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冷冷地睨著他。「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自己搞定。」丟下這句話,甩袖而去。
哼,他不管了,趁此給這家伙一個教訓,好教他知曉,花心也要有本事,夜路走多遲早會遇上鬼,想當一個好道士,就繼續學好捉鬼伏妖的本事。
如何解決這個蛇妖,也是一種修行。
靳玄懶得理會,心下咒罵這個臭徒弟,連累他這個師父看了其他人的胸部,雖然是男妖,但他還是忌諱,心想此事可不能讓妻子知道,他答應過她,絕不看其他狐狸精一眼的。
他這一生,眼中只有她。
此事足足花了一個月才平息,最後以修行丹藥做為賠禮,才把這事揭過去。
自從經歷此事後,淨雷足足有好幾年的時間不敢隨意去挑逗女妖,但他的「抓妖龍爪手」之名,亦自此揚名于妖界,成了捉妖大師。
番外二 一網情深,心有千千結
伏妖網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是在他修成人形之後。
他一身墨衣,長發如瀑,當他施展法力時,一頭黑發在空中飄飛,能無限變長,交織如網,牢牢將對手縛住,變成困獸,然後他再一點一點地修理對方,直到對方求饒為止。
他的名字叫靳默,這是他最後一個主人靳玄為他取的名字。
「你已修成靈,若想成人,便好好修行,莫再為他人法器。鎖妖塔集天地靈氣,你就守著此塔,莫讓惡妖出塔,若有惡妖逃走,你便將他抓回,丟進塔中,如此便是功德一件。」
靳默自此不再有新主人,靳玄是他最後一個主人,他給了他名字,還給了他悠閑修行的時光。
當他修行成人時,已不知度過多少時光,只知道這世上已經歷經了許多戰爭,改朝換代無數次,而他也冷眼看著這世間的悲歡離合。
他的主人已經仙去許久,他的狐妖妻子多活了百年,才追隨他而去,其間有九尾狐阿嬌相伴,在她仙去前,留下最後遺願,請九尾狐將她葬在丈夫靳玄旁邊,他已在黃泉路上等她許久,她終于可以與他相會了。
人的生命很短暫,不像法器可以活到千千萬萬年。靳默不是一個人,他有妻子,在他還是法器時,身邊便有了綑妖繩。
他修成人形後,便一直在等待,等待他的妻子也化成人形。
法器都很長壽,他有妻子相伴,可以度過下一個千千萬萬年,這一點,讓他很高興,只不過他很疑惑,他既然化成了人形,他的妻子應該也一樣才對,因為他們是用同一個材料化煉的,所以彼此可以心意相通,不管對方在天涯海角,他們都能找到彼此。
他盯著手中的吉祥結,上頭有妻子的氣味。
自從主人靳玄娶了妻子瑤娘後,便將綑妖繩當作聘禮之一送予瑤娘,所以瑤娘是綑妖繩最後一個主人。
跟著瑤娘很悠閑,瑤娘不會叫綑妖繩去收妖,她總是把綑妖繩打成各種結,八字結、金剛結、十字結、攀緣結、鈕扣結等等。瑤娘的手很巧,常常給綑妖繩做各種打扮。
綑妖繩一開始會抗議,但久而久之,她漸漸愛上了被打結,她甚至還學會了自己給自己打結,然後跑到他面前,展現美姿給他瞧。
他不懂這有什麼好看的,但是綑妖繩是他的妻子,她喜歡,他就捧場,總是靜靜地看她在面前表演,一次又一次的解結,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打結。
妻子最常打的就是吉祥結,她常掛在瑤娘的腰上,跟著她去逛市集,而瑤娘為她買了一塊質地精巧的白玉,裝飾在她身上,人們見到她,總是夸她漂亮,這讓她很高興。
靳默盯著吉祥結,回憶著種種往事。他不明白,妻子為何還是一條繩子,為何還沒有變成人?
他真的好想看看,變成人的她,會是什麼模樣?
「請問……」
輕柔悅耳的嗓音,打破了今夜的寧靜。
靳默回頭看向身後,月光下,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眨著一雙清澈無瑕的美眸,含羞地瞅著他。
她生得很美,第一眼見到她,他腦子里就冒出了一句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他盯著她,雙目不移,靜默不語。
白衣女子青絲如緞,在月光下鍍上一圈光華,美若天仙下凡,在他的注視下,粉頰微紅,增艷逼人。
「你是……伏妖網嗎?」
靳默盯著她半晌後,驀地沉下臉。
「滾開,狐狸精。」冰冷的一句斥喝自他口中吐出,受靳玄主人影響,他也討厭狐狸精。
他的斥罵令白衣女子刷白了臉,她受傷地看著他,俊臉上只見冷漠,不見憐惜。
他討厭她。
白衣女子以袖掩嘴,傷心離去,不讓自己哭出聲。
她化成人形,只想讓丈夫第一個瞧見自己的美麗,可是他的眼神告訴她,他不喜她,還罵她是狐狸精,他就不怕得罪了九尾狐嗎?
