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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白虎 第11頁

作者︰亦君

「是毒蛇嗎?」玄武誤會白虎的憂。

「不,不是,是一條無毒的青蛇。」無毒卻陰狠。

白虎有事相瞞,他不說,青龍也不便多問,直接切入正題問道︰「開始吧,降妖伏魔可有道到任何的困難嗎?」

「很順利。」朱雀回道。

當然順利,自從半途遇到凌雲有凌雲做伴之後,他驚奇的發現降妖伏魔並非他所想的那麼無趣吶!

「嗯,還算順利。」白虎說謊,他之所以未道出自己的憂煩,實因不想勞動他們,也相信自已一定有辦法解決自已闖的禍。

青龍看向玄武,「玄武呢?」

「大致上還順利。」

「青龍你呢?」白虎反問。

「到目前為止一切尚好。」看來沒問題需要共同謀策討論,那麼會議就算結束。「若依此下去,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到丹穴。」

「是呀!」

朱雀終于將銅鏡納入懷中,起身告辭,「尚有妖魔待擒,請容我先行告退。」待會兒他得布局親手逮住色欲薰心的黃狼精。

「我也告辭了。」玄武椅子連坐都還沒坐,因為他答應今夜替蘇莊主的千金驅魔。

「白虎呢?」青龍面向發愣的白虎。

白虎回神應道︰「我再待一會兒就走。」

「那麼……告辭了!」以小乞兒當誘餌多少有些危險性,青龍亦無法久留。

「告辭。」

「告辭了!」

說完,朱雀、玄武、青龍同時離開,獨留需要清靜空間喘息的白獨烈,他眉頭深鎖,就為青蛇。

第五章

夜半,白獨烈禪坐于大床之上。

青蛇掙月兌了桌布,靈動的舌頭嗅著周遭的氣味,蛇身蜿蜒的爬行,未上閂的木門輕易被撞開,沿著門檻,背蛇爬入白獨烈的寢房之內疾速的接近白獨烈。

就在大床底下,青蛇乍然停止,蛇身起了變化,慢慢、慢慢幻化成人形,挺立于白獨烈的面前,冰冷的眸子迸射出寒冷的光芒,渾身似裹上一層薄冰寒意逼人。

原本溫暖的寢房隨著柳青的氣息頓時變成終年冰封的雪山。

盯上禪坐在大床上的白獨烈,柳青陰邪的勾唇輕笑著,「呵呵呵……」報仇的機會來了,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幾乎是心念的轉瞬間,柳青身形已來到白獨烈的身後,自背後環抱白獨烈的同時,冰冷的雙唇亦貼上白獨烈微溫的頸項,似品嘗美食般的來回舌忝只著。

柳青的冷笑透著對食物的滿意,張大嘴,尖銳的利牙立現,她失溫的雙眸如饑渴的獵豹,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利牙如鐵釘般絲毫不留情的刺入白獨烈的頸項。

「呃……」白獨烈頸似遭蜂螫刺,吃痛的悶叫一聲。

血腥狂奔入喉,柳青肆意的吸吮著不放,白獨烈微弱的反抗只是使柳青的身體更貼合他,環抱白獨烈胸膛的縴指亦滑移入他的衣衫之內。

不經意卻又刻意的游移成了致命的挑逗。

以人類來說,這是一種痛苦最快樂的極致死法,同時印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

但對白獨烈來說,他之所以並未制止青蛇如此的放肆,實因腦中的奇想所致,他陽剛、具有仙氣的血或許能喚回青蛇一些良知。

這僅僅是白獨烈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青蛇喝下他的血之後是否如他所推測的一般就不得而知了。

但這青蛇真過分!舌忝只他的頸項他就不同她計較了,但︰忍無可忍!「拿開你不安分的手!」白獨烈怒喝並暴躁的扳開青蛇逐漸往下移至他腰部的縴手。「滾開!」

柳青仍不饜足的吸吮他的血,因著白獨烈的暴怒,她帶血的嘴角微揚,緩緩的抬首,失了重心的縴手改而扳住白獨烈的下巴,使他面對她後,冰冷的唇貼合上他的。白獨烈一愣,立刻吐出口中自己的血。

