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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減減湊成雙 第25頁

作者︰綠痕

小弟肯幫忙出清他的臭錢?歐陽極听完後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你肯全部接收?」

「我的胃口很小,幫你吃一點是無妨,但想全部推給我是絕不可能。」歐陽零一副很吃虧的模樣。

「能吃就行,你希望我幫你做什麼?」這家伙青幫他花錢已是奇跡,他馬上把握住這個機會。

「把你在醫界的名號借我用用,我要拿來壓某個有錢人。」歐陽零別有意圖的冷笑道。

「我的好處呢?」他小弟要壓哪個有錢人不關他的事,只是沒利益的借貸他可不干。

「我幫你接管幾家醫院,賣了的錢我自已吞。」

「好。」有人肯幫他花錢,要他借什麼他都願意。

「那就一言為定,多謝啦!」歐陽零見目的已經達成,拍拍便要結束短暫的兄弟會晤。

「就這樣?你沒有別的要求或花招?」听完他簡單的要求後,歐陽極惶恐不安地問。

「二哥,你被大哥他們整上癮了,很希望也被我玩玩?」他邪邪怪怪地盯著二哥,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他也可以有求必應。

「臭小子,沒事你就快滾,免得帶給我一屋子的穢氣。」歐陽極趕忙推他出門,趁他還沒興風作浪前快快送走這個大禍害。

歐陽零像是忽然想起某件事似地轉過身,「對了,二哥,你知道現在正在舉行的世足賽吧?」

「知道。」

「我來你醫院時正好踫上你在開馬拉松長刀,而那時電視正在現場轉播英格蘭對阿根庭一役,由于等待時間過長非常無聊,于是我就在護理站為你做了件事。」他以天真無邪的表情笑道。

「你做了什麼?」這種怪笑?歐陽極防備地問。

「提倡孫子發明的賭博運動。」他貼在門板上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讓醫院里的員工賭足球賽的勝負?」歐陽極大駕,他根本就忘了這個禍害是永遠不可能乖乖不作怪的。

「對,以你的名義做莊。」

「以我的名義?有多少人賭?」要命,還讓他做莊家,歐陽極緊張極了。「不多,穿白衣服的都賭了。」他瞇著眼笑笑,這還是他聚賭人數最少的一次。

「什麼叫不多?你是讓整間醫院的人都下海了!」歐陽極瞪大眼楮吼道,穿白衣服?整間醫院員工的衣服也只有一種顏色,他居然趁他不在時讓兩百多人一起賭球賽?

「放心吧,賭盤是一賠五百,只要阿根廷一輸,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散錢,還可以減少你的煩惱。」歐陽零安慰他,他這個弟弟是很友愛兄長的。

「如果阿根廷贏了呢?」歐陽極擦著冷汗問。

歐陽零撫著下巴想了想,「那你就很可能會多出個幾百萬的零頭。」以他拉抬的賭盤倍率看,五、六百萬可能跑不掉。

「你這個禍水……」歐陽極就知道這個掃把星是會帶給他楣運的。

「奇怪,外頭沒聲音了,剛才還很熱烈地在談進幾球哩!」歐陽零發覺外面的人群似乎消音了,于是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听。

歐陽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現在賽完了嗎?比賽的結果如何?」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看電視或報紙,我先走了。」他不負責任地甩甩手揮別,踏出門外時差點撞上一票堵在門口的人群。

「歐陽醫師……」一大堆苦主含著眼淚看著他。

「我哥在里面。」歐陽零指指後頭的歐陽極,在人群中清出一條路,心情愉快地下樓。

「哪一隊勝了?」看著前來的一群人灰敗、哭喪的臉孔,歐陽極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嗚……阿根廷害我們……我們賠光了這個月的薪水……」

