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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減減湊成雙 第26頁

作者︰綠痕

「你留下來監視我?」意映揪著她的領子問。

「純屬推理和意外發現。」碧玉笑嘻嘻地拉開意映的手,退了幾步避免惹到火苗。

她的職餃是管家嘛,大事小事都逃不過她的法眼,包括歐陽零夜夜會情人的舉動在內。

「他只是陪睡。」想起歐陽零每夜擁著她入睡的甜蜜景象,意映臉色泛紅地澄清。

「真的只有睡覺什麼也沒做?」碧玉失望地嘆口氣,這麼好的機會歐陽零居然不會把握,笨啊!

意映火焰愈冒愈高,「要不要我上醫院開張診斷證明書給你,管家婆?」

「奇怪,是你的身材太過平板引不起他的性趣,還是他把你當成男人只想搞同性戀?」這也不太可能,那頭餓狼哪有可能望梅止渴就算了?其中一定還有內情。

「管家婆,你是不是家事不夠忙,所以閑到管起我的房事來了?」意映兩眼幾乎瞇成一條直線,也許是她閉關太久,這小避家婆才會忘了誰是這家的女主人,也才會無法無天地爬到她頭上來。

「我只是很好奇你們躺在床上都在做些什麼?」

「好奇?既然你這麼想做那檔事,我就叫那個和尚先幫你開開葷,一解你心頭之惑。」意映陰冷地笑笑,很大方地邀她先去試用歐陽零。

碧玉嚇得立刻捂住嘴巴不敢造次。「萬萬使不得,我這就閉嘴。」

「嘴巴最好是閉牢些,如果有半點不實的風聲傳到我老爸他們耳朵里,我就唯你是問。」這個廣播電台若播送出消息,準會引起一番地動天驚的家庭會審。

「我消音,以後不講了。」碧玉連忙高舉右手宣誓。小姐整治她的功力和那個妖怪一樣高強,為了讓以後的日子好過些,她還是裝笨點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得好。「知道就好,放機靈點。」意映堵住她的嘴巴後,很滿意地點點頭。

「小姐,我能不能再講最後一句?」碧玉怯怯地舉手發問。

「說。」

「其實你也不必勉強自己,幸福不是靠犧牲就能擁有,當然也不能以任何借口去斷送它,也許你現在手上就握著自已的幸福,能讓你快樂的人絕不會是林覺民,反而是那個捧著心等你的人,而愛情與婚姻都不能靠犧牲和成全,我講完了。」壓抑不了說明真理的直腸子,碧玉由衷地對她說。看他們兩個繼續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歐陽零很明確地知道自已想要什麼,而她的小姐顯然是很需要別人將她點醒。

听完她的話,意映兩眼睜得大大的,發愣地站在原地。

「小姐?」碧玉望著她慘白的臉色,擔心地問。

「多嘴,閉上。」意映別過頭喘了口氣,心底差點因她的話而窒息,扶著樓梯的扶手茫然地下樓,想逃開碧玉,不想面對刺人的真相。

林覺民看到心上人下樓,喜出望外地大喊︰「意映卿卿!」

「乖女兒,出關啦?」方素素埋頭打牌,連抬頭打招呼都省略了︰

「是你們又吵到我了,大白天的你們就打麻將,都不做正事了嗎?」她好不容易調整好雜亂無章的思緒,重新板起面孔訓斥他們。

「意映卿卿,你撿來的食客真是博學多聞,我從沒玩過這麼刺激的東西。」林覺民褪去一身輸慘的狼狽樣,張振起翩翩風采討好道。

「映映,不能再讓林公子和零對賭了,他會被零榨干的。」沉重寂趁著大伙洗牌時把她拉到一旁,悄聲地求救。

意映冷哼了一聲,「他不是很有錢嗎?幾圈麻將他干不了的。」她本就不指望有人能在賭桌上勝過歐陽零,林覺民也不過是上桌供歐陽零宰殺的對象之一。

「再讓他玩下去他會賠光老本的,到時候我們沒了財主怎麼辦?」沉重寂憂心忡沖。「林覺民輸了多少?」輸來輸去還不是幾萬塊而已,他老爸還擔心那個有錢的少爺會被歐陽零榨干?

