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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龍戰 第5頁

作者︰綠痕

「這把銬鎖」他的音調變得異常的沙啞低沉,它把你鎖得難受嗎?」

「與你無關。」受不了與他氣息交錯的紛亂感,未央轉過芳容,使力地想掙開他的牢握。

戰堯修忽地握緊了她的手腕,絲微的疼痛讓未央又回過頭來,然而就在此時,她卻看見,他正執起她的雙手,在手背上分別落下輕吻。

未央水似的明眸怔怔地睜大,在她還來不及響應之前,戰堯修又將他們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你錯了。」他伸出一指輕點著她嫣紅的唇瓣,「你的一切,都與我有關。」

「為什麼?」未央的眼眸被他的牢牢鎖住,想逃離又想停留的感覺在她心底不斷地掙扎著。

戰堯修的指尖輕輕巧巧地滑過她那花瓣般的芳唇,迷魅又挑誘地在她的耳邊低語︰「因為,你是我美麗的曇花。」

第二章

就在戰堯修私下會晤亮王的那日,朝中戶部首輔大臣段凌波的府邸里,分別來了工部、刑部、兵部等首輔大臣,在夜燈初上的時分,也在那里展開了一場秘密會議。

雲掠空坐在桌旁,兩眼緊盯著把他們一個個統統叫來,然後卻又杵坐在那里噤聲不語,一臉挫折的段凌波。

他不耐地敲著桌沿,「查出來了沒有?」上回凌波說是要去查出戰堯修的底細,現在也查過了大半個月,他到底是查出來了沒有?

「查不到、查不到就是查不到!」辦事向來無往不利的段凌波生平首次踢到鐵板,令他不禁煩躁地捉著發低嚷。

爆上邪有些訝愕,「連你都查不到?」手中擁有最多密探的段凌波,居然會查不出一個人的來歷?

「無論我派出多少探子、名少精銳,甚至都快把皇宮給翻了過來,就是找不著任何關于戰堯修的資料。」段凌波實在是想不透,一個能夠在朝為官的人,居然會什麼資料、背景都沒有,簡直就像是個平空冒出來的人一樣。

「司馬相國那邊呢?」思慮較遠的雲掠空撫著下頷沉思,「他是掌管吏部的,朝中用人派命等人事都得經過他的手,他應該知道戰堯修的來歷。」

說到這點,段凌波就更嘔了,「我派去臥底在司馬相國那邊的探子,也都說不知道」

「那戰堯修到底是打哪來的?他又是怎麼當上禮部首輔大臣的?」宮上邪不可思議地揚高了眉峰,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沒有過去、沒有背景,更沒有人知道他是誰,這真的是人嗎?

段凌波是很想說服自己,希望那個戰堯修真如宮上邪所說的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可是那個把他們這四個好友緊握在掌心里,時時命令他們辦事的戰堯修,偏偏又是個活生生的人,于是他只能告訴他自己,是他的情報網太過狹小,所以才會查不出那個怪人的來歷。

雲掠空安慰地拍拍他的肩頭,「先別煩惱戰堯修那家伙到底是什麼來歷,我們得想想我們千辛萬苦所拼湊而成的八卦玉,該怎麼從奔戰將軍的手中拿回來?」

「要把八卦玉搶回來嗎?」一想起八卦玉被搶走的過程,宮上邪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找那個竟然坐享其成,搶走他們八卦玉的恪未央。

「戰堯修沒叫我們去奪回八卦玉,在他沒有進一步的命令前,誰也不能行動。」

段凌波反對的搖搖頭,「而且那個奔戰將軍的實力誰也不曉得,動手強搶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那個奔戰將軍是當著他們和司馬相國人馬的面,大剌剌的把那塊八卦玉搶走,有這麼多人攔著她,她都能照搶不誤,可見她的武功可不只是不弱而已。因此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他們還是先不要和那個女人硬踫硬比較好。