「啊,可惜了一口鮮美的好血。」被甩到床角的青蛇陰邪的笑道。

瞧見青蛇未轉性子,白獨烈好失望,也很火大,他憤恨的下了床榻,厲聲喝道︰「滾出這里!」

他不要看到恢復獸性的青蛇,這樣的青蛇只會讓他愧疚與痛心。她的存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這是自己所鑄下的錯啊,要他日夜難安。

「道是人界有情,仙界更有著廣博的大愛,怎麼你這般無情呢?你是人?是仙?」

青蛇佣懶地將背靠在牆上,半敞開的衣襟出半個酥胸,樣貌撩人挑動人心。「你愛我嗎?你愛我的身體嗎?」輕柔魘魅的嗓音飄蕩。

白獨烈的眼中卻未見一絲絲的波動。

青蛇舌尖舌忝唇輕笑,眸子閃動婬邪的光芒,縴手輕拉衣襟,猛地朝左、右用力拉扯完美的雙乳旋即傲然挺立于白獨烈的面前。

「情、愛是給值得付出並懂得自愛之人。」白獨烈不為所動,其難看的臉色明顯是在斥責青蛇的邪婬。「你挑逗不了我的,把衣服穿上。」

般不清楚狀況,他要真被青蛇所誘惑,他就不叫白虎了。

「是嗎……」柳青泠泠一笑。

她身隨意動,行動力十足的挑上白獨烈性感的唇瓣,濕潤的舌尖滑入白獨烈的口中,肆意攪動、回旋、揚舞著…柳青不甘僅僅是唱獨腳戲,她唇貼著他的,呼出冷氣的撩撥道︰「冷是冷了些,但你愛吧?你愛這種似醇酒般醉人的感覺——」

不听廢話!白獨烈怒極的一把將青蛇給轟飛出寢房,並在青蛇落地之時及時的施下困意的法術。

***

翌日,柳青幽幽的轉醒,人卻睡臥在花叢間。

因著對眼前環境的陌生,柳青緩緩坐起身子探看,百花盛開的花園使她訝異極了!

時序入冬,然此地卻仍然春暖花開,一點兒也感受不到寒意。

「咦,這是哪兒?怪了!我怎麼會睡在這里呢?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她偏頭想著何以置身此地?

腦袋開始運轉……她記得自己身受重傷並遭到鼠精的追殺,然後…然後呢?

男子?對,打傷她的男子在千鈞一發之際現身把她自鼠精的手中救出,並且把她帶走,這麼說這里是男子的居所?

啊!她記起來了,男子……道她千年修行已毀?

是真的嗎?

似要證明真偽,柳青喃念咒術朝眼前的茶花樹一指,意圖將茶花樹給變成一名女子,然而事實往往很殘酷,茶花樹一點也不配合的猶自隨風擺動,柳青全身癱軟,愕然的承受喪失千年修行的事實。

不,這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柳青頹喪的站起身,許是春暖花開,她此刻的心情已無第一次听到時的洶涌澎湃,有的只是欲尋求真相的急切,而真相只有找來男子問個清楚。

下定決心,柳青失魂的起步找人。

這時,白獨烈正巧從寢房走出,迎面而來的柳青教他一大清早的心情煩悶惡劣到了極點。

嘆口氣,他站定的盯著她瞧,鄙夷于青蛇昨夜的色誘,今兒個不曉得青蛇又會使出什麼花招來?

思及此,白獨烈戒備了起來。

柳青兩眼無神,倒也瞧見了面前的他,她不懂他何以給她難看的臉色?

照理說,被打傷而失了千年修行的是她,所以該發怒的是她才對,然而從他目光中流透而出的是鄙夷,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一定是因為她是青蛇所以厭惡她吧?

呵,反正她已經習慣這樣的眼神。柳青自嘲的苦笑。

「有事嗎?」很不願意,但總要有人先開口說話打破僵局。

柳青謙善有禮的微笑道︰「的確有些事想要請教這位公子。」

「咦?」白獨烈困惑的瞧上柳青的雙眸,意外的發現她的眼里少了昨夜的冰冷,無神卻很溫和,是他的血發生效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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