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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紳士 第18頁

作者︰樺凝

她受不了了!安瀚浵嘴一松,想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下一秒,文霨然溫熱的唇立即覆了上去——但是他的手仍捏著她的鼻子不放。

他狂野的吻著她,半眯著眼看著安瀚浵亟需氧氣的發紅俏臉。

他捏著她鼻子的手霍然松了,改放在她的腰際,好心的讓她可以順利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安瀚浵才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但是文霨然還是吻著她。

她不敢掙扎,怕一動文霨然會對她做出更奇怪的舉動。

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才沒多久,他就徹底變了個人,他是怎麼了?

「你放開我!」她氣憤的想用腳踹他。

「你謀殺親夫啊!」他笑著抓住她的玉腿。

「你怎麼可以隨便吻我!」安瀚浵吼道。「你不是阿霨!你不是他!」

太奇怪了,阿霨怎麼會變了個人?聲音不像,連個性都不像,平常他不都是溫文儒雅的嗎?為什麼今天會如此惡劣?

「我就是我,以前我不過是在你面前裝娘娘腔。怎麼,你不相信?」

「信、信。」為了自己的貞操,她連忙點點頭。「可是你為什麼要裝娘娘腔騙我?」

「你還敢說,我從小的外號不就是你的杰作?」

「但是你也瞞了我二十二年啊!」安瀚浵滯一想到就氣,雙手雙腳並用,想將他踹開。

「听我說,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你的誤解,讓我不得不隱藏自己的性向。還有,很多事你毋需知道,包括我的某些身份,這只會給你帶來危險。」他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她嬌小的肩頭上,明顯感覺到她呼吸的急促。

「你起來,說話就說話,不要壓在我身上。」好重!她快窒息了!

「我喜歡。」他還變本加厲的在她身上磨蹭,直到她真的快窒息了,他才放開她。

「躺著繼續睡,你頭上的傷需要靜養。」他在她鎖骨上印下重重一吻。

見他吹著口哨帶上門離去,她才松了一口氣。

他太神秘了,就像謎一樣,面對如此不同的他,她迷惑了。

********************

正如文霨然所料,舉凡八卦雜志、大眾媒體,都報導了那天國家音樂廳里突發的事件,也報導了台灣杰出企業家少東——文霨然攜女伴參加「舊愛」喬伊絲.查德的演奏會。

報導上還指出,他身旁的女伴就是享譽國際的大醫院——嵐德醫院院長之女。

「好爛。」閻嶄看了看報導,露出一抹興味的笑意。

「爛透了。」武靖灝最氣的,就是報社拍他的照片,沒一張是好看的。

「最高興的就是文了。」帝恆丟給文霨然一記白眼。

「啥?關我屁事。」這四個人就是想破壞他的好心情。

「有的人一旦戀愛了,就笑得像彌勒佛一樣,任人罵破嘴也不會回一句。」穆境佑訕訕的說道。

「文,你好現實!」

「你自己沒伴就不要怪在我身上。」

正當兩人要斗嘴的時候,穆境佑阻止了他倆。

「好了,你們老是愛玩這種爛把戲,切入正題好嗎?」他很紳士的問。

「御影,你老婆將來會長啥樣?」

他翻了個白眼。「死人樣。這樣的回答會不會太含蓄了?」

「御影!你好可怕!」武靖灝鬼叫道。

「去去去!不要裝可憐。」帝恆涼涼的插上這麼一句話,將武靖灝氣得半死。

「你們有沒有同情心啊?八成被狗啃去了。」他直嘀咕。

閻嶄開口︰「好了,這次任務完,我們也該休假了吧?」一想到費耶爾那已一腳踏入棺材的死老頭,他的嘴角就微微抽搐。原因無它,就因為他讓他浪費了一堆時間和他耗,而那老頭又死咬著他不放,真是瘋狗!

