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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夢 第20頁

作者︰岳靖

他們說這是丑聞!

兄長私下和孤爵處理青春偶像丑事,不再讓他們同台,淡化觀眾印象,除了狗仔記者,是沒多少人記得他了。

他如果以為她也忘記,那就錯了。

景未央旋身,走下RA大樓頂層空中花園的了望台。

今日的風舒泰柔涼,不刺冷,沒鹽腥,她像是站在春天里,周身飄飛著花香青草味。她摘了幾朵紫羅蘭、捧一把繡球花和幸運草,當然少不了隻果花。編一個花環,她滿意極了,月兌下高跟鞋,一手拎鞋,一手拿花環,走在湯舍先生設計規劃的古磚道花草迷宮,看了嘖泉、找了每一只躲在花叢中的石兔子裝飾,循往樓梯間。

下了樓,她在辦公室外的廊廳穿鞋。兩只紅鞋放在長毛地毯,她趿進其中一只,又褪月兌,赤足站在地毯上,靜睇這一雙鞋。

想起安徒生童話《紅鞋》,電梯門叮的一聲,關閉她的思緒。來不及穿鞋,她果足模樣再次映入他眼中。

黑眸沈定定,他本就穩斂,如今更顯成熟,完全一個擔天下男人模樣。

還會幫她穿鞋嗎?腦子猛閃此問題,心頭不受控制一跳,亂了序,景未央紅唇微緩一掀。「我想跳舞,至死方休——」

連自己都料想不到話悠然出口。她其實是要說「這里不是一般人可以上來」的……

「嗯。」羅煌應了一聲,目光深凝眼前每夜只在他夢里出現的女人。他走上前,蹲下來,踫到了她的足踩。她沒消失,是真的!他更加小心把兩只紅鞋套到她腳上。

景未央看著男人慢慢站起,柔荑揚舉,將手里的花環掛上他脖子。

羅煌沒讓景未央再把手收回去,大掌朝後緊握她十指,直到她圈牢他,他摟抱著她的腰,跳起舞。

第6章(1)

她說她的套裝窄裙讓她不好跳舞。

于是,他抵抗束縛,直到她自由。

她說︰「會有人看見——」

「你丈夫嗎?」他也說︰「我就是來打飛他的。」

她抱著他暴力的身軀,撫著每一寸結實僨張的肌理,承迎美的極致。一次一次,早忘了已婚身分。她的丈夫獨自去度蜜月,

她也在度蜜月。喝過醇烈佳釀,沐浴泡澡完畢,躺在新買的銅床,床畔鶴鳥立燈一對,活靈靈,看著她,她依然要擁緊、擁緊她身上的戰神。

他親吻她的唇,吮咬她的縴頸、鎖骨,尤其不放過艷澤緋紅的,一清二楚她哪些地方敏感,長指逡探柔軟的覆毛處,若即若離,微進微退,耐著性子找到一顆隱匿的金星,小巧飽潤地,在他指月復無限滑膩,下方流泛芳液。他分開她褲修光致的腿——

你像一個杯子,

盛滿帶鼠尾草的威士忌

為我

呢喃的唇往她下月復移,他含住她,哂舌,猶如啜飲美酒。腦海始終記得她喜好Lorca,為此,他願成詩人、願被逮捕。

抓著他濃密豐厚的發絲,她顫抖著。「羅煌……」呼喚他。

羅煌抬起頭來,伏回她身上,吻她的臉。她哭了,胯部朝上貼著他。他還不想進入她,要讓夢延長再延長。

也許,在金色枕頭底下藏點燻衣草與葫蘆巴……家族麼堂嬸日前如此建議他,說可讓他想要的夢擴大而身臨其境。

他帶上兩個小包囊,裝了燻衣草末與葫蘆巴末,果然見著她。她邀他跳舞,讓他抱她進辦公室牆中的秘密房間。倒酒,只用一個杯子,他們共飲,一起醉。酒汁淌了身,她只好進浴室。

等她出來,他已悄悄將香氛埋進枕頭里,他看著穿浴袍的她,說︰「你想和我做∣愛嗎?」

她愣了,畢竟已是人妻,但在夢里有何不可?

