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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2页

作者:张榆

二狗会意,立即由怀里掏出一包白粉,趁人不注意加入尧大富下一醰要饮的酒里。这蒙汗药一下,保证尧大富立刻不省人事。

丙然尧大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口气干掉了那醰下有蒙汗药的酒,不一会儿两眼一瞪竟昏死了过去。

出乎众人的意料,尧大富居然会先倒地,这破天荒的事儿,让众人议论纷纷。尧少爷输了,一干人帮着助阵的彩金是落空了,因廖彩头是出了名的小气鬼,他绝不可能赏他们这些人吆喝的口水钱,众人不免觉得尧大富输得可惜。

廖彩头可得意了,当众宣布七天后到尧大富家里迎接他的小妾回廖府,欢迎在座各位前往看热闹,虽然用了下流手段,可终于扬眉吐气,总要藉此大张旗鼓好好羞辱尧大富一回。

尧大富在街上闲晃正烦恼着,都怪自个儿大意才会着了廖彩头的道,输了不打豪,还输掉一个小妾,问题是他上哪儿去弄一个小妾?

他绷着脸想着六日后廖彩头上门时,迎不到人不知要如何极尽讥笑之能事。想得懊恼,尤其着到一路上众人投来同情的眼光,更令他觉得一股气直窜脑门。

“土产、土豆,你们倒想想有什么法子能解决这事儿?”事情迫在眉睫.他想不出好法子,只好集思广益。

“这个……”土豆和土产一向机灵,但此刻两人搔着脑袋就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帮主子解决难题,谁教少爷平日对女人没啥好感,否则以少爷的家世才情要收七、八个小妾根本不是问题,但少爷就是不兴这些,如今可成了廖彩头的笑柄了。

“全没用!”尧大富不快的用扇子敲他们的头。

“小的是没用。”土豆和土产唯唯诺诺的直抚着头哈腰。

尧大富叹口气,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怎能指望他们能帮得上忙。“算了。”他提振精神打算在街上晃荡一圈后就回去闭门思策,还好他已设法阻止好事者将这件事传进老女乃女乃耳里,否则她老人家又要怪他荒唐。

他正意兴阑珊的东瞧西瞧,忽然一位姑娘迎面而来。“不巧”撞进他怀里,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关切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这位姑娘头也没抬,更别说声道歉之类的话,着火似拨开他的手,匆忙的掉头就走。

“喂,姑娘……”尧大富觉得她的行为奇怪,想叫住她。

“少爷,您的随身紫壶翠玉怎么不见了?”土产眼尖的发现他腰际价值连城的玉佩不见了。

“是方才那名姑娘,她是偷儿!”尧大富模模腰际,惊觉方才是怎么回事,立即追了去。

那姑娘手脚倒俐落,追了几条街转眼无踪。

“少爷,怎么办?紫壶翠玉可是老夫人坚持要你带着保平安的,就这么丢了,回去如何交代?”找不到人,土产心急的说。

“丢了就丢了,反正我早嫌那块玉累赘。”尧大富对玉遭窃不甚在意,倒是对追丢了人这档事,感到面上无光。

“可那块玉价值不斐啊!”土豆提醒。少爷就是凡事不放在心上,尤其对身外之物弃若敝屣,随意挥霍,好在少爷有用不完的金山银山,否则真要教他给败光。少爷除了喜好散金之外,为人五湖四海,朋友从挑粪的市井人物,到上流大户权贵他都结交,一视同仁,待人极好,更可说是乐善好施,只不过“施”得过多了点,而且有时施得不明不白,但他可是人人眼中的大好人。