雲掠空邊回想將八卦玉組合好那天所發生的情景,同時也記起了戰堯修曾經對他們說過的一句話。

「那天戰堯修說八卦玉是把鑰匙。」他百思不解地按著眉心,「倘若它是把鑰匙的話,那它是打開什麼的鑰匙?八陣圖的嗎?」

也是想不透的段凌波無奈地攤攤兩手,「誰知道?」

「貞觀,你坐在這杵了老半天了,你是在發什麼呆?」宮上邪伸手推了推來到這里後,就未發一語的封貞觀。

「我听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封貞觀,一開口就讓他們瞪大了雙眼,「戰堯修是經亮王舉薦直接當上首輔大臣。」

段凌波飛快地捉住他的雙肩直搖晃,「你怎麼會有這條消息?」這個小氣鬼平日不都是忙著審案嗎?他是怎麼挖到這種小道消息的?

「亮王親口對我說的。」封貞觀格開他的手,淡淡地看著他們。

「亮王?」其它三人又紛紛瞪大了眼。

封貞觀頗不屑地看著這群辦事效率差的死黨,「想知道消息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口問,與其派了一大堆探子去四處打探,還不如親自去找人問較快。」

爆上邪不安地推著他,「你問了哪些人?」

「皇上、監國、司馬相國、太子益王、嘯王還有亮王。」封貞觀面無表情地把他問過的人名一一道出。

「他居然居然去問司馬相國?」段凌波撫著額,不敢相信這個曾經得罪過司馬相國無數次的封貞觀,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跑去問他們的死對頭,也不怕還沒問到就被人砍死。

封貞觀睨了他一眼,「有惑就必解,我不習慣把問題放在心里太久,只要能夠回答我的問題,我才不管我要問的人是誰。」問個司馬相國算什麼?他還三更半夜跑去皇上的紫雲殿,把皇上從被窩里挖起來問過。

「亮王還對你說了什麼?」緊緊捉住線索的雲掠空,再接再厲的想套出他問出來的訊息。

「他說戰堯修已經加入他的陣營,並且即將為他效力。」

「亮王延攬了戰堯修?」雲掠空作夢也沒想到那個根本就不問政事的亮王居然會這麼做。

「嗯。」封貞觀邊點頭邊再為他們分析,「如果戰堯修已經同意亮王的邀約,那麼凌波所領導的嘯王黨可能就要和戰堯修加入的亮王黨,以及司馬拓拔的太子黨打對台。」

爆上邪轉首同情地看著一臉頭痛的段凌波,「凌波,如果貞觀說的是真的,那你不就慘了?」

段凌波的一雙劍眉攆得死緊,「誰知道這個消息準不準?」要命,千萬千萬不要告訴他這是真的。

很可惜段凌波的希望馬上就破滅。

戰堯修無聲無息地站在他的身後,笑意淺淺地嘉獎著對面的封貞觀,「你們雖然對其它的消息不靈通,不過貞觀的這個消息就滿準的。」

封貞觀默然無語地喝著杯中的茶水,而段凌波則是挫敗地趴在桌上哀哀長嘆。

雲掠空眼神不善地瞪向戰堯修,「你真的加入了亮王那邊?」

「真的。」戰堯修邊回答邊自顧自地找張椅子坐下,也不管他受不受歡迎。

「你要置凌波于不顧嗎?」脾氣較火爆的宮上邪一掌用力地拍向桌面,「這些年來,凌波為了你的命令不斷為嘯王黨勞心勞力,現在好不容易嘯王黨才壯大得跟太子黨勢均力敵,而你卻偏又在這個節骨眼加入了亮王那一邊,你是在耍凌波啊?」

戰堯修徐徐送了一記冷眼給他,讓識相的雲掠空和封貞觀馬上一人一手緊按住爆上邪的肩膀和大嘴,逼得火爆狀態下的宮上邪不得不忍下滿肚的怒火,氣得牙癢癢的緊握著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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