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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情殘月 第18頁

作者︰慕蓉

"剛剛的你好不威風,現下後悔啦?怕帝巫女用更強的法力對付你嗎?放心,我已經說了,誰要傷你,我就……"

"不許!"殘月驚呼,掩住他的唇。

他挑眉,有些不悅。難道那帝巫女在她心目中比他來得重要?

"不許?是不許我說?還是不許我對你的帝巫女大人下毒手?"

她嫣然一笑,說道︰"都錯了,是不許你自討沒趣,那我也沒面子哪!"

第十章

落葉紛飛,男子依然練劍。

他手中是一柄木劍,步法穩重,劍法靈動。

練了一陣,他愈是心浮氣躁,突然將木劍一甩,扔入林間。

"沒有慣用的湛盧,不習慣了吧?"

一旁的茅屋走出一個縴縴女子。

"哼!那是夫差的東西,我不屑一用!"

但他心里真正想的又是如何呢?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湛盧寶劍乃歐冶子大師所鑄,若說歸屬,該是屬他,不過,听說寶劍都靈性,若它真是認定了你這個主人,你卻將它視如敝屣,豈不傷它的心?"

"劍就是劍,哪里懂得傷不傷心?"

"若是兩者心意相通,怎會不傷心?"她淺淺一笑,似乎知曉了什麼。

確實,湛盧於他而言,不只是一柄劍而已,他與它曾相伴數個晨昏,共度多少生死關頭。

"我已棄它,再提仍是無用,倒是你,又不听話在屋內休息,雖是行功已滿,你也初愈而已,若要招到寒邪,豈不麻煩?"

她嘴角含笑,任他叨念,她更在乎他運功過後,又出來練劍會傷身。

眼見他似乎心事重重,她隨口一問︰"還想著殺吳王報仇?"

手遞過巾子給他,刑徹手接過,順勢將她的手握住,拉近身側。

"我只是在想,這世事,你向來都看得比我透徹。世事險惡,人心難測。就拿範蠡來說,他的心機之深,令人汗顏。但我以為他心腸惡毒,是以我的眼中看來的,於我有利便是善,於我有害即是惡;若以越王而言,範蠡即是忠臣。同樣的道理,我行刺夫差,以自身角度來看,是為真理,但以夫差親人臣子來看,我便是惡人了。這世間孰是孰非,實是耐人尋味。"

"嗯!"殘月點頭稱是,難得好惡分明如他,會悟出這些道理。

"帝巫女大人本有命令要我到神殿會合,三日後即是會合之日,而我挾持吳王之事肯定是傳開了,我得回神殿向帝巫女大人請罪。"

刑徹取笑道︰"哈哈!那我就是罪魁禍首,讓我陪你回去謝罪。"

殘月睨他一眼,說道︰"你總是不正經。"

"我怎麼不正經?我正想正正經經回答你一個問題。"

殘月一愣,道︰"我又沒問你問題。"

"有呀!上回你問的,我還沒答呢!"

"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為何替你療傷之後我便要出來練劍、沖涼?你不問了嗎?"

"這……我不問了!"肯定不是什麼正經話。

"不成,我非答不可,你的身子都給我瞧遍了,得負責到底。"

"你……"她羞紅了臉,半句話也答不出來。

見她悶得滿面通紅,刑徹不由得緊張道︰"怎麼了?傷又犯疼了嗎?"

他將她的身子摟進懷中,手掌竟就拉開她的衣襟,要瞧她的傷口。

"我沒事!你這人怎麼老是這麼魯莽,干嘛拉開我的衣服……"

听到她軟弱無力的斥聲,刑徹心頭一動,手指還停在扯開的衣襟上,他低頭,只見她雙頰飛紅,含羞帶嗔。

何時見過她這般模樣?她常是冷淡的,偶爾斥聲薄怒,就算是最大的情緒。

這般羞怯、柔情似水的神采,足以敲碎每一個心如堅石的男人心,此時的她,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手指上移,頂起她的下顎,再輕輕撫上發燙的粉頰,感覺到手中的溫度代表她心中的熱情,這念頭傳達至他的腦門,不由得呼吸有些不穩。

