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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別跑 第13頁

作者︰任媜

她緊攀著他的碩肩,微啟的朱唇還留著他灼燙的氣息;他那陽剛壯碩身軀,就如一座山般緊緊覆蓋著她的。

凝岫就像快沒了氣似地,不斷大口呼吸,試圖散發體內那股燥熱。

不堪承受他帶來的那種致命歡愉,她整個人陷入一種空前未有的狂熱中。

啊!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番如此美妙的滋味……

只不過,一種「乘人之危」的羞恥感在她心里隱隱作崇-

可是,她現在就是想停也停不住啊!

第六章

犯規的人分明是他!那有人喝醉酒後還有這般力氣的?

瞧他那副猶如猛獸出柙的狂野饑渴樣,分明就是想將她給一口吞噬!完了!她根本沒有能力去扭轉情勢。

然而最大的問題是……那種陌生的快意實在是讓她無法自持啊!

那柔潤的唇辦正傳送著一股特殊的陽剛氣息,在吞吐之間醺醉了她的知覺;而他的大手,卻又帶給她另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感受……

春潮蕩漾的嬌軀,泛著少女獨特的粉紅光澤,強忍激情的輕蠕嬌喘模樣,更是令任翱的欲火益發熾熱。

但見她嬌肢狂顫,嚶嚀輾轉,任翱明白時候已至。

他還想怎麼樣?微喘的她,還來不及調勻脈息,馬上察覺到他似乎不肯「善罷干休」。

唉遭激情淹沒後的她,眼神疲憊中有著不解的疑惑。

剎那間,她忽然發現任翱已跨坐在她的身軀上。

難不成這就是大宙所說的--「騎」在重點之處?

「不要……天,不行吶……你快醒醒,我……不玩了……」擰著小拳頭,她用打的也得把他給打醒。

他當然是清醒的。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有多嬌女敕,若非如此,他怎會如此耐著性子?

任翱默默地吻著她細細的汗珠,試圖化解她的緊張。

然後,他又將火熱的身軀貼覆上,密合地糾纏著她曼妙的胴體,沉溺地吸附在彼此的曲線當中;就在那陰陽相抵之處,進出最劇烈的火焰,而將兩人給燃燒了起來。

然而無法駕馭這般狂烈情潮的凝岫,整個人瞬間被這種陌生的歡愉感引導至一個神秘領域,她被自己身體的特殊變化深深迷惑住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只覺得體內像是有股洪流即將宣泄而出,而那又絕不是自己所能強忍得了的。

一種緊迫卻又模糊難言的需索,令她無措地甩著頭,頻頻吐著迷亂的申吟;幾乎讓她忘記了,那種不尋常的壓迫,堅硬而透著駭人的火熱還在持續著……

任翱兩道挺秀的眉峰微微抽動著,微眯的黑眸之下,進射出教人心顫的銳光。

那是一種極度隱忍的男望,正失控地在他血脈里狂妄地燃燒起來。

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將導向那飽含春露,待人采擷的花苞。

「啊!好痛--」嗚……大宙說的明明不是這樣子嘛!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抹去淚水,凝岫發現任翱靜止不動地趴在她身上,于是試圖想推開那具碩壯身軀。

而因為怕傷了她而強迫自己忍耐的任翱,卻在她嬌軀的蠕動牽制下,接受更深層的刺激。

老天,在這個時候她殘忍地要他別動,已經夠折磨他了;但是,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這種動法,是種很不人道的行為嗎?

餅了半晌--

「原地立正」的他,再度進軍。

「哼嗯……你--」他又在玩啥把戲?

