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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好嗎? 第17頁

作者︰曼妮

她長嘆一聲,忽然間,不安又浮了上來。這個婚姻……如果謹守當初的意思假結婚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她再次喟嘆。不,她不要假結婚,她喜歡信堂,他們只是溝通不良,她不能這麼快就泄氣,現在說放棄還太早。

雷信堂一夜未歸。

悅聆醒來後,發現另一邊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跡,她拿起床邊的電話撥打後,憂心的等待著。

「喂!」

女人的聲音!悅聆一怔,直覺的就要掛電話。她一定是打錯了。

就在要切斷時,對方又說了話,「喂!哪位?是不是要找信堂?」

悅聆急忙道︰「是,請問他……」

「他在洗澡。」

「洗澡?」悅聆結巴的重復一句。

「對,你要不要晚一點再打?」

「好。」悅聆慌張的掛上電話,心跳得飛快。

洗澡?

悅聆呆坐在床上。他在一個女人家洗澡?這就是他說的急事嗎?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她拉開床單,走到陽台深吸幾口氣。

別慌,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她可以再打一次電話。

喂,我是雷信堂的妻子,你剛剛說洗澡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先生在你家洗澡?

回蕩在腦中的話語讓悅聆苦笑一聲。她必須鎮定,她相信信堂一定會有個很好的解釋的。

望著遠方的建築與陰霾的天氣,悅聆忽然掉下淚來,她輕聲啜泣,心髒緊緊的縮了下。

為什麼她會覺得如此心痛呢?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她討厭這樣。

她已經被汪霖淵傷過一次了,她不要再經歷那種感覺。

「你不會騙我的,對嗎?」她呢喃一句。

先是有個兒子,現在又多出個女人。

他真的在騙她嗎?

灰蒙的天色壓得極低,她走進畫室,將自己關在里頭,除了作畫,她什麼也不願去想。

雷信堂在上班前回到了住處,原以為會看到熟睡的悅聆,沒想到卻絲毫不見她的蹤影,他疑惑的皺起眉心。

這麼早她上哪兒去了?

走進浴室,月兌下髒污的衣裳,快速沖了子後,他開始刮胡子。一夜未睡讓他的雙眼布著血絲,他揉揉眼楮,迅速打理好自己。當他換上干淨的衣裳要出門時,卻發現床邊放著悅聆的手機。

她怎麼回事?匆忙的連手機也沒帶,她又去看汪霖淵了嗎?

這個念頭讓他升起一股憤怒,他握緊拳頭瞥了眼時鐘,他快遲到了,今早有個重要的會議,他一定得出席才行,一切只好等他開完會再說了。

等他終于能有空閑時,已經接近中午了,他先打電話回家,沒人接听,緊接著他又打到悅聆的家,結果黃姨也說悅聆沒回來。

幣上電話,雷信堂揉了揉眉心,忽然覺得很疲憊。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兩人之前明明都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間所有的事都不對勁?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發現天空開始飄起雨絲。明明一切都很美好,偏偏讓他的嫉妒心給毀了。