「喂!」文霨然收起嘻鬧,冷靜地開口問道︰「喬伊絲.查德呢?」他不希望因為他的關系,而把一些無辜的人拉下水。

「那天演奏會中斷後,現場一片混亂,後來我們在頂樓的樓梯間找到她,她被人下了迷藥。」穆境佑回道。

「其他人呢?」

「費耶爾原來早已經布好了逃月兌路線,把我們擺月兌後就從頂樓搭直升機溜了。娜塔莉也一樣。」老實說,他們是故意放他們走的,因為除非必要,否則他們不會殺人。

「老狐狸!」帝恆啐道。

「小妞那天昏了,後來怎麼樣?」閻嶄問道。

「很不幸的,讓娜塔莉敲了一記後,她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穆境佑沒來由的嘆了一口氣。「我才倒霉,那天送喬伊絲.查德去醫院,她可是哭得淅瀝嘩啪的,眼淚就像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吵死了!」她說自己是異國美女咧!

「啊!我終于解月兌了。」文霨然揚起一抹笑。笑得穆境佑想打人。

穆境佑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準備走人。「任務尚未結果,請各位繼續配合。」他最近可是頭痛得緊,他娘又在跟他鬧脾氣了,兩天前突然離家出走,差點將穆境佑的心髒嚇得停止跳動,搞得他要兩頭忙,哪還有美車時間在這里耗啊!

「御影,你就這樣走啦?」帝恆叼著一根煙,心不在焉的問。

穆境佑頭痛的轉身回答︰「我家有個‘問題老人’,我現在正要趕回去跟我老媽溝通溝通,你不介意吧?」語畢,他旋即走人。

「你去溝通總比我去相親好吧!」帝恆含著一根煙直嘀咕。

「‘紅門艷’果真難擔待,帝,你得自己多珍重。」閻嶄為他「打氣」。

「我最近很煩啦!」他媽常當他是沒人要的「滯銷貨」,一天下來少說也趕了三、四場,急著要將他推銷出去。

「閻,你好像很輕松?」武靖灝一臉諂媚。

閻嶄壓根兒不想搭理他。「誰說?過不久就有個什麼英國王子要來台灣訪問,外交部請我當翻譯兼保鏢,害我任務結束,沒過幾天好日子,就又要著手準備工作,真倒霉!」他一想到就嘔死了!除了錢少,還得陪那發育鐵定不良的混小子三個月,真不知日子要怎麼過喔!

「我也很忙,的超遲鈍簡直將我氣得吐血。」他敢保證,安瀚浵現在一定躲他躲得遠遠的,巴不得不要看見他。

「我才是莫名其妙蹦出了個未婚妻!還是我父親替我選的政治婚姻,真是氣死我了;要娶他自己去娶!」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負心漢。」

「我可不想和一個我不愛的女人共度一生!」他理直氣壯地辯駁回去,還瞪了文霨然一眼。

「我回去還要相親呢!」帝恆的老媽簡直太可怕了。

四人就這樣吵吵鬧鬧,吵到心情郁悶得不得了。

照這樣下去,這五個男人的終生大事,老天爺大概也幫不了忙了,唉!

********************

從昨天晚上起,只要安瀚浵一閉上眼,腦中出現的一定是文霨然那看似斯文實則惡質的臉龐,害她整個晚上不能安眠,只能睜著大眼等天亮;當然,臉上也有了兩個似熊貓的黑眼圈。

這都是那個男人害的!她嘟著嘴坐在沙發上,連想都不願去想。

她氣他怎麼這麼隨便,未經過她同意就莫名其妙的親了她。但她嘴上雖這樣說,對他的吻還是有一點點眷戀。

他那天徹底變了個人,也著實嚇著了她,但是仔細想一想,她連他同性戀的身分都能接受,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娘娘腔沒了,像女人的個性也沒了——取而代之的全是男人才會有的動作、氣概……他是不是遭受到太大的刺激才會完全變了個人?還是之前他在她面前都是刻意搞裝成娘娘腔的樣子?

她不知道。想了一天一夜也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釋,連為文霨然辯駁的想法都沒有,惟一能確定的是,他有好多面,用各種身份來隱藏在他人面前的自己,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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