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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好嗎? 第16頁

作者︰曼妮

「黃姨,悅聆在嗎?」

「小姐回來一下又出去了,好像是跟鄭桑榆小姐有約,已經出去很久了。」

「好,我知道了。」結束通話後,雷信堂沉思了幾秒鐘。說真的,他並不喜歡悅聆跟鄭桑榆有瓜葛,但她們兩人是朋友,他也只好忍耐了。

他不明白的是,悅聆的手機為何一直是關機的狀態?或許是沒電了,也或許她不想被親戚們打擾所以把手機關了。

他大可以打給鄭桑榆,問她悅聆是否跟她在一起,可他最後還是決定不打,一來是因為他不想跟鄭桑榆接觸,二來是其實也沒什麼急事,他只是想跟妻子在外頭吃一頓晚餐。

現在他只好改變計劃。

回到家後,他先到浴室沖澡,洗去一天的疲憊。

就在他洗澡時,悅聆回到家,見到屋內的燈光,她知道他回來了。听見浴室傳來水聲,她在門口來回踱步,最後終于下定決心推門而入。

浴室大概有十坪左右,寬敞明亮,淋浴處以透明玻璃門圍起,干濕分離,所以整間浴室清爽干躁。

雷信堂看見她時露出微笑,拉開透明的拉門說道︰「過來一起洗。」

悅聆試著不讓自己覺得害羞,但雙頰還足泛起淡淡紅暈。

這幾天他們都一起共浴,可她仍覺得不好意思,方才也是掙扎了一會兒才進來的。

她快速月兌下衣物,在他贊賞的眼光中進入淋浴間。

「你去哪兒了?」他親她一下,拿著香皂為她抹身體。

溫暖的熱水由壁面噴出,讓悅聆輕嘆一聲,「我去醫院。」

「醫院?」

她點頭,「霖淵從樓上摔下來跌斷腿,我去看他。」

原本撫模著她胸脯的手掌停了下來,帶笑的臉龐也轉為僵硬。

悅聆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停頓下來的雙手再次移動,「他從樓上摔下來?」

「對。」她嘆氣,「喝醉酒踏空一個階梯。」

他沒說話,雙手沿著她的背脊畫圓往下。

「你為什麼沒告訴我你去找他談過?」她問道。

他的黑眸像古井一樣深不見底,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他說了什麼?」

她蹙起眉心,「他說你叫他不要再糾纏我。」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問道。

「沒錯,我是不想他來糾纏我,但是我並沒有叫你去威脅他。」她咬住下唇。

「我威脅他?」

「你說如果他再來糾纏我,你就要跟他爸爸打小報告,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打小報告?」他挑眉,「這是他用的詞嗎?」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方法。」

「那你喜歡我用什麼方法?」他在她臀上抹了一堆泡泡,「懇求他不要來糾纏我的妻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推開他讓人分心的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溫和一點。」

「比如說?」

「比如說你可以……」她咬住下唇,「跟他說道理。」

「要不要叫他把禮義廉恥寫一百遍?」

「你!」她對他怒目而視,第一次對他這麼生氣,「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希望能跟你好好討論。」

她生氣的樣子他是第一次瞧見,燒著火的雙眸是如此嬌俏,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霖淵是很煩人沒錯,但我不希望傷害他,他因為失意喝酒澆愁才會從樓梯上跌下來。」

「你覺得難過?」

「我當然會難過。」

他臉部的線條繃緊,顯然不喜歡她的答案,「你還在乎他?」

她一怔,「我……不……」

他忽然覆上她的嘴,不想听見她的答案。

「信堂……嗯……」她掙扎了下,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他抱起她,將她壓在牆上。

她感覺到他已經蓄勢待發,她輕喘出聲,輕推他的肩膀。

「等一下……」

他分開她的腿,快速而猛烈的進入她。

悅聆輕喊出聲,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她生氣但也帶著興奮。

「信堂,我們先談……啊……」她在他猛力的沖刺中情不自禁的吟叫出聲,臀部抬起迎合著他。

當她陷入情/yu中時,他的浮躁才開始消退。他不喜歡她談到汪霖淵的樣子,他不想听她再說下去,只有在這時候他才會感覺到她跟他在一起,只注意著他。

……

她輕聲啜泣,全身的肌肉軟綿放松,她無意識的撫模他健壯的身軀,感覺到他輕咬著她的耳朵。

慵懶而滿足的感覺包圍著她,她幾乎想象小貓一樣伸懶腰,而後她想起了他們方才的爭執。

她抬起頭望著他,讓他看見她的不悅,「你不能每次都用性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想跟你好好溝通。」

他沒說話,以蓮蓬頭將兩人沖洗干淨後,拿起大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抱著她走出浴室。

第8章(2)

「信堂……」

「等一下再說。」

「我不要等一下。」她生氣的捶著他,「放我下來,我知道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他挑眉。

「你想,讓我分不清東西南北。你不能每次都用這種辦法,我會生氣,我是說真的,我會很生氣。」

她氣嘟嘟的模樣讓他微笑,「你生氣的樣子很好看。」他將她放在大床上。

「等一下。」見他又要吻她,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我要你答應我別再去威脅霖淵。」

他原本帶著笑意的眸子在听見這句話時驟然冷下,「不然呢?」

「不然……不然……」

「不然你就不跟我上床,還是要跟我離婚?」他冷聲問。

她愣了下。

「你要我解決汪霖淵的問題,我解決了,可是你卻怪我。」他瞪著她。

「我只是希望你……」她深吸口氣,「我不知道你會威脅他。」

「那你希望我怎麼解決?跟他開圓桌會議嗎?」他諷刺的說。「我擋得了他可是擋不了你,你說不想他纏著你,結果你又去見他。」

「你……」她一時詞窮,難以置信的瞪著他。溫柔又體貼人意的他跑去哪里了?為什麼他又變成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人,霸道又冷漠,她完全無法跟他說話。

「他受傷了。」她喊道。「你怎麼回事?」

「是你怎麼回事?如果你一直給他希望,他就不會死心。」他怒聲道。

「我什麼時候給他希望了?他已經死心了。」她愈說愈氣。

他冷哼一聲,「那他又何必用苦肉計叫你去見他?」

「你……」她氣得再度說不出話來,見他伸手要踫她,她生氣的躲開,由另一邊下床。

「我要冷靜一下。」

「悅聆!」雷信堂抓住她的手。

她掙月兌他,「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她煩躁不耐煩的模樣讓他下意識的松開手,她裹著浴巾由他身邊跑開,他懊惱的以手爬過濕濡的黑發。

懊死,他搞砸了,他為什麼不閉上嘴巴就好了?

他是怎麼回事!

隨手拿起睡袍套上,他走出臥房來到畫室,卻發現她把門鎖上了。

「悅聆。」他在外頭喊了一聲,「先出來穿衣服,你只圍浴巾會感冒的。」

里頭的悅聆正來回的踱步著,听到他的聲音,她忍不住走到門口,正想答話時,電話突然鈴聲大作。

她貼在門上,听見他走去接電話,過了一會兒,他走回來說道︰「我有事得出去一下,等我回來我們再談。」

「你要去哪兒?」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遲疑了幾秒,「去見一個朋友,回來我們再談。」

朋友?什麼朋友?悅聆忍下這些問題,只答了個字,「好。」

听見他離去的足音,悅聆嘆口氣,靠著門滑坐在地上。

也好,就讓他們兩人先冷靜一下好了。想到剛剛的爭吵,她真的覺得莫名其妙,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意見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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