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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白虎 第9頁

作者︰亦君

方逃過男子的奪命就又遇上視她如敵的鼠精,今夜想必死劫難逃!

「久違了,柳姑娘。」在一旁觀察好一陣子的鼠精在柳青的背後現身了。

柳青乍然轉過身與鼠精面對面,努力的穩住氣息,淡笑道︰「是久違了!如此天寒地凍的氣候,鼠精怎麼還在此地逗留呢?」

就算柳青以笑掩飾,鼠精還是眼尖的看到柳青殘留在嘴角上的血……柳青受傷可以確定,就是不知道她傷得如何?

為探柳青傷勢的輕重,鼠精假意回道︰「是呀,就因為天寒地凍餓得慌,才會急著四處尋找獵物果月復。」

知己知彼,它才有勝算。

「呃,是……是嗎?」柳青听懂了它話中的試探意味,此時此刻,她已無一身的本領,若不盡快月兌身,與鼠精周旋愈久,她就愈撐不住,到時恐怕會成了鼠精的食物。「這場雪方下不多時,河床尚未被大雪所覆蓋,河里想必尚有魚可供獵食。」

「是嗎?」鼠精虛應著,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連著吃了兩日的魚肉倒是有些膩了,就不知這時候除了河里的魚肉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野味可替代?」

舌忝了舌忝略微干裂的唇,鼠精細長的雙眼饑渴的打量著柳青,心想︰食下眼前的這條青蛇,它的法力定可增進不少啊?

誘不走鼠精,柳青心急的另謀良策,「你忙你的,我得回淺幽居,告辭!」面對無法致勝的強敵,唯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呵呵呵……」柳青匆忙逃離無疑是暴露己身的弱勢,鼠精死也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走?」

鼠精的嚇阻自柳青的背後傳來,柳青一震,旋即拔腿就跑。

到手的獵物豈有任其從手中溜走的道理?

鼠精陰冷一笑,釋出奪命網欲擒柳青,柳青因劇痛傳來而踉蹌倒地,她無助的看著奪命網就要罩上之際,另一端飛來雙虎劍,劍鋒輕易的刺穿鼠精的奪命網。

「不妙!」鼠精快快收回奪命網,閃身逃離。

那把劍!

柳青的臉色並未因逃離鼠精的奪命而好轉,反而更為慘白難看。而讓柳青感到害怕的雙虎劍主人白獨烈,在微弱的月光下,他偉岸的身形逐漸由暗轉明。

「你是誰?」真要死也不做冤死鬼。

白獨烈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定在柳青身上,似瞧著她又不似瞧著她,柳青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雙眼已沒了先前的殺氣。

「你是誰?」

白獨烈不答反問道︰「你撐得住嗎?」

他低沉柔軟的嗓音似透著關心?

柳青愕然,不解他為何前一刻義憤填膺欲置她于死地,此刻竟又關心起她的傷勢來了,為什麼?足什麼原因讓他改變?

再次面對地,白獨烈是有愧于心的。

誰教自已犯錯呢?「唉!」白獨烈一嘆,直走到柳青的眼前,不顧柳青驚懼瞳目的掙扎抱起地。「你的傷是我的責任。」一直到她的傷好之前。

「呃?」

這到底足︰本木木小綠與猛虎精刻不容緩的來到淺幽居的密道出口處。

「到了。」

「從這里進入密道是嗎?」猛虎精指著打開的洞口問道。

小綠頷首,心申掛念小姐的安危。「嗯,是這里沒錯!」千萬別出事啊,小姐若有個萬一,她無法向死去的小紅交代。

聞言,猛虎精話不多說,躍入漆黑的洞里。小綠見狀,緊跟著跳入。

「沒有?小姐怎會平空消失了呢?」從密道的出口尋到淺幽居都不見小姐的蹤影,小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呀!

