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好幾個月前的酒吧事件,她親眼目睹他是個同性戀,然後好像和幫派結了仇,兩方人馬大打出手,她被迫成為人質,她還听到有人喊他文官,很明顯的,他的身份就有好幾種。
在她面前他是個娘娘腔,在別人面前又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酒吧里是男同性戀,且是某組織的重要人物。這一切的一切,就像幻影一般,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午安。」文霨然進門,對在安瀚浵家里服務多年的蘭姨打招呼。
「啊!是阿霨啊!怎麼變了個人,聲音都不一樣了!」連蘭姨都非常驚訝,因為文霨然的改變太大,連以前娘娘腔的口吻都沒了。
「有嗎?蘭姨,你太敏感了。」他笑著否認。
「也對,最近我忙死了。」蘭姨敲敲自己的頭。「小在樓上,等會兒你們一塊下來吃飯吧!今天吃燒鴨。她從昨天中午開始就都沒吃飯,叫她也不下樓,不知昨兒個發生什麼事了。」蘭姨擔心的說。
「嗯,我上去看看。」大概是昨天他對她做了那些事,嚇到她了。
安瀚浵在樓上听到他們的對話……慘了,阿霨上來了!
為了避免昨天的事情再發生,她立刻將自己包得像顆球似的。
「你怎麼了?」剛進房間,他看到的就是她把自己包得像顆棉被球,躲在床上抖個不停。「怎麼,感冒了?我看看。听說你昨天到現在都沒進食,為什麼?」他還要看?天呀!這可不得了啊!
「不要!」她要誓死捍衛自己的貞操。
「小浵,生病的時候不能孩子氣,來,你乖乖的,讓我量體溫。」他一掌抓住棉被的一角,打算掀開,但是安瀚浵卻將棉被抓得死緊。
「不要!」她依舊縮在棉被里不肯出來。
「我確定你生病了,出來。」這小妮子想和他斗?再說吧!
為了躲開他,她往更角落里縮去。「我可以照顧自己,你出去啦!」
「偏不!除非你出來,我知道你生病了。」他的固執可是出了名的。
她當然生病了,連續兩次被莫名其妙的吻了,一次是搶內衣、搶衛生棉,另一次是趁著她意識渾沌時,這怎不教她氣憤?但一想起,總對那吻有點眷戀,害她現在不知道怎麼出去見人,整日躲在床上防備著。
不過她也真是爛,居然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天都想著文霨然。
「我爸是醫生,我當然可以照顧自己!」她躲在棉被里,倔強的辯駁道。
「這不是理由。」他試著和她講道理,但是她的手還是抓著棉被。
「我很好,只是沒有胃口。」
「那你就出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肯放棄那一床棉被。
「不用了。」她一口氣就回絕了他。
這小妮子不知發什麼神經,想跟他玩捉迷藏啊?「出來!不要讓我生氣。」文霨然的溫柔被她氣跑了,開始動手扯那被她牢牢抓住的一團棉被。
「不要!不要!」她就是不敢面對他嘛!他干嘛這樣?
「放手。」他又沒有要吃了她,她干嘛死命躲在棉被里?
安瀚浵終究抵不過他的強悍有力,被迫掀開被子接受他的「關心」。
「你要躲在棉被里躲到餓死嗎?」他忍不住吼道。
安瀚浵瑟縮了下,但仍挺直背和他面對面。「我很好啦!又沒怎麼樣。」
「那就不要讓我擔心,你老躲在床上干嘛?」他真想剖開她的小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睡覺啊!」其實她好幾天都睡不著,每天一閉上眼,看到的都是他。
「睡覺?好吧!就當你是在睡覺,可是我听蘭姨說你都沒進食?」他硬是擠上床,和她一起坐在床上。
「減肥。」她不假思索地就沖出口。
「你夠瘦了,還減肥騙我?」想敷衍他?不可能。
「沒有啦!」什麼理由他都不接受,他到底要她怎麼樣?
