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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小妹 第18頁

作者︰糖縈

紀巧盈狼狽地別過臉去,心里頭七上八下,希望謝絲綺別打破砂鍋問到底,否則,她做出那樣見不得人的事,勢必會被打入冰牢以示懲罰的。

不妙!冷靈杏、冷靈荷的心中暗暗叫驚,急急遞眼色要他們盡速把那位姑娘帶離這兒。

才這麼想,謝絲綺指間的寒心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射真珠的命門。

衣慕游早就在謝絲綺恨之入骨的目光和夾住寒心針的方向,全鎖住真珠的臉上時,危險便涌上心頭,在千鈞一發之際眼明手快,身形一晃,一把將真珠扣入懷,躲過致命一擊。

同時,袁正寒把桌子掀了,大伙就趁這空檔退至屋外。

事與願違,沒能射中真珠,謝絲綺像發瘋似的,手上的白紗帶大掀風暴,虛則實,實則虛地擾亂眾人的視線,寒心針也趁這時出其不意地射出。

衣慕游纏腰的軟劍,快如閃電地一擋,沒銷作喘息。

謝絲綺身形一晃,眨眼間就殺到真珠跟前,雙掌如刀,招招致人命。

衣慕游邊見招拆招,邊把真珠推給一旁的安灕,便和謝絲綺放手一搏。

雙方人馬大打出手,冷月宮畢竟是女流之輩,幾番對陣下,都已掛彩且毫無招架之力。

真珠也受不了這種打打殺殺的煎熬,驚恐膽怯教她情緒一下子崩潰,心絞得她禁不住哀叫,「好痛。」

可不知道這聲哀痛,卻害得衣慕游一時失神,揮舞的劍招亂了節奏。

謝絲綺有機可趁,滑溜的雙手,扭臂一掌擊向真珠。

要命的關頭,冷靈荷也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結結實實地替真珠挨了這猛烈的一掌,身子也跟著往後栽,並噴出一口一口的鮮血。

真珠嚇得急上前扶住她,「你有沒有怎麼樣?」

冷靈荷搖頭,顧不了自個兒性命堪慮,急著勸醒謝絲綺,「宮主,別再濫殺無辜了,冷靈蘭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她不會再復活了,宮主,求求你醒醒吧!」

已失控的謝絲綺根本听不進去,「她沒死、她沒死!」崩潰的神智已分不清是真是偽,本能地感覺冷靈蘭仍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恨得她又朝真珠撲去。

衣慕游和袁正寒立即聯手對抗,雖然三人旗鼓相當,但謝絲綺已像一頭發瘋的母老虎,見人就咬,凝聚的爆發力一下激漲幾十倍,導致衣慕游和袁正寒胸口各處掛彩。

條條血痕教真珠嚇得哽咽,腦子一片空白,只知全身罩著熊熊怒火,「壞人、壞人、壞人。」隨著怒吼,空氣錯亂,狂卷一道旋風,夾帶院內的盆栽擊向謝絲綺。

她來不及躲,這道凌厲風勢就把她罩得渾身的內力全使不出,只有任由這些無眼的盆栽宰割了。

眼看著謝絲綺被那道旋風生吞活剝,冷靈荷忍著受創的胸口,扯著真珠的裙擺,苦苦哀求著,「不要、不要啊!泵娘,求求你收手,快收手啊!」她的胸口又一陣灼熱之痛。

衣慕游見真珠怒得像專殺凶神惡煞的女魔頭,而不知收斂的情況,他的心也跟著涼了半截,真怕她的心負荷不了強大的壓力而垮掉。「真兒,停手!」他大手攔著她的細腰,在她耳畔大聲說道。

「她是壞人,她傷了你,我討厭她、討厭她。」

她不知怎麼搞的,她就是不許別人傷到衣慕游一根毛發,若是有,她會像這樣子豁出去。

「姑娘,求求你、求求你快收手。」冷靈荷心急如焚,盡避謝絲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始終是自己的主子,豈能冷眼旁觀,眼睜睜看著她死呢?

