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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定你了 第12頁

作者︰莫塵

在希蒂雅被關入塔寮後,他不斷的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但每每瞥見那頭滿身橫肉的豬,卻讓他更勾起了對她的思念,思念她縴細卻豐滿的身子,思念她冰冷卻柔軟的唇,思念……

懊死的!他實在不該再想起那個令人痛恨的女人,她將會遭受到什麼樣的折磨都不關他的事,因為一切是她咎由自取,誰教她要當斯里蘭卡王的走狗,要對巴克島不利,她活該。

但……

他煩躁的搔亂一頭短發,碧綠的眼瞳里有太多的不確定。

他明明痛恨她的所作所為,卻又好愛她,這種愛恨交織的感覺著實折磨人。

倏地,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毫不掩飾煩怒情緒的大吼一聲︰「誰?」

「少爺,看守塔寮的侍衛急著要見您。」是被漢斯驅逐出房間,並命令不準走進房間一步,然後便一直像條狗般守在門外的貼身保鏢的聲音。

漢斯猛地拉開房門,渾身燃著灼人的火焰,大吼著︰「什麼事?」

那名保鏢直挺挺地站在門邊,對於主子的怒氣無動於衷,但那名侍衛則不同,他被漢斯身上的怒焰嚇退了一大步,驚慌失措。

「少爺,是……是那名賤婢嚷……嚷著要………見您。」侍衛嚇得口吃。

賤婢?漢斯眉頭擰了起來,經過思嗣瘁終於明白賤婢指的是誰。該死的,是誰允許他們稱希蒂雅為賤婢的?他看這些人準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猛地揪起侍衛的衣襟將他拉至眼前,怒咆道︰「是誰允許你稱她賤婢的?」

侍衛嚇得雙腿發軟,「屬下……」他也不知道,每個人不都是這樣喊嗎?

「不準再讓我听見那兩個字,否則,我要你的腦袋搬家,听見沒有?」漢斯撂下警告,松手任侍衛滑到地上。

「是……是。」侍衛努力撐起雙腿站起來,兩條腿卻抖得猶如秋風中的落葉。

「滾!」漢斯再度怒吼一聲。

侍衛連忙連滾帶爬,尚未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來意而收住步伐,卻被漢斯橫眉豎目的模樣嚇得說不出話來。

少爺一向謙和有禮,從不擺主人的架子,現在他到底怎麼了,為何性情大變?他不認為眼前這名貼身保鏢有那麼大的能耐讓少爺性情大變,只是原因究竟為何?莫非……

莫非是那名賤……噢!不不不,不是賤婢,是希蒂雅的緣故?

漢斯被臉色變幻莫測的侍衛弄得更為火大,再度揪起他的衣襟,「你不滾是想等我出手揍你是不是?」

「啊!別別別。」侍衛及時回神驚嚷著,「我……是……」他被嚇得不僅舌頭打結,連腦袋也打了結。「啊!是希蒂雅,她這兩天不吃不喝,直嚷著要見您,我沒法子,只好……」

不吃不喝?漢斯心里一痛,掙扎著要不要去見她,最後決定去一趟,他想知道她想見他做什麼?

他松開侍衛,率先走出去。

侍衛松了一口氣,連忙跟在他身後,而那名保鏢自然也尾隨著。

◇◇◇

來到塔寮,漢斯命令侍衛打開牢門,獨自走進去。

希蒂雅面容憔悴的蹲在角落,凌亂的秀發纏上幾綹蜘蛛絲,身上的白襯衫污漬處處,黑色的緊身褲上也可見塵土,此刻她的模樣狼狽得叫他一陣揪心,盡避清楚被關進這里的下場,但親眼見到他依然好心痛,只能在心里拚命的告訴自己這是她咎由自取,他不該同情她。