救人卻不見要救的人,猛虎精細想整個經過分析道︰「方才我們進入密道之時,密道的出口是打開的,柳青有可能已經出了洞口。」

在來到淺幽居的一路上,猛虎精已大略向小綠探問了柳青之事。

「太好了,這麼說小姐已經逃過那個人的追殺了?」小綠轉憂為喜。

卻被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有可能逃過追殺,也有可能在出洞口之際或者尚在密道之內便已被擒。」

「啊?」小綠的心情頓時從天堂跌落地獄。「那……這可怎麼辦才好呃?」

「你們連男子的身分都不清楚,唯今之計只有先回四精洞天再行打算。」一群蠢蛋!連敵人的來歷都不清楚!

「敢問二洞主,洞主何時回四精洞天?」她還是比較相信老爺。

「大哥此去東谷恐怕一時之間回不了四精洞天。放心吧,縱使大哥不在,我也一定會替大哥救回柳青。」

她能說不嗎?小綠只能相信猛虎精了。「請二洞主務必救回我家小姐。」

呵呵呵……為了洞主之位,猛虎精當然會去做!「回四精洞天!」猛虎精陰沉的下令,人也跟著消失。

***

丹閣穴居「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听到了沒有?」柳青不習慣被男子親密的擁抱,瞥扭的掙扎大喊,「放我下來……」

左閃右躲,悄悄的、偷偷的閃過奴僕以及青龍、朱雀、玄武終于回到白虎閣,白獨烈緊繃的肌肉方得以放松。

「你放我下來……」怒喝不成,柳青利牙惡狠狠的咬向白獨烈結實的手臂。

白獨烈吃痛悶叫︰「啊!」方將目光停留在凶手身上,一股怒意自心底攀升。

看來她是惹毛他了!柳青心下一驚,怯懦的叫道︰「放我下來……」她干嘛怕他呢?對,她理當怕他的,因為她的性命就操縱在他的手中。

「我有說過不放你下來嗎?」手臂上的咬痕所傳來的刺痛是白獨烈不悅的主因,「你真以為我愛抱著你嗎?」

靶覺到她身上的氣已變,原本的藍與白變成了藍與黑,抱著她,令他相當難受。

是因為被他所傷,本命丹破損的關系嗎?如果是,他的罪孽可深重了,得盡快想辦法治好她才行。

柳青敢怒不敢言,任由他不甚溫柔的放置在大床之上。

她對他始終是保持警戒的,對于一位傷她又來歷不明之人,她真的無法不提高警覺。

不同于兩百年前村民對她的傷害,眼前的他是真正殺得了她之人。

他帶她到這陌生的地方想干嘛呢?若是要殺她,又何必如此的大費周章呢?不解,她真的不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行為。

她的眼神誠實的告訴他,她不喜歡他!白獨烈不以為意,他本來就不期望她會原諒傷害她之人,雖然那是他一時沖動所犯下的錯。

「現在呢,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你都得住在此地,直到我把你的傷治好為止。」很強硬的作風。

這算什麼?柳青並不因為他的好心而感到高興。

無言的對上她迷蒙的雙眸,白獨烈自嘲一笑,至少……至少她的眼神尚不致到恨他的地步。

「你是誰?你為什麼傷了我又要治好我的傷?還有,我要回我的淺幽居……」淺幽居!小紅、小紫!啊,他殺了小紅、小紫!「你這個狂徒,還小紅、小紫的命來!」

柳青突然縱身飛撲,有了先前遭她利牙咬傷的經驗,白獨烈身子微側,輕易閃過柳青出其不意的攻擊。而柳青未料到他敏捷的反應,在收不回攻勢之下直撲下床,平白挨了一頓皮肉之痛。

對上她錯愕的眸子,白獨烈無辜的聳眉。

「你……呃……」柳青的斥責未出口,臉色瞬間轉為驚慌,為什麼?為什麼她使不一點氣力?她知道自已傷重,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濟吧?

她是怎麼了?難道…她近千年的修行已毀?

啊,不!

柳青立刻搖頭否決掉,驚愕難平。

「唉!」白獨烈為她的自討苦吃搖頭,「勸你還是乖乖的在此養傷吧!」邊說他還邊認命的抱起怔愣的她到大床之上,準備為她查看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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