「真兒,你不听我的話了。」情急下,衣慕游不得不做出暖昧的動作,輕咬她的耳朵,讓她分心。

好癢喲!一陣酥燥由耳根子直竄腦門,聚精會神的意念,瞬間爆散無蹤,心也抽麻一下,真珠眨眨眼,「你……干麼咬我的耳朵。」

他沒那心思與她打情罵俏,「心口還痛嗎?」

她鼓著腮搖搖頭,已忘了疼了。

風勁消失,冷靈杏跟冷靈菊立即上前扶住了受了重創而搖搖欲墜的謝絲綺。「宮主、宮主。」她們心急如焚。

而這時紀巧盈卻是怒怒地垮著臉,一絲擔憂也未曾表現,有的只是冷怒一聲,六親不認般扭頭就走。

「小姐。」丁小香喚了一聲,左右為難之際,還是選擇利已的靠山才保險,所以,謝絲綺雖精神錯亂,但她有眼楮,不用別人提醒,她暗暗記下紀巧盈的無情無義,轉向冷靈荷,「靈荷,你背叛了我,就等于給自兒斷了活路。」她氣若游絲地撂下狠話,若不是冷靈荷礙事,那賤貨早就死在她手掌下了。

「宮主。」冷靈荷頗無奈。

「別叫我!爆怒的目光惡狠狠地死瞪著冷靈荷,背叛、背叛、背叛,這兩個字硬生生地撞入腦海,像夢靨般漲縮、漲縮,壓得她狂躁不安,想殺人,但自知自已傷得不輕,再硬踫硬這對她很不利。冷眸飄向真珠,心里暗想,她還要留著這條命去殺了那個賤貨。

「宮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養好了傷再來討回該討的東西。」丁小香一邊興風作浪,一邊討好謝絲綺,以便日後在冷月宮能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廢話,這還用你教嗎?」她白了丁小香一眼,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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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靈荷欲跟上之際,一陣天旋地轉席卷而來,人突地昏了過去。

「她昏了。」真珠急急蹲,審視冷靈荷蒼白的臉,「我不想她死。」她求助于衣慕游。

「放心,她死不了的。」左寶岫替她把了脈,且將一粒護心丹塞入她口中,並沒安好心眼地看著敬誠。

「干麼這樣子看著我?」看著左寶岫指指不省人事的冷靈荷,他恍然明白,「教我抱她,免談。」他可不想惹一身腥。

安灕也跟著湊上一腳,故意削著他們,「你們連這種小事也要推來推去,真是丟人啊!」她手指頭點點這三個懼妻的堂堂男子漢,點著點著,就點在步行杰的鼻前,「步行杰,人交給你了。」她笑得壞壞的。

「為什麼是我?」他雙手抱胸,表情十足十的不服。

安灕叉起腰,擺出頂頭夫人的架子來,「怎麼,不行嗎?」她看準他不敢。

還嫌沒鬧夠啊!多處掛彩的袁正寒,除了身體得忍受皮肉之苦外,腦神經還得受虐待,真是夠嗆的。

「別吵了!」再鬧下去天都要亮了,他索性彎,作勢欲抱起冷靈荷。

還沒踫到人呢,安灕就一把托起他,「不準!」

她的小嘴獗得可以吊起一斤豬肉。

「灕兒,吃味也要吃對時啊!」袁正寒莞爾一笑,掐掐她氣嘟嘟的腮幫子。

「不管,你受了傷,怎能抱得動她。」雖是老夫老妻了,但她就是不準他踫其他女人。

步行杰翻翻白眼,光會說他們幾個的老婆是喝醋長大的,她自個兒還不是醋桶一個。算了,為了爺,委屈一下好了。「我來吧!」他便彎抱起冷靈荷,二話不說就走人。

「算你識相。」安灕這才收好醋醞子,接著袁正寒離去。

「小游。」真珠一臉憂色。

衣慕游模著她細柔柔的臉蛋,「什麼都別想,一切有我來解決。」他明白她想探知,為何謝絲綺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的真相。

「我怕。」她窩進他的懷中,但他身上的血腥味教她莫名地產生暈眩,眩得她的心幾乎要支離破碎了。

他感到懷中傳來陣陣的輕顫,急急捧起她蒼白的嬌容審視,四目交織,化為一攤春水。他情不自禁就貼上她的嘴,輕輕的品嘗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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