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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逢跳豆妹 第13頁

作者︰劉芝妏

一段短暫的鴿子生涯!

一只肥滋滋的鴿子……

「唉!不是要試試?」

「試什麼?」福神突然停步,害祿神冷不防地撞了上去,他模模鼻子,再好奇張望。「你瞧見什麼好玩的呀?」

「有鴿子。」

祿神白眼一翻。

「鴿子?有沒有搞錯?咱們成天飛來飛去,什麼飛禽走獸不曾見過?一只鴿子……」

「即將斷氣的鴿子。」好心情的打斷祿神的數落,慈眉善目的他補充說明。「不,它已經斷氣了。」

「呃!這個嘛……」

「上回,不是听誰提及想嘗嘗烤野味?」福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暗示兼明示。

霎時,祿神完全會意。

「那是喜神啦。」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調向遠處那只動也不動的鴿子。「你確定?」

「我……你呢?想不想?」

「……想!」

阿彌陀佛!

咬咬牙,兩老不約而同的在心里宣揚了聲佛號,正打算上前將鴿子撿起來,就瞧見人影晃動,比風還快的飛掠過他們怔愕的眼前,朝鴿子撲去。「哇,有人搶食?」「這……這……」祿神傻子眼,只能跟著老朋友開始咳聲嘆氣。「算了吧。」

發現鴿子的何興沒瞧見緊盯著自己的兩雙眼,躲避官兵搜查的他完全沉浸在肉食的誘惑里。

「喂,雄老大,這里有只鴿子呢!」幾天下來只吃些瓜果裹月復,他快餓死了。」

「真的?」旋即,有人回應了。「斷氣沒?」

模了模小小的身軀,他輕皺著眉頭。

「還溫著呢,這是斷了氣沒呀?」

「管他的,你撿回來,我去找些干樹枝來生個火,咱們好久沒嘗到野味了。」急切的聲音愈飄愈遠,顯見楊大雄八成也餓暈了。

兩雙老眼相互凝視,苦笑,悄悄的撤離現場,沒自虐到留下來接受烤野味的誘惑。

呵呵,又慢了一步!

☆☆☆拗不過縣太爺好說歹說的堅持,齊漠再怎麼不願,也還是點了頭,暫時在他位于城郊的別館住下。

沒法子,他傷了條腿,行動不便,總不能讓逐庸天天將他背上背下的吧!

「少爺,你又勉強起身活動了。」

「不行嗎?」

「不是不行,但大夫說過……」

「傷的是我的腿,關他屁事。」說到那個草包大夫,他就有氣。「我的腦子又沒壞,不會判斷呀?」

這有差嗎?

逐庸嘆了嘆,將手中擺了幾只小碟的托盤擱在桌上。

其實,少爺這個不服輸的拗性子著實令他佩服,卻也令人頭痛;被炸傷腿,一待完全清醒後,即使是痛到不行,他也喝令大夫不準再在藥里添加會讓他昏睡的藥材,而且立即投入工作……

「還在干什麼?」

齊漠的輕斥驚醒了分神的逐庸,順著他微惱的目光探向窗外,瞧見王春仲正領著涂意舒偷偷模模的穿過院子朝這兒走來。

「什麼……啊,是阿仲那小子,還有舒兒。」

「舒兒?」齊漠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你倒是喊得挺親熱的嘛,這麼快就攀親帶故了?」

咧開嘴,逐庸難得甘心任少爺揶揄,想到如花似玉的心上人,笑得更開心了。

「他們來做什麼?」齊漠瞪著外頭的兩個小毛頭,下意識地將視線鎖住王春仲,不知為何,有些不爽這小表頭處處呵護那小女人的憐愛動作。

那女人雖然瘦巴巴的,但又不是紙做的,小表頭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嗎?

「啊?少爺這是白問了,我哪知道他們來做什麼。」

「我問你了嗎?」

「呵呵上瞥見兩個不請自來的貴客就快接近門口,逐庸冒險探問︰「要讓他們進來嗎?」

「你攔得住他們嗎?」

「不能!」逐庸倒應得很直接且坦白。

一個舒兒,他有十足的把握將她遞送出境,但是,多了個能鬧難纏的阿仲,他就沒轍了。

「那你問個屁!」

哇,少爺左一句、右一句都在嗆他,可見得心情不會太好……他突然替他們擔起心來。

平白無故,上門來找罵挨的!

