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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愛幸運草 第12頁

作者︰寄秋

所以她猶不遲疑的對準那張精雕細琢的美顏甩去兩個巴掌,不留情也不客氣,手勁之重讓她打完後整只手臂都發麻了。

「完了,玫瑰又惹禍了。」捂著眼不忍心看結果,小雯背過身將最後一層蛋糕涂上女乃油。

川姬亞里沙是父母捧在手里疼的天之驕