听見開門聲,希蒂雅緩緩抬眼望去,盡避來人背著光,看不清五官,但她依然能一眼認出是他。

「漢斯!」她驚喜的低喊一聲,撲向他的身子因為太過虛弱而僕倒在地。

漢斯驚抽一口氣,雙手握拳定在身側不動一下,兩條腿更是僵硬如柱。他不能同情她,不能,盡避滿心的思念因為見到她而泛濫成災,但他依然維持面無表情,不願落入她的圈套。

希蒂雅緩緩抬頭看他,被他的無情打敗,嗤笑著從地上爬起來,靠著牆以支撐虛弱的身子,面對他。

她好想他,好想、好想,但她的思念被他的無情整個凍結了。

「我已經來了,有什麼話你快說。」漢斯冷漠僵硬的說。

「求你放我走好嗎?」沒想到驕傲的她也有求人的一天,但她無法不放下自尊,只因塔加克在等著她。要不是手上的訊號器不斷震動,她或許會因為太過悲傷而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任由自己死在這座囚牢里。

漢斯冷冷地瞅著她,突然哈哈大笑,彷佛她剛剛說的是超級好笑的笑話。

希蒂雅太清楚他這種笑法的意思,一顆心被擊得四分五裂,但她仍強忍心痛的為自己的清白辯駁,「我真的沒有偷保險箱,那不是我偷的,請你相信我。」

漢斯緩緩歇下笑聲,眼中閃著憤怒的火焰,「你要見我的目的就是要跟我說這個嗎?」

他不知道自己想听什麼,但他希望她說點中听的。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清白,放我走。」塔加克等著她拯救,她不能就這麼死在這里。

「辦不到。」他語氣鏗鏘地回絕。

「我真的沒有偷保險箱,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希蒂雅憤怒地嘶吼,聲音卻虛弱沙啞。

他冷冷一笑,「罪證確鑿,要我如何相信你?」

希蒂雅閉了下眼,覺得心好痛。「沒錯,我不否認我覬覦你父親保險箱里的東西,因為那關系著塔加克的存活,但我並沒有偷走保險箱,如果是我偷的,我絕對不會笨到將它藏在你的房間里,讓人輕而易舉的認定是我干的。」

塔加克?漢斯因為這三個字而抓狂,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推想她話里的意思。

她說保險箱里的東西關系著塔加克的存活?他推敲著她是想要拿保險箱里的束西去救塔加克,接著推想塔加克可能受制於斯里蘭卡王,所以她才會淪落國王的走狗,以貼身保鏢的名義來到巴克島,目的就是要竊取柄王要的東西以交換塔加克的性命,國王要的東西肯定是巴克島的土地所有權狀,但令他懷疑的是她後面那段話,他懷疑那根本是她為自己月兌罪的說辭,不足采信。

「你還是不相信我?」希蒂雅幾乎感到絕望,他懷疑的眼光讓她的心好痛。

「我沒法相信。」他冷聲道。

「好,那我就把整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訴你。」說完,她的體力有些不濟,身子晃了一下。

漢斯反射性地伸手扶她。

她驚喜的看著他,為他終於肯扶她一把而動容。

漢斯被她熱切的眸光看得有些閃神,佯裝鎮定的扶她坐下,自己則蹲在她面前,撇著嘴聲明道︰「我只是不希望你還沒把整件事背後的秘密說出來就倒下去。」他要听听她到底隱瞞了什麼事。

他的話擊潰希蒂雅心中的喜悅,她垂下眸子,喃喃訴說那夜發生的事——「那天晚上我確實到過你父親的房間,並企圖打開保險箱,但我只打開保險箱的外門,里面的密碼鎖根本打不開,後來有個人從落地窗潛了進來,我連忙躲到角落里,但我沒想到來人的目的也在保險箱,只是那人和我一樣也打不開。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的腳步聲驚動了那人,他連忙從落地窗逃出去。一名僕人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探頭看了幾眼後就離開了,我隨後也離開房間,想等以後再慢慢想辦法,誰知道隔天便爆發保險箱失竊的事件。漢斯,我真的沒有偷走保險箱,我想,一定是那個人在我離開後又回到房間搬走保險箱的。」

漢斯目光充滿質疑的注視她,根本無法相信她的說辭,「如果照你所言,那為何保險箱會在我的房間里被找到,難不成保險箱是我偷的?」他以為以她的聰明會編出比較巧妙也比較容易月兌罪的說辭,誰知道她這麼令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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