任翱感覺出她的解放,開始如月兌韁野馬,駕馭著所有感官的快意縱橫。

而她從未領受如此強烈震撼的身子,實在是做不了主呀!她的魂兒就像快給拋往雲端,整個人快散了……

「抱緊我。」

「啊!翱郎……」她情難自禁地緊摟著他,領受他更深入的撞擊。

萬般纏綿恩情,盡在軟紅綺帳中。

縱情暴風方歇,他摟住嬌女敕的身軀,一縷疲憊而滿足的微笑悄悄浮現他臉上。

也許……明朝旭日東升後,他是該有其他算計。

不久,在酒力揮發的余威下,他閉上了眼,真的睡著了。

天剛亮,驀然驚醒的凝岫,像干了啥壞事似的,從他的房間「逃」了出來。

回想起昨夜情境,她還是不禁臉紅心跳,手腳微微發抖,心神恍惚地想轉回自個兒房間;這下子她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了,那麼……他會對她女兒身的真相作何想法?

他曾經說過,如果自己不是男兒身,那麼他就會要定她,不是嗎?

才想到這兒,她的唇角不覺漾起一抹甜笑。

他會要她,他要的人是她。

只不過,她的笑容很快地凍結了--

川廊里,那個王媒婆和專掌府里服裝裁縫的李大娘正聊得起勁。

「李大娘,你可要記得,新娘服的里襯可得特別加大才行。」王媒婆道。

「為什麼?之前送過去的不行嗎?」

王媒婆隨即壓低嗓子道︰「當然下行,這新娘子的肚皮愈來愈大了,以前的尺寸已經太緊了。」

「啊?花姑娘已經有了咱們少爺的孩子呀?」

「是呀,你可得趕趕工,婚禮就這兩天要舉行嘍!」

「這麼快?」

是啊,怎麼這快……倚在柱旁偷听的凝岫,虛軟地癱坐在地上。

她扁著嘴,大眼眸眨呀眨的。

原來,那個名叫花裟衣的女人動作比她還快?她早就有了他的孩子,別說是熟飯了,恐怕連煮焦了都行……

一想到他跟另一個女人做著昨夜相同的事情,凝岫真的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嗚……」

「欸?你……你這小子,大清早的,哭什麼?」王媒婆和李大娘兩人這時才被柱後突然傳來的嚎啕大哭給嚇著。

「我、我……」她哭什麼?

她哭自己白忙了一場,哭自己竟然把身子給了那個薄幸郎!他怎麼可以真的娶別的女人?簡直是狼心狗肺的壞東西!偏偏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真的愛上他了,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

「咦?你怎麼了?脖子怎麼又紅又腫的?是讓什麼蟲子給咬著了嗎?」李大娘指著凝岫,忽然發現了什麼似地嚷嚷。

「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凝岫,才驚醒地忙著伸手遮掩昨夜他所烙下的吻痕。

可心里卻又酸了起來,他所烙在她身子上的印記,就算可以掩人耳目,但是卻難以欺瞞她自己呀!

心上一個惱火,她撇著嘴說︰「昨兒夜里,我就是讓一條大怪蟲給咬著了……嗚……」

望著她邊抹淚、邊說話的兩人怔了怔,不約而同地低喃。「真可憐。」

可是……這府里何時有了那種大怪蟲?而且還會攻擊人?這還得了!

就在她倆對著凝岫走回房間的背影議論紛紛時,正巧踫見了急急走近的任翱。

當下,兩人馬上緊張兮兮地呈報。

「會咬人的「大怪蟲」?究竟是誰被咬傷了?」任翱當然不敢輕忽,事關府里所有人的安危哪!

「就是那個秦觀呀!」

「秦……」他當場岔了氣。「胡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昨晚「他」明明……」她明明就在他房里啊!

「是真的啦,是他親口說的,昨晚他被那條大怪蟲給咬著,現在脖子上還紅腫得很呢!」

脖子!?任翱的臉瞬間脹紅。

「秦觀人呢?」任翱問。

「剛剛一路哭了過去。」

任翱一听,心頭頓沈。

她……當真如此不願意?可是,那不是她自個兒想要的嗎?

就在他快步邁去之時,身後的兩人還在一搭一唱地呼暍著。

「可得快點查清楚,否則再咬傷人,那可怎麼辦才好?」

「是呀,少爺,你一定得把那條大怪蟲抓起來打死。」

「對呀,最好用燒的,也許有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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