兩扇門只是虛掩,王春仲又先一步的自敞開的窗口與齊漠四目相望,所以,他只意思意思的敲了敲門,就一把推開,示意涂意舒跟在他身後。

「喂,我們來看你了。」

齊漠也不拖泥帶水,探幽的黑瞳 望著他們,尤其多瞄了涂意舒一眼,冷冷應聲。

「謝。」

「別客氣,我也不是很願意。」回首,王春仲朝涂意舒撇撇唇,沒好氣的嘀咕。「你也瞧見啦,他一時片刻還死不了,那張嘴巴更是了得,這下子我們可以走了吧?」

听他這麼葷素不忌的亂說一通,涂意舒頓時羞紅了臉。

死阿仲,竟拿她的情竇初開來窮開心,待會兒鐵定要他好看!

可是,齊漠的心情倒是轉好了。

「又來瞧我?」勾唇,一副賊兮兮的微笑。

冷不防的見他朝自己綻放笑顏,炫得涂意舒有些暈陶陶,情難自禁的陪著他笑。

「呵……」

「你仍覺得我好看?」

「嗯。」

「沒騙我?」

「沒,沒有。」見他似乎抱疑,她有些激動。「我發誓。」

「怎麼,我是欠你看嗎?」相隔不到眨眼工夫,齊漠臉上的燦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微慍的嘲弄。

被糗得臉紅紅,涂意舒對他的嘲諷不以為意,反倒是王春仲听不下去,跳出來相護。

「喂,不準你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我偏要!」

「你憑什麼對她大呼小叫?」

「那你又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听他們一來一往的對峙,誰也不肯在口頭上退讓半分,涂意舒一開始的緊張情緒緩緩消去。

「我來看你的傷好多了沒。」她笑眯眯的插進話來。

原來,高高在上欽差大人仍有著孩子氣呢,嘻嘻,這倒叫她開了眼界。

「不勞你費心。」

「我知道。」她好脾氣的隨著他的情緒應著,眼角瞥見逐庸笑嘆著將托盤撤走……「小心呀!」

小心什麼?

吵得正起勁的兩人听她這聲輕呼全住了口,不約而同的將視線移向她。

眼尖的瞟見逐庸手中的托盤傾向一側,涂意舒快步上前,一把扶穩托盤,成功的挽救了幾只小碟,卻也不幸地滑了一跤,整個人撲向齊漠。

包慘的是,承接她整個人重量的就是齊漠裹著紗巾的那條傷腿。

喔噢,

當下,在場的四個人全都傻了眼。

「你……」

「我對不起你!」忙不迭的站起身,涂意舒臉色慘白的直弓腰道歉。

見狀,逐庸什麼話都沒說,奪門而出,找大夫去了。

年紀最輕的王春仲慌了手腳,呆呆的站著,完全失了方才與齊漠斗嘴時的狠勁。

他在替阿舒擔心呀!

「你這個……」咬緊牙關,齊漠忍住那股襲上全身的刺骨劇痛。

「齊……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又不是故意的?

齊漠听了她的歉詞,差一點吐血。

不是故意的就害他連連帶傷,萬一哪天她真是故意的,那他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你……」

「我在這里。」熱淚盈眶,她再度撲向他;但,這回是小心的趴在他的腿邊。「你要說什麼?」

「你……」恨恨的瞪著她,齊漠齜牙咧齒的先順過氣,再一鼓作氣說道︰「給我滾。」

☆☆☆

「阿舒,你要上哪兒?」

「北邊的山坳。」勾唇微笑,涂意舒好言好語的哄著已自動走在身邊的王春仲。「你別跟啦。」

「為何?」他不滿的抗議。「以前我跟你是一掛的耶。」

「那是以前。」

「你怎麼說這種話?」她的撇清當下就惹得他極不爽。「以前跟現在,有差嗎?」

「差是沒差,但是,你還是不能跟。」

「為何?」

「因為與你無關。」

聞言,王春仲幾乎想啜泣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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