“少爷,瞧,这地上有只女用玉簪子。”土产拾起玉簪子交给尧大富。

尧大富审视了一会儿,有些面熟,应该就是方才那名姑娘头上之物。“我想偷儿就在附近了,咱们找找。”他又有了兴致,这偷儿敢偷他的东西,实在有趣。

他们沿着四周找了一会儿,来到附近一处空屋外,发现那名姑娘就在里头,土豆和土产马上气冲冲的要冲进去抓人,但教尧大富拦住了。

尧大富嘘声要他们安静的瞧瞧屋里姑娘的奇怪举止,只见那名姑娘身体正背对着他们,婀娜多姿的背影,实在令人遐思,她不觉有异卸去了外衣。露出只着肚兜的白女敕膀子,尧大富觉得不妥连忙别过头,但想起土豆和土产眼睛正睁得老大,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立刻不悦的蒙住他们的眼,非礼勿视,让他俩直觉得可惜。

可尧大富他自个儿却忍不住被这名姑娘的怪异举止所吸引,瞧不着姑娘的面容,只见她竟拿着她偷来的紫壶翠玉,往肩上的烙痕比对。好奇怪的行为!

肩上的烙痕稍偏肩背后方,似乎让她无法顺利比对,她取出铜镜想要瞧得真切,就在移动铜镜的同时,她看到了身后竟藏有人,受惊之余连尖叫都来不及,火速穿好衣裳遮掩住的部分,然后气愤的叫道:“婬贼,还不出来!”

这会儿他这个捉贼的反被人叫成婬贼了,尧大富不高兴的走了出来,就在他看到她容颜的刹那,整个人迷炫了一阵,说不出话来。好美的一位姑娘,浓眉大眼、轮廓分明,肌肤红润细致,一张令人见了绝忘不了的容颜。

她发现他正是她手上玉佩的主人,心想糟糕,教人给逮着了。

来不及指责他偷窥就要逃命,因被揪到衙门可不是闹着玩的。

“上哪儿去?”尧大富见她又想逃,一个箭步就挡住她的去路。

“你们想怎么样?”她惊慌的问。失手被捕令她慌恐不已,因为盗贼被捕是要处重刑的。上个月才一个偷儿教官府给剁了一只手,以示惩戒。自己要不是不得已,也不会走这下下策。

“唷,做贼的声音还比抓贼的大声,这偷儿真是胆大包天。”土豆也堵住她的去向。

“大不了我把这个还给你们就是。”她壮着胆子将玉佩塞回给尧大富。

尧大富皱着眉。“为什么要做偷儿?”他瞧她容貌出色,竟会是一个令人不齿的偷儿。

“这还用说,八成是好吃懒做,得靠偷拐行骗谋生,现在世道不好,多的是这种不长进的人。”土产奚落道。

“胡说,我偷玉佩是因为──”她倏然住口。想起了姨娘的死状,说不得。她得秘密进行。

“是因为什么?”尧大富捕捉到她的难言之隐。方才她拿玉佩与自己身上的烙痕相比对,为什么这么做?有何意义?他十分好奇。

“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证明自己偷玉是不得已的。

“无从狡辩了吧,少爷,废话少说,咱们先送她上衙门再说,让大老爷砍了她的手。”

土产吆呼的上前就要动手。

“不,我不去衙门!”她惊恐打哆嗦,她不要这双手被砍了,她甚至害怕得嘤嘤啜泣。

尧大富瞧得不忍,正要阻止土产。土豆扯了扯他,悄声道:“少爷,我想到了个好法子可以应付廖彩头了。”

“都什么时候了,待会儿再说,别让土产吓坏了人家。”他急着要她安心。

“少爷,就是要土产先吓吓她。她才会乖乖听我们的话,这才好办事。”

“什么意思?”尧大富疑惑的问,他和廖彩头的事关这名姑娘什么事?

“少爷,你想想,这名姑娘是不是老天特意派来给您解围的。”

“怎么说?”

“少爷,廖彩头再过几日就要来向您要人,又言明您不许拿府里的丫鬟来充数,那咱们何不利用这名姑娘交差了事。”

“她又不是我府里的妾。”尧大富扬眉。

“如果您愿意,她很快就是了,廖彩头只说要您的小妾过府,可没规定新纳的不行,您今天就纳她为府里二夫人,六日后让廖彩头接了去,事情不就解决了。”能想出这个完美的计画,土豆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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