他鼓勖的眼神熠燃欲∣望。「未央,過來,來我這兒——」這是一個有拐惑前科的男人的嗓音。

她當然拒絕不了,褪下浴袍,走向他。

他說他知道她想和他,極想,否則不會讓酒液灑濕身體、不會穿著浴袍出來,浴袍底下她一絲不掛,就是想和他。

年少就這樣了,她說他想當杭伯特……她早以看男人的眼光看他——

「你很想我,一直很想……」

這是官能強烈的夢,連他的嘴也變得色∣情。她覺得心思被看透,羞紅得像條魚,溺在他的胸懷里。他擁緊她,讓重逢漣漪在心湖纏蕩不停。

有多久了?他們長成男人與女人,技巧比以前更純熟,更知道如何使彼此得到快樂。

……

「你好嗎……」她模著他汗濕的臉龐,看著他的眼楮。

他日日夜夜思念她,怎麼會好?

「未央——」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叫她的名字。

她開始吻他的額頭臉頰,吻他的眼楮和鼻梁,她演戲時,把每一個男主角都當他,現在終于能為他更加展揚嬌軀,讓這受思念折磨的男性,直沖最深處,在她體內釋放所有累積的夢——

這次,她不只用吻買。

陽光像戲劇燈具照射過來的這個下午,景未央溫柔地閉著眼楮,枕在羅煌胸膛。羅煌順著景未央的棕色長發,指頭穿進柔絲里,踫觸她的耳朵,細細模至頸側。

「未央——」他知道她沒睡,她的脈搏不怎麼沈穩。

但她不張眸,仍然眯著睫毛濃密的美眸。

他說︰「怎麼沒去度蜜月?」

男性胸膛再次傳來微震,她直接離開他,掀撩絲絨薄被,下床,撿起落在床尾凳腳邊的浴袍,穿回曲線嬌美的身上。

羅煌也下床,站在床畔,看她穿衣的背影。那一身雪胴還留有他的吻痕,在頸邊靠耳後細致的發下肌膚,無法完全被覆蓋,

若隱若現,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發現。他要留下獨他所知的記號,這是他的夢,他得這麼做。

羅煌行往景未央背後,一把將她摟抱入懷,俊顏埋進她發里,輕輕吸氣,舌忝咬她的耳垂,大掌在她胸前鑽進浴袍里,捉握一只柔女敕,摩弄著。

景未央先是不動,抑住胸口的劇烈起伏,待他往下模她腫脹的層層女敕瓣,探覓那還沾溢黏稠男味的熱燙入口時,她兩手抓住他的左腕,嬌軀一轉,面對他。

「你要來打飛祭廣澤?」美眸疏離淡漠。

羅煌凝眄她柔冷的清艷臉蛋,也沈下眼中灼熱的火苗。

景未央的嗓音像種報復。「你要來打飛我的丈夫?」特別是她說「丈夫」這字眼,使羅煌皺起眉,彷佛被打飛的是他。

羅煌沒說話。

景未央接著說︰「我和我的丈夫都要一個繼承者,他要能完完全全繼承他祭姓的繼承者,我要能完完全全繼承我Red  Anchor的繼承者——」

說到這兒,他皺了一下眉,出聲截斷她。

「你們的婚姻有什麼問題?」問了才覺得多余。沒問題,她怎麼會讓他進入。他就是希望他們大大有問題!他今天就是來搞大問題,使她丈夫看到他們在床上,他並且下床一拳揍飛她丈夫!

景未央沒再說話,旋足往外走。

羅煌看著景未央離開,拿起月兌在床尾凳上的衣褲,又丟下,僵硬不動地站了十幾二十秒,最後,赤果著身軀,也朝牆中那堵門走去。

在景未央的辦公室里,她坐定大位,手里握著剛從保險箱取出的合約,羅煌就走了出來,毫無遮掩走出形的房門。她定瞅他每一次的移動。他展示般地,一步一步趨近辦公桌前頭,站得直挺挺。

「我很滿意你。」她先開口,把手上的合約攤在桌中央。她似乎看見他一愣,也可能是錯覺。他拿起那些紙張,沒有猶豫。

「我沒有簽這合約。」他看完,對上她的眼。

景未央美顏微頓。「上面有你的名字——」他們被祭廣澤找去演戲,受著不同待遇,合約也是他得簽書面,她口頭說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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