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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

主人是棄夫 第13頁

作者︰明星

莫寒宇此刻還白目地跟在他的後面不停碎碎念。

「老板,就算你想跟紀小姐約會,也要找個比較溫馨浪漫的地方才對吧,像這種給死人住的地方會把女孩子嚇壞的啦!」

已經走到駕駛座的饒哲,不耐煩地瞪他一眼,順手拋了一串車鑰匙給他。「你的車我先開走,等你把我的車加滿油後,再開回我家。」

「咦咦?」莫寒宇接住鑰匙,聞言傻眼。

饒哲獰笑了一聲,「別忘了要小心駕駛,若我的愛車有任何損傷,我唯你是問!」說完,他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站在原地正準備再羅唆幾句的莫寒宇本能地握著老板丟給自己的車鑰匙,這才回神大叫,「喂,老板,做人不可以這樣,這里是墓地不是五星級飯店啊,我好心給你送油來你不能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

追了幾步,但車子已經開遠,莫寒宇氣得跳腳,指著饒哲消失的方向將饒氏祖宗全問候了一遍。

「該死的饒哲,少爺我求學時期就被你欺負,出社會之後還要供你使喚,你這個沒良心的狗屁學長,我為你做牛做馬整整七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居然對我這麼心狠手辣又無情無義,咳咳……」罵到最後,還很沒出息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發現四周一片冷清,夜晚的冷風呼呼的吹著,遠處的樹葉還發出沙沙的細微聲響,陰森得令他背脊發涼。

莫寒宇哭喪著俊臉,這才無奈地拎起一旁的油桶開始幫車子加油……

第5章(2)

上官柔是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給吵醒的。

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她感覺這一覺睡得很漫長也很香甜,而且還作了一個長長的夢。

她記得昨天晚上下了好大一場雨,她和饒哲去了墓地,他想親她,被她拒絕,他雖然很惱怒,卻沒再勉強。

後來的事她就記不清了,她現在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是他抱她回來的嗎?

呆呆坐在床上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到半點印象,她決定放棄將腦細胞浪費在想這種事上。

梳洗過後剛出房門,就看到樓下莫寒宇和約翰兩人正在客廳敘話。

見她慢悠悠往樓下走,正繪聲繪影講著什麼的莫寒宇雙眼一亮,很八卦地跑過來,「紀小姐還記得我嗎?」

她在心底對他做了個大鬼臉,別說記得,她和他從小就很熟。

「莫先生……」她裝得生疏地回答。

「叫什麼莫先生,叫我小莫就好。」他笑得很曖昧,故弄玄虛地沖著她眨眨眼,「你和我家老板已經開始交往了嗎?」

「啊?」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嘿嘿,我昨天晚上已經親眼見證過了。」莫寒宇抬手,手指上晃著一串車鑰匙,「雖然老板的浪漫細胞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低能了,但偶爾去墓地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約會也不錯,至少不必擔心Kiss的時候被打擾。」

上官柔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這家伙到底在說啥?

「不過我家老板真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男人,昨晚你靠在他懷里睡得那麼香,他就嫌我這個超級電燈炮礙眼,狠心地把我一個人留在墓地與阿飄做伴。」趁饒哲不在,莫寒宇忍不住偷抱怨。

約翰受不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搶過他手中的車鑰匙,「這是少爺讓你送回來的吧,送完你就可以走了。」

「我和紀小姐還沒聊完天……」

「紀小姐很忙,沒空听你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我親眼看到老板昨晚抱她的時候,就像抱著一個易碎的玻璃女圭女圭,那小心呵護的模樣說有多情聖就有多情聖,怕她凍到還給她蓋衣服,喂……喂!你別推我啊,我還沒說完呢,喂……」

約翰把莫寒宇趕了出去。

回頭,他無奈地看著臉紅紅的上官柔,「那小子就會瘋言瘋語地亂說一通,真是沒一句正經話。」

上官柔默默點點頭,心里有些怪怪的,就像一團被貓玩得亂七八糟的毛線團,怎麼理,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想暫時擺月兌混亂的思緒,想轉移話題,可說出口的話卻又與饒哲有關,她下意識問起饒哲的行蹤,約翰卻促狹地瞧了她一眼,才告訴她饒哲早飯也沒吃,就匆匆忙忙去公司上班了。

本想接著問約翰,昨天他為什麼會像發瘋了一樣,卻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沒什麼立場餅問他的私事,最後也沒再問。

可沒想到這問題的答案卻從意想不到的人口中知道——

今天放學的時候,司機李叔居然遲了整整二十分鐘,得知她在校門口等了許久,李叔拼命道歉,不停地解釋他遲到的原因。

原來他兒子在學校里闖了禍,老師要找家長談話,但李叔的妻子回娘家,所以他只能親自出面。

回去的路上,李叔不停地抱怨他那十八歲的兒子有多不爭氣,從小到大他們夫妻為了兒子操碎了心。

「他年紀還小,再過幾年他就成熟懂事了。」

李叔嘆息地搖搖頭,「十八歲不小了,少爺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在公司獨當一面了……所以說人和人真是不能比,比過之後才知道差距有多大。」

「沒想到李叔對饒先生很了解?」

她可不認為饒哲真有他說的那麼好,那家伙有才華歸有才華,可缺點也是不少,像是他有花名在外,而且還仗著有錢有勢,囂張霸道為所欲為,曾經有人私下形容,他簡直是上流社會中的一大敗類。

前面開車的李叔笑了笑,「我從二十四歲的時候便在饒家當司機,少爺可以說是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雖然不敢說百分百了解,但少爺的為人我還是非常清楚的。」

提起饒哲,李叔口中盡是對他的欣賞和敬佩。

李叔說饒哲小小年紀便已經會說多個國家的語言,各種樂器他也非常精通。

饒哲的爺爺還沒去世時,十分疼愛這個孫子,無論走到哪里,都要把饒哲帶到身邊拿出去獻寶。

「我要是有這樣爭氣的兒子,作夢都會笑,真不知道老爺和夫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不在意少爺,偏要搞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

坐在後座支著下巴的上官柔不解地挑挑眉,「老爺、夫人?李叔說的是饒先生的爸媽嗎?」

李叔又嘆了口氣。「除了他們還會有誰?」

「老爺和夫人雖是少爺的父母,但當得實在是很不稱職,這兩個人,從小就沒替少爺帶來多少快樂與關心,總推說工作忙便把少爺一個人丟在家里。如果真的是因為工作關系忽略了少爺倒還有情可原,可他們……」

李叔有口吻有些不平,「他們是拿工作當借口,找機會自己過逍遙日子,緋聞鬧得滿天飛,害得少爺成為同學們眼中的笑柄。」

上官柔听得很震驚。

對于饒哲的家庭,她雖听過許多傳聞,卻不明白真實情況,認識他的時候,他父母都在國外,相聚甚少,有時候一兩年也見不到一面,他也鮮少提起他家的事。

若不是李叔今天多說了幾句,她也不會知道原來他父母貌合神離的情形真如媒體報導那般夸張。

李叔說,饒哲的父母在外面各自有好幾個私生子,而他之所以能穩坐饒氏老大的位置,除了他的本事,靠的就是當年他爺爺饒老爺子的遺囑。

難怪饒哲的父親在饒氏的職權會比自己的兒子還要低,看來老爺子很有先見之明,料準了饒家在他百年之後定會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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