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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舞閻羅 第9頁

作者︰若雨塵

「早膳想吃點什麼特別的嗎?」徐斌立在門口詢問。

「由你全權作主即可。」

「待會兒會派人送早膳至房里,你們先休息一會兒。」

徐斌朝舞影頷首示意。替他們關上房門前對冷單倣道;「您若休息夠了,別忘了來找我一敘。」

「你逃不掉的。」冷單倣頗具深意回道。兩人在大笑中交會者彼此才懂的眼神。

「你姓冷?」當房里只有他們兩人時,舞影忍不住問出口。她向來只知道他是笑閻羅,卻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嗯。」對她的問句,他並不感到意外。

「名字呢?」

「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冷單倣頎長的身軀向她靠近一步。

「我……」舞影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一步。「你是誰?你和戀凝坊有何關系?或者你與冥岳有何關聯?」否則怎能被戀凝坊視為上賓般款待?

「原來你對我這麼好奇。這麼急著想了解我的一切嗎?」他不斷地朝她逼近。

「我只是不喜歡被耍著玩罷了,你說是不說?」無路可退了。

舞影的背貼在牆上,雙手抵在冷單倣的胸前,企圖阻止他的欺近。但兩人仍近得可听聞彼此的呼息。

冷單倣亦伸掌抵在牆上,此舉竟將舞影完完全全地困在他懷中,形成曖昧的姿態。「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除非……」

他邪魅地一笑,俯首至她耳際低喃︰「你同我一塊兒沐浴,我便每回告訴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他的唇,幾乎已貼上她的耳垂。

「下流!」舞影使勁想拉開彼此間的距離,無奈他總是穩如泰山。

「下流?哈哈!我在你的眼里,仿佛總與卑鄙、下流等字眼月兌不了干系。但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妾,我並不認為與妾一同沐浴,是什麼下流齷齪的事。」他一手穩住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眼陣。「既然你已經將我定罪了,我若不做一些你認定的下流事,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他倏然欺上她的唇,封住她來不及反應的嬌呼,扣住她的雙腿拉至身後交疊,空出的大掌不斷地在她飽滿的胸前,挑逗地畫圈圈……

「晤……」她的低喘讓他趁虛而人,溫熱的舌卷上她的丁香舌,為她帶來陣陣輕顫。原本僵直的身子,著了魔似的變得酥軟無力,抵抗的雙手急切地攀上他結實的臂膀,防止自己攤軟在地。

她的反應今冷單倣的身軀明顯一震,他不知道原來她的身子是如此地柔軟,如此地令他迷醉。他單手環抱著她縴細的腰身,一手滑入她的衣襟,觸撫那異常柔女敕的雙丘,他感覺到的膨脹與興奮,從來沒有一位女人能像舞影這般輕易地勾起他的。

「啊……」帶著戰栗的申吟喚醒了冷單倣的理智。

他承認他想要她,非常想……但不是現在。

他深吸一口氣,平息體內翻騰的,離開了她甜美的紅唇,改以指月復來回摩拳。「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陪我共浴,或與我上床?」

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明,重掌理智的她,臉龐艷紅似火。她無法斥責他的侵犯,因為她自己仿佛比他更投人。

天啊!她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了?

「你不說話,是表示想與我上床嘍?」他的手指沿著她臉蛋的弧線游走。

「你作夢!」舞影用力揮開他的毛手毛腳。

「是嗎?」他詭異一笑。「那麼我會在浴池里等你。」

癌唇又輕易地奪走一吻後,他優雅地步人浴房。

舞影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與羞怯,抓住衣襟的縴指,揪得好緊好緊。

*********

浴池真的很大,不斷蒸騰的霧氣增添了些許的朦朧之美,溫熱的水面上所飄浮的花瓣,遮掩住他若隱若現的赤果身軀。

舞影杏眸圓睜地僵立著,他真的長得好俊、好邪。

赤果的上半身半倚在浴池邊緣,狀似情懶的眼神看得她動彈不得;而浮現在唇邊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生澀與無助。