是了,他是伏妖網,專門收妖的,哪會怕妖?
他……變心了。
綑妖繩很傷心,女為悅己者容,為了讓自己成為大美人,她的靈性轉到了白玉上,吸收日月光華,染上白玉的冰清玉潔。
她新生了,因為白玉的關系,比他早了半年化成人形。
她變成了大美人,可是他不要她了。
她的淚水像珍珠般一顆顆落下,為了等待他化成人形,她用繩子打出一個又一個結,借此打發時間,而現在她則用打結來讓自己分心,免得因為心痛而難受。
八字結、金剛結、十字結、攀緣結、鈕扣結……她打出一個又一個的結,但打得再漂亮、再完美,也無人欣賞了。
身後黑袍飄動,引得她回頭。
他就站在她身後,一雙墨眸比天上的夜還漆黑,映著她的淚顏,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狼狽。
她倏地站起身,點足踏地,就要飄走,下一刻,身子已困在黑發如織的網中,被他縛住了。
「誰教你打的結?」他質問。
她奮力掙扎,但是越掙扎,身上的束縛就越緊。她很生氣,從以前就是這樣,她每次都打輸他,因為她只有一條繩子,不像他,可以張開成網,總是能輕松困住她。
「放開我!」她氣憤道。
「你打的結上有綑妖繩的氣息,她在哪?」他長發一縮,將她帶至身前,大掌箝制住她的下巴。
他的鼻息欺近,仔細嗅著她。「你身上有她的味道……說!你把綑妖繩怎麼了?」
她呆愕,一時忘了掙扎,怔怔地看著他,突然恍悟,搞了半天,原來他認不出她……
她更委屈了。
「你居然認不出我?枉費你修煉了一雙好看的眼,居然看不出我是誰?你還修煉了一管好鼻子,居然聞不出我是誰?長得帥又怎麼樣,老娘要去找其他男人,從此不再理你!」
跟著瑤娘太久,不小心也被九尾狐教壞了,一生氣就自稱老娘,因為霸氣。
靳默愣怔,疑惑地盯著她。
「你是綑妖繩?娘子?」
「放開啦!老娘要休了你,老娘要去找男人,不要你了!」
靳默恍若未聞,卻是驚訝萬分,雙手一抱,摟著她繼續嗅。這毛發……確是綑妖繩的味道,但這肌膚卻有另一種味道。
「你真是娘子?怪了,你身上怎麼有另一種味道?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你搽了胭脂嗎?」
「搽你個頭,我吸收了白玉的日精月華,我現在名為玉瑤,才不是綑妖呢!你放開啦!」
靳默恍然大悟,咧開了笑。「難怪如此熟悉,原來是白玉的味道呀,果然清新,娘子你真香。」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里?咦?你月兌我衣裳干麼?」
「洞房。」他不拐彎抹角,直接道出目的,這一點,多少也受了靳玄主人的影響。
「誰要跟你洞房,我要休了你!」
「你不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當年你一直對我說,很好奇瑤娘為什麼會叫?還說很銷魂,你若變成人,一定要試試,不是嗎?」
玉瑤听了禁不住動搖,雖然她很生氣,可是這不妨礙她的求知欲,她的確想知道什麼是巫山雲雨?又為何會欲仙欲死?
她被靳默放在黑發織成的軟毯上,他的長發無限生長,足以為她織出一張蓆子,令她躺得舒服,他也方便包圍住她。
玉瑤不掙扎了,任他輕解羅衫,把自己扒得一絲不剩,但嘴上沒停止罵罵咧咧的。
「你最好快點做,等做完了,老娘就要走人,不理你了。」
靳默把她剝光後,盯著她完美的曲線,贊嘆了聲。
「娘子好美。」
「別以為嘴甜就可以讓我消氣。」
他模上她的胸。「娘子好軟。」
「哼……那還用說。」
「娘子,我進去了。」
兩人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彼此盯著對方不說話,半晌後,靳默開始動了。
「娘子,我好像沒辦法……」
玉瑤奇怪地問︰「你那里沒長好嗎?」她明明感覺又大又硬啊。
「我沒辦法太快……」他眼神轉深,目光如火苗跳躍,灼灼地盯住她,自行褪去墨袍,與她相擁。
「因為……我想與你慢慢做一整夜……不,是一輩子。」薄唇壓下,吻住她的芳唇,墨發如網,網住她的人,讓她再也逃不開。
他終于嘗到甜頭,明白當初主人靳玄為何會白日宣//yin,連夜晚也要壓著他的夫人,食髓知味,不肯放人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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