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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戲女皇 第11頁

作者︰湛露

「微臣曉得。」

王大人走後,君月沉吟片刻,從桌上拿起一張素箋,沾飽墨汁,緩緩寫下一封書信,開頭是——

司空陛下如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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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爵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得這麼順利,雖然他對自己當年的部下很有信心,但是眾人對他所表示的忠誠和熱情讓他更是欣慰。

萬俟在回來的路上也興奮不已,大聲說︰「這下子看以前那些老將軍,老侯爺的尾巴還能翹到哪里去?當初將軍被流放出京時,那些人一直在暗暗偷笑,他們自己沒本事打勝仗,還來嫉護將軍的功勞,真是一群小人!」

「沒有這些小人,日子豈非無聊?」他不以為意,語氣中更帶輕蔑。

忽然間,他的馬車停住,緊接著有個女子的聲音尖聲響起,「赫連爵!你出來見我!」

萬俟在車外低聲道︰「糟糕,將軍,是大公主。」

「打上門來了?」赫連爵一笑,挑開車簾彎腰走了出去,直視著那個在隊伍最前面的人。

「殿下有事找我?」

「明知故問,你和我還裝什麼糊涂?」望月柳眉倒豎,甩手一指,「你和霽月那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公主嗎?我只是去她府上喝了杯茶,怎麼?這也要和大公主通報?」

望月瞪著他,催馬上前,低聲道︰「你給我過來,我要審你!」

「不會同刑部一起來嗎?」赫連爵笑著走到車尾,望月也下了馬走到他身邊。

「你到底想干什麼?」望月質問,「若是想要幫君月那丫頭,隨你鬧上天去,但是你不要動歪腦筋,妄想挑撥我們姊妹的感情。」

「你們姊妹之間有什麼令人羨慕的感情呢?」他取笑,「當年若不是你們倆一心奪權,豈會讓君月在編纂書庫一待就是三年。」

「你對她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的?」望月狐疑地盯著他,「不會是這次回京之後才開始留意到她的吧?」

「這個答案並不重要。」赫連爵微笑,「不過我知道殿下指的是什麼,二公主大概是自以為和我有了什麼不一樣的關系,所以拿到殿下面前去賣弄了吧?」

她恨得咬牙切齒,「是她自以為,還是你讓她這樣以為?你知道霽月的毛病,見到漂亮男人就走不動路了,還特地上門去招惹她,簡直居心叵測!君月那個丫頭看來還太女敕了,沒有把你看牢,或是到現在你還不是她的禁 ,所以她才縱容你這樣在外面胡作非為?」

他笑得古怪,「殿下這話听起來,實在有些酸溜溜的,不管我有沒有讓二公主誤會,或是二公主確實與我有些什麼事情,殿下有何立場來質問我?至于我是不是陛下的禁 ,這更毋需告訴殿下知曉,您只要知道陛下對我有著無比的信賴就可以了。」

「信賴到允許你隨便爬到別的女人床上?」望月譏諷,「好吧,如果你下定決心跟著君月,也自以為能謀求到什麼利益,咱們可以走著瞧。如果你玩過了火,我望月可也不是好欺負的,至于霽月,那女人瘋起來誰都攔不住,要是讓她知道你在玩弄她、利用她,你看她會不會第一個先殺了你!」

「多謝殿下一再提醒的這番美意,今後殿下如果有用得到我赫連爵的地方,也請開口。」

「我若開口了,你就會答應嗎?」

「那要看殿下說的是什麼,只要與陛下利益無損,在下一定盡力而為。」

「哼,你就知道護著她!她不過還是個丫頭!」望月臨走前惡狠狠地瞪了赫連爵一眼,跳上馬背之後,又回頭優雅詭譎地笑道︰「永遠不要以為你能掌控女人,因為女人是這世上最難掌控的,這也是血月國為何十幾代都是女人在位的原因。君月那丫頭絕對不簡單,如果你和她還沒有點什麼特殊的『關系』,我倒是建議你早早上了她,免得便宜給別人了。」

赫連爵挑起眉,眼底精光一閃而過,悠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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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近來覺得赫連爵似乎變得越來越古怪。其實說他古怪,這個人壓根兒就沒有『正常』過,該上的早朝他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找藉口稱病不去,平時又不常在宮中出現,大多數是三更半夜跑到御書房求見,見面說的也多是些不正經的

胡話。

這都還在其次,最奇怪的是,她發現原來還對她最為敵視的二公主霽月,近來面對自己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好了,這讓她迷惑不解,問了赫連爵,他又總是笑而不答,或者借詞掩飾,一帶而過,于是她心頭的疑雲越來越重。

這一日,清晨一太早她剛剛下朝,大公主望月便叫住她。「陛下有空嗎?」

她微笑回應,「大姊有事?」

「好久沒有姊妹眾聚了,想和你一起聊聊。」

這實在是很奇怪?因為大姊向來自視甚高,在先皇沒有去世前很少和她主動說話,現在這口氣倒像是她們曾經有多親密似的。但是既然難得開口示好,又明顯是有話想私下和她說,她自然欣然同意。

從前面的朝堂兩姊妹並肩走入後面的御花園,望月溫和地問︰「最近身體還受得住嗎?一下子這麼多的朝政事務要你一人處理,吃不消吧?」

「還好有大姊和二姊幫忙,我才能有一點喘息的機會。」到現在君月在姊妹面前都不以『朕』自居,為的是不刺激對方,暗示修好之意。

望月笑道︰「我們能幫你的其實有限,听說陛下最近提拔了不少能人智士,應該是他們起了作用吧?」

「前幾日的文武科場上的確選出不少人才。」君月故意曲解她話里的意思。

「但是十個文武狀元也比不了赫連爵一個人能干啊。」望月終于切入正題。

「赫連將軍的確能干,否則我也不會千里迢迢將他召回來了。」君月說得不卑不亢。

她一笑。「你也不必和我裝糊涂了,陛下,我叫你一聲三妹你不會介意吧?三妹啊,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心眼兒最好,所以先皇選你做皇帝,我無話可說,心服口服,不過說到用人,我覺得你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有些人可以為你所用,有些人早晚會為你所制,要看清楚他們可要費不少的功夫。

「就說這個赫連爵吧,當然是很能干,但是他心思詭詐,善于謀權,否則先皇為什麼會將他流放出京?你將他放在身邊,委以重任,豈不是與虎謀皮?」

君月一直淡笑地听著她的話,隨後問道︰「大姊對這個人好像很了解?」

望月靜默片刻,說︰「我與他的事情大概你也有所耳聞。沒錯,當年我的確曾經留意于他,因為這個人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知道我心氣向來很高,若要委身下嫁,絕對不能找一個曹賢德那樣的草包。放眼滿朝,只有這個赫連爵可以讓我入眼,這也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念頭吧?」

換作君月沉默了,她沒想到大姊可以這樣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心里話,而且顯然還是真心話。

「最近這個赫連爵做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你的授意?但我知道你是個實心眼兒的孩子,他又是個最會甜言蜜語的男人,今日我是站在長姊關心妹妹的立場來提醒你的,不要讓他和老二廝混得太久,老二那個人的脾氣可比我記仇多了。」

「二姊?」君月也曾听手下回報說,赫連爵常常出入二公主的府第,只是不知道他去那里到底做什麼,這一句『廝混』的背後,明顯是難以啟齒的隱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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