他何必去跟汪霖淵計較?悅聆現在已經是他的了,他唯一該做的就是好好疼她,結果現在卻搞成這樣。

發現自己一直往壞的方面想去,他告訴自己要慢下來,別亂了陣腳,只要好好跟悅聆溝通,一切就會好轉,他不需在這里懊惱悔恨。

想好方針跟策略後,他讓自己冷靜下來辦公。

悅聆沒有預期自己會到雷母家來。

在畫室待了幾分鐘,看到前幾天雷信堂的素描,她崩潰的坐在地上哭了。就在她決定到外頭走走冷靜一下時,沒想到雷母打了電話來。

因為不想一個人在家,所以她接受雷母的邀請去市場買菜,中午也在雷母家吃飯。

「怎麼了?看起來很沒精神。」雷母關心的問︰「是不是我太早打電話過去了?」

「不是。」悅聆連忙搖頭。

「因為信堂很早就要出門上班了,所以我習慣比較早打。」

「真的不是這個原因。」悅聆急忙補充,「大概是體力不好,跟媽媽出去買個東西就累了,我以後要多運動。」

雷母笑道︰「對啊!我以前身體也不好,後來每天去練氣功就好多了。來,多吃一點,你真的太瘦了。」雷母夾了塊肉到她碗里。

「謝謝媽。」

「信堂最喜歡吃我鹵的肉,等一下你帶一些回去,還有這個魚他也很愛吃。」雷母指著鱈魚,「我以前大概一個禮拜就會去給他煮一次東西,老是吃外面也不好,叫他過來這里跟我們一起吃,他又不願意。你別看他這樣,他有時候想很多,擔心打擾到剛叔跟我,你說好不好笑?我是他媽耶!又不是外人。」

雷母夸張的語氣讓悅聆笑出聲。

「他喔!什麼話都埋在心里。有一陣子我很擔心他,除了工作什麼也沒興趣,女朋友也不交,我還想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這個話題讓悅聆豎起耳朵,忍不住搭了句話,「信堂以前有交過女朋友吧!」

「有是有啦!」雷母頓了一下!「哎喲!苞你說這個好像不大好。」

「不會,我沒關系。」悅聆趕緊說道︰「我之前……還听過傳言,說……說信堂外面有個兒子。」

雷母一听,哈哈大笑起來,「誰說的啊?怎麼那麼好笑。」

悅聆原本郁悶的心情在雷母的大笑聲中,匆然舒緩起來。

「如果他有兒子,我會高興死,我想抱孫好幾年了。」雷母微笑,「信堂這個人很負責,如果有了小孩,他一定會娶人家的,不可能在外面偷生。」

這些話打在悅聆心上,讓她一時間無法反應,但慢慢的,她心中的結緩緩松了開來……

第9章(1)

快下班前,雷信堂又打了通電話回家,依舊沒人接听,打到悅聆的住所也是同樣結果,他生氣的甩上電話。

她到底跑哪兒去了?

一整天都在醫院陪汪霖淵嗎?想到這兒,他氣憤的捶了下桌子。

不行,他又來了,只要想到汪霖淵,他就會怒火中燒,他得冷靜下來,若是這樣與悅聆說話,必定又是一番爭吵。

他不想跟她吵架,他喜歡兩人一起作伴的感覺,喜歡她偶爾害羞的模樣,他想把她摟進懷里,甜蜜的吻她,激烈的與她後相擁而眠。

離開辦公室後,他到健身房去發泄怒氣,他不希望悅聆回來後兩人又起爭執,為了避免這種情形發生,他決定藉由運動將憤怒給磨掉,沒想到卻在健身房遇見鄭桑榆。

「你是這里的會員?」鄭桑榆走向在跑步機上的他,她穿著黑色的緊身韻律衣,前面的領口依舊開得比一般人低。

雷信堂心中升起一股不耐煩,對她,他的耐性正在流失,尤其他今天的脾氣一直處于爆發的狀態。

「怎麼,不高興見到我?」鄭桑榆輕笑。

「我不喜歡在運動的時候說話。」他拿起毛巾擦臉。

踫了個軟釘子,鄭桑榆的臉色閃過一絲難堪,不過她很快的便恢復過來,「那我就不打擾了。」她識時務的說。

他繼續在跑步機上消耗郁悶的情緒,半個小時後,他滿身大汗的停下,在他做下個運動前,他先打了通電話回家,仍舊沒有人接。

他皺緊眉頭,開始有些擔心。

她到底跑哪兒去了?

為了避免悅聆打電話來時他沒有接听到,他還特地將手機帶在身邊,但期間除了母親來過一通電話問他在哪里外,剩下的都是客戶打來的。

他擦干汗濕的臉與手臂,想著,或許他該回家看看,悅聆說過有時她若太專心畫畫,她會沒听見電話聲。

說不定她早就回家了,卻因為專心作畫的關系,所以一直沒听到電話鈐響。

當他到淋浴間快速沖完澡準備離開時,又遇上鄭桑榆,她似乎也要離開,因為她已經換回小洋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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