,因为被少爷捂住了双眼嘛,至于少爷他自己有没有看见就……

“你们没瞧见,那么他呢?”她愤怒的指向尧大富。还记得她由铜镜发现他们的时候,他的眼可是灼热的张着。

尧大富笑得暧昧不明。“没错,我是瞧见了不少香艳场面,所以建议你最好告上衙门,顺便在公堂上将我偷窥你时的动作、姿势,巨细靡遗的陈述一遍给大老爷听,相信在场一定有很多人有兴趣听这一幕的。”他嘻皮笑脸的说。

“你无耻!”她气结。她是姑娘家,上公堂陈述这种事。将来她哪还有脸见人。他算准了这点。

“你好大的胆子,敢骂我家少爷无耻。”土产立即气极的揪着她。

“他是无耻,否则怎么说出这种话。”京城纨绔子弟莫过于如此。她极度鄙夷。

“你再口无遮拦,就注定上衙门一途,只可惜了你这双纤纤玉手,就要教人砍啰!”土豆见她甚为泼辣,难以摆布,干脆说话恫吓她。

“真要上衙门,你们也月兑不了身,意图奸婬妇人,罪也不轻,这牢房总也蹲个好几年。”她才不相信他们真敢与她对簿公堂。

“哈哈哈……”尧大富突然大笑,竟还不节制的笑岔了气,接着土豆及土产也跟着大笑不止,仿佛她说了个笑话。让她既气又恼。

“你们笑什么笑?”难道他们当真不怕蹲牢房。

“看来你真不清楚我家少爷是何许人物,告诉你吧,放眼京城除了杀人之外有谁敢判我家少爷任何刑责,县太爷、总督大人都与尧家关系密切,姑且不提这些,咱们家老夫人与长郡公主是手帕之交,少爷自己更是与朝中大臣、王公贝子各个友谊匪浅。光凭这些,你说谁敢定我家少爷的罪,再说以我家少爷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对你这种如乞儿般的偷儿意图不轨,真是天大的笑话。”土豆捧月复大笑。

她这才明白自己遇着了什么人物,真是棘手,如果想保住这双手,难道真要逼自己委身于这个姓尧的?

她打量了尧大富,见他仪表出众,尤其两眼炯然有神,正看得出神,竟发现对方也正饶富兴味的盯着她,脸颊立即一片臊红。搞什么鬼,自已竟反教男人盯得脸红心跳,她顿顿足撇过脸,这男人分明是无赖,对于陌生女子如此轻浮,若委身作妾,岂不等于断送前程,自毁终身幸福。“我情愿同你上衙门,也不愿听你们的摆布。”她哼了一声。

土豆和土产见她如此,也急了,这姑娘真不受教,居然情愿受刑也不愿嫁与少爷为妾,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姑娘,真不知该道她是傻还是有个性。“少爷……”土豆无计可施等着尧大富指示,瞧他有什么好点子说服这名不识抬举的姑娘,否则六日后哪有新妇让廖彩头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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