就是這句話,歐陽極心底的火山一個接一個的爆發。

那個禍害來他醫院不到幾個鐘頭,就讓他的戶頭突然多了一堆臭錢,誰遇上他誰倒霉這個真理,連他這個親哥哥也不能幸免。他火大地推開窗子,朝著樓下正愜意離去的背影大吼︰「歐——陽——零,你這個大禍水……」

「小姐,你提早出關了?」碧玉正在為二樓長廊上的花換水時,訝異地看見意映走出臥房。

「不是。」意映兩眼無神地捂著額頭。

「是不是在里面待太久了,想出來走走呼吸新鮮空氣?」碧玉的看家本領就是懂得察言觀色,光看小姐這張臭臉,她就知道說話要小心了。

「比起樓下的烏煙瘴氣,我房內的空氣夠新鮮了。」瞪著樓梯底下裊裊上升的白煙,她情緒愈顯惡劣。

「這個……人多嘛。」碧玉干笑道。

「你沒上牌桌我老爸他們就三缺一,但那些麻將聲又是怎麼來的?」才早上十點不到,麻將踫牌聲就將她吵醒,她昨晚趕畫趕至清晨四點,才在歐陽零的強制下上床休息,睡不到幾個鐘頭,樓下就熱鬧得逼她不得不起床。

「老爺他們不缺人所以把我趕下牌桌,他們有了新牌友。」碧玉扁著嘴,為了不能多賺些零用錢,她的心情也很不好。

「哪個牌友?」天天和歐陽零在一起,她怎麼不知道歐陽零又收徒弟害人了?

「林覺民。」

「什麼?!」意映登時清醒,這人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那個人妖叫老爺請他來你家打麻將。」碧玉說這些話時還刻意仔紐地觀察意映表情的變化。

「他叫林覺民來?林覺民還活著嗎?手腳斷了沒?」他該不會擺了鴻門宴想砍林覺民吧?他的武功這麼高強,只怕林覺民會橫著出她家大門。

碧玉若有所悟地點頭,體恤地先安定安定她的元神,「四肢健在還活跳跳的,而且玩得很開心。」

「他到底在想什麼?我真搞不懂他。」意映捉著短發悶悶地叫著。歐陽零早對她說過林覺民是他的情敵了,他怎麼還會把情敵邀到自已的地盤上共聚一堂?

「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碧玉扯扯她的衣擺,兩眼寫滿了疑問。

「什麼問題?」

「那個人妖哪一點好?」至今她還是想不通那尊妖孽的魅力何在,小姐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點?

「為什麼這麼問?」

「要不然你怎麼會林覺民不愛反而愛上他?」碧玉口氣平淡地直接問出口。

「愛?我有這麼說過嗎?」意映听得腦筋都快打結了,她什麼時候愛上了那個和尚連她的管家都知道?

「你們倆像同一面鏡子,既然照得出他的反應,當然也照得出你的,那家伙愛上你了,我想你也差不多吧?」碧玉以第三者的立場分析道,儼然像個愛情專家。

「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意映蹙著眉消化碧玉的話。她對歐陽零的感情連一個第三者都瞞不過,是不是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

不吐實?碧玉看著她倨傲的神情想,好,不說她自然有辦法讓小姐乖乖招認。

「唉!我實在想不通,那人妖吃喝嫖賭樣樣精,古怪花樣一大堆,看來看去那個林公子樣樣都比他強——」碧玉故意哀聲嘆氣地損著歐陽零,果然話都還沒說完,意映便忍不住插嘴了。

「少在我面前造謠,我不曾看過他喝酒,也沒見他嫖過什麼人。」

「酒是沒有,但他不是嫖過你了嗎?」碧玉無辜地抬高頭看著她。

「碧玉!」「別裝了小姐,這半個月來他每天半夜往你的房里跑還留宿過夜,你和他之間的關系不言可喻,這不算嫖是什麼?」碧玉有時心血來潮便留在沉家過夜,所以他們兩人的關系她可是了若指掌,睜只眼閉只眼大半個月了,她若看不出來小姐的心情,就枉費她在小姐身邊待這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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