「兩家醫院。」沉重寂心痛地指出。

「他們賭這麼大?」意映震呆了,這個林覺民都不清楚歐陽零是什麼樣的對手,敢拿這麼龐大的資本來賭?他是錢太多還是笨蛋?

「就是啊,你快叫他們別賭了,他說沒把零贏走的東西贖回來,他是不會下桌的,怎麼辦?我和你老媽玩得好害怕。」

「他輸光了更好。」意映不經意地月兌口而出,嬌容變得更加雪白。

「映映!」沉重寂不禁大聲喝斥。

「小避家婆,你來接手,我要中場休息。」歐陽零看見他們父女倆竊竊私語了老半天,決定出手干預他們的家務事。

碧玉眨眨晶亮的雙眼,欣喜萬分,「我替你上場?」

「沒錯,打得好的話我先前贏的全歸你。」歐陽零更是拿堆在桌前的戰利品加以利誘。

「我打。」逮到賺錢的機會,碧玉快速地坐到歐陽零的位置上。

「碧玉,你走開.我的對手是他。」林覺民輸得心火狂燒,直要找歐陽零報仇贖回財產。

「林公子,不必用到他這號超級賭徒,我一個人就可以收拾你們了。」碧玉故意忽略他話里的含意,打算也來坑坑林覺民的祖產。

「你要去哪里?這局我下了重注,你怎麼可以叫個下人來幫你打?」林覺民心有不甘地要歐陽零回桌。

「林公子,我這個下人不比他那個人妖差,你還是看緊自已的荷包要緊。」碧玉大剌剌地下戰帖。「小避家婆,好好賺錢。」歐陽零一手拉過意映踱至後門,不忘對精明的碧玉指示道。

「這還用你說。」碧玉揮著手,不到天黑,誰也別想下這張牌桌。

「映映!」沉重寂這時明白了大半,連忙開口想叫回女兒。

「失陪。」歐陽零說完,便與意映消失在門外。

意映被他拉著一路走至她心愛的百合花圃。「為什麼帶我來這里?」

「曬太陽。」歐陽零領她走至花叢深處,直到花睫高度能掩蔽兩人才止步。

「你叫林覺民來是——」意映正想問他,歐陽零卻突然轉身將她擁至懷里。

「你好香。」清除了其它礙眼的人,他輕嗅著她的發際,愉快地笑道。

「是旁邊的花香。」意映不自然地推著他,想離開這自己夜夜棲息、太過熟悉且眷戀的懷抱。

「不,是你。」歐陽零說完,隨即覆上她的唇與她深探地擁吻。

「他們都在里面,你克制點。」意映在他換氣時,連忙按住他的唇。

「怕林覺民看到?」他改吻著她的手心,兩眼尖銳地在她臉上探索。

「對他我何懼之有?」意映抽回手不屑地說。讓他看到又如何?她擔心的是爸媽會禁不起這種打擊。

「喔?」笑意霎時布滿歐陽零俊麗的臉龐。

「你故意制造噪音把我吵下來的原因是什麼?」意映盯著他惑人的臉,不斷回想方才碧玉對她說的那番話。

「讓你看看何謂‘優勝劣敗’。」「你和他牌桌上的勝負並不代表什麼,也不會改變什麼。」意映搖首低喃,現實和游戲大不相同也無法相比。

「不,我是要你看其它的地方。」

「我沒看見。」

「在牌桌上人的本性顯露得一清二楚,林覺民是個意志薄弱的公子爺,跟了他,除了很快便會散盡家財,沒了金錢優勢之外,他能提供你什麼?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歐陽零惡毒地批評林覺民,反映她拙劣的選擇。

「我沒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樂趣,他只要提供我所需的便成。」意映娓娓道來,根本就不曾對林覺民有過冀望。

「你還是僵持在金錢上頭?」

「這點是不會改變的。」她深長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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