文霨然突然低下臉,和她額抵著額,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蛋,大手強硬的抵在她頸後。
安瀚浵似乎可以窺知他的意圖,她心一凜,慌忙想掙月兌他的鉗制。
文霨然低頭輕笑,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摩擦她粉女敕的絳唇,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安瀚浵的身子輕顫著,他知道她不習慣這樣。
他的舉動冷不防又嚇著了安瀚浵,怎知她一掙扎,他就順手將她推倒在床上。
「你會怕嗎?」他用低沉的嗓音誘惑她。
「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安瀚浵是死鴨子嘴硬。
「那很好,勇氣可嘉。」語畢,他狂野的唇印了上去,手開始游移到她縴腰上緊緊扣住,不讓她有退卻的機會。
他吻得她快不能呼吸了!安瀚浵只覺得自己快休克了,一股無力感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只能緊緊攀附著文霨然的身軀。
「不要了,我沒辦法呼吸……」她已經氣喘吁吁了。
「你說你不怕的。」文霨然褪下她層層包裹的衣褲,「老天!現在都還未深秋,你穿那麼多干嘛?」
「沒有……」她已經癱軟在床上了,星眸半閉地回答他的問題。
倏地,安瀚浵感到胸口一涼……他已經剝開她層層的上衣了!
「不要!你干嘛?」她胡亂揮著手,但輕而易舉地就讓文霨然抓住。
他正以跪姿將她緊緊鎖在懷中,不讓她溜走。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他再度低下頭,埋首于她粉女敕的頸項間。
安瀚浵開始覺得呼吸困難,她的鼻息間全都是文霨然的氣息,揮之不去。
「我不要玩了,我好難受……」她不習慣如此親密的舉動,下意識挺起胸部,更加刺激了文霨然的感官。
「你說你不怕的。」他吻著她細膩的脖子,一雙手伸到她身後解開胸扣,同時露出滿意的笑容。文霨然輕巧地褪下她的內衣,甩到房間的一角。
「啊!」她的尖叫聲霍然響起,文霨然連忙用嘴堵住。
「唔……放開我,」她的手胡亂捶打眼前的胸膛,直覺想反抗。
「還不夠。」他邊說邊月兌掉衣物,而安瀚浵則膛大了眼,看著眼前完美的男性身軀。
老天!原來她包裹在西裝下的是如此結實的體魄,這下子她要跑也跑不了了。
她忘情的盯著他毫無缺陷的身材,完全忘了自己是身處虎口的小綿羊,原本遮掩美胸的雙手更是放了下來。
「好漂亮!」她驚呼,沒發現文霨然陰柔的雙眸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的胸脯。
他惡作劇地笑了。「你也很美。」不知不覺中,他強健的雙臂已鉗制住她縴細的手腕,並將之壓在她身側,而安瀚浵還渾然不覺。
下一秒,他揚起微笑,漂亮的唇吻上她弧度優美的胸……
「不要!」她嚇得尖聲叫嚷。
他微抬頭看著她青澀的反應,感到身體愈來愈緊繃。
安瀚浵抗議的聲音再也听不見,听到的只是她哽在喉間的低吟。
他明顯感覺到她瘦小的身軀戰栗不休,然而他還要更多,不僅僅是這幾個吻。沒多久,他已褪盡她身上所有的衣褲,全扔在一旁。
他看見她腳踝上的褐色傷痕,知道那是她那天在演奏會上所受的傷。
他溫柔地吻著那傷痕,伸出舌尖舌忝著。
安瀚浵全身掠過一陣抖顫,想抽回腳,剛好就側躺在床上。
老天!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完美無瑕的嬌軀,渾圓的俏臀、飽滿的胸部、玲瓏的腰身、晶瑩剔透的皮膚,白得就好像剛出生的小女圭女圭,眼前的她就像個天使,巧妙地運用她的無邪蠱惑他。
安瀚浵早就昏頭了,她只覺得文霨然好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令她全身無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