而他,正在迷惑著她。

"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嗎?"他沙啞的聲音,像是催促著什麼。

"知……道什麼?"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怎麼就喃喃月兌口而出了。

"這麼健忘?"他輕輕一笑。

他怎會連笑都如此迷人?她有些著迷的看著他,忘情喘息,根本不知所雲。

那只修長的手指,此刻正輕如羽般的摩擦著她的下唇,指尖撫住她的唇間,她不自覺的張嘴,輕咬了他一口。

這不經意的動作,就像點燃他心中熊熊烈火,她不及反應,兩片粉唇即被他霸道的吮住。

他先是含住她的下唇,甫又松開,四片紅唇輕輕相觸,溫柔的斯磨著,殘存的一絲氣流在唇間的空隙流竄,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忽冷忽熱感受。

密實的擁抱、陡然而升的熱力,教她猶如天旋地轉,她的手指無力的攀上他的肩頭,時而緊握、時而放松,已然意亂情迷。

他松開被吮腫的粉唇,額頭抵上她的,與她宛若出水般的柔眸相對,輕聲道︰"這下你可明白了?"胸前的一雙小手慌亂著,不知該進該退,惹得他嘶啞一聲,"別拉了!"他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將之伸入衣內的胸膛。

一觸踫到他光潔挺健的胸膛,肌膚相親的觸感令她深喘口氣,又驚又怯。

他不耐地扯落掛在她身上的衣服,大手一抱,將她攔腰抱進屋內。

瞬時間,她身上的衣物已被他有技巧的褪盡,兩具光果的身軀相觸時,雙雙發出一聲喘息,她雙腿一軟,站立不住,他作勢扶她躺在睡墊之上,自己則以雙臂支撐,俯在她身上貼著。

"不!我們……我們不是在談話嗎?怎麼會……"交纏的熱力使她疲軟,也使她驚慌。

刑徹眯起眼,飽含的黑眸露出不滿的情緒。她不該分心,不過,用不了多久,他會讓她忘記一切的。

"是呀!我正在以行動回答……"

他的嘴唇微彎,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上身野狂的赤果更有一種頹廢的魅力,他放肆的唇正如雨點般輕吻她的臉頰、鼻梁及唇瓣。

"不要……"陌生的情潮襲來,使她有些膽怯。

嬌美如水的她,使刑徹如痴如醉,火熱的唇與靈活的舌無法控制而放肆的渲泄,由她女敕白的下巴、頸項、肩頭細細綿吻。

他的手擒住她的一雙手腕,拉至她的頭頂上輕輕壓住,另一手在她的大腿處來回揉撫;而他的唇,終於吻上小丘上那獨立的蓓蕾。

"呃……哼……"她難以自制地猛搖螓首,弓起敏感的身子,咬著唇壓抑到口的申吟。

隱隱約約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是不行的,她應該抗拒;但心中另一個感性的角落反駁──別抗拒這種銷魂滋味。

陰陽,日月乾坤,她不能明白,明明兩個獨立的個體──男與女,為何能產生這種銷魂蝕骨的魔力?

這魔力讓她抗拒不了,她幾乎要化為一攤水,融入他的血骨。

他火熱的身軀磨蹭著她嬌女敕的肌膚,他以溫柔又強硬的需索讓她全然陷落。

"讓我愛你,殘月……我的殘月……"

他強忍著,懊惱的想起她的童貞,然而熱烈的正排山倒海而來,他已經不能做得更多。

她總是氣惱自己的身體孱弱,她自卑自己的身段縴瘦,一直以來,她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遠離男女情事,她害怕傾心相待的男子會有一絲的嫌棄。

與同年齡的女子相較,她的身段扁平,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另眼相看,褪下衣物,她更是如同童孩。

每次洗滌沐浴,她著實為著自個兒不起色的女性象徵而氣惱。

畢竟呵!卸下聖巫女的冠冕,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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