「將衣裳月兌了,過來。」他向她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請的動作。

舞影銀牙一咬,垂下眼,慢慢地去除套在身上唯一的罩衣,展露出縴細動人的身段。

隨著她的靠近,冷單倣的眼眸愈來愈深沉,當她進人浴池蹲坐在他身前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軀繃得有多緊,他得花多少氣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去觸模她。

「你的身體很美。」他的聲音既沙啞又低沉。

舞影臉紅地轉開臉。「哼!像我這樣傷痕累累的身體能稱之為美,你未免也太不挑了吧?」

冷單倣伸手撫模她鎖骨上一條長約三寸的淺疤。「每一道致命的傷疤,代表你又努力地想活下來,這世間仍有你所眷戀的人事物。我喜歡尊重生命的堅強女子。」

他的話語與觸踫像一道暖流流過她冰冷干涸的心靈,她得了一會兒,忘了反唇相稽,忘了諷刺他的自以為是。

貝起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啟的紅唇;她寂寞的神情,讓他想要疼惜她。

釋放她的唇,他將她的螓首壓貼上他的胸膛,溫熱的手掌掬起水,撥在她的肩上、背上,以極盡溫柔的手勁按摩她身上的穴道。

「為什麼……」舞影不懂。」他不是要她來伺候他沐浴的嗎?怎麼反倒是他在服侍她呢?

「噓……」他的食指按壓在她柔馥的唇上,不讓她開日問話「我是個挑剔的人,現在我在你身上做的所有動作與細節,你都得用心記牢了,屆時由你服侍我時,若有什麼動作做錯了,或是漏了,我可是會懲罰你的哦。

至于是什麼樣的懲罰……」他停頓了一下,扶在她細腰上的手向內一壓,讓她的身軀更加親密地貼緊。「你知道的。」

舞影倒抽一口氣,並非害怕他所說的懲罰,而是當兩人完全赤果的身軀緊密地貼合時,一陣陣流竄過體內的酥麻與莫名的興奮,讓她好無措;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放縱或是壓抑這種陌生的情愫。

因為必須用心記住他的手法與步驟,她無暇顧及自己赤身的窘態。她不得不承認他是一位很懂得享受的男人,也是一位很懂得擄獲人心的男人。

她沒有把握若再繼續和這邪魅的男人在一塊兒,她是否也會將心落人他所設的溫柔陷井里;自她答應當他的寵妾那一天開始,她便有隨時將她的清白之身交給他的心理準備,但她的心呢?

在未遇上他之前,她有十足的把握,今生今世她不會對任何男人動情、不會愛上任何人。但是現在呢?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

她非但沒有絕不會愛上他的把握,甚至在她的心魂深處,存有希望他能愛她的想望……

呵!真是可笑,她肯定是瘋了,才有這種下切實際的妄念。她和他之間只是一筆交易——一筆不涉及感情的交易。

冷單倣矩細靡遺地按揉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他的掌上是一些普通常見的花瓣;他握著花,在行經她的每一處穴道時,將真氣透過花朵拍人她體內。

若舞影此時睜開眼簾,必可瞧見他「伺候」她時的神情,那是全然的專注,不含絲毫的。

好舒服……舒服得讓她懶得睜開眼,她全然放松地賴在他身上,他是唯一能讓她毫無防備近她身的人。奇妙地,她在他身上,找到了從來不曾擁有過的安適感。

她的眼皮好重,重得連張開的力氣都沒有。

「單倣。」他說出了他的名字,清冷的氣息拂上她的臉頰。

「晤……什麼?」她的神智開始模糊了。

「單倣,我的名字。」

「單倣……」她仍是沒有睜開眼,卻在唇角浮現一朵滿意的微笑,仿佛得知了某種密秘後,那種心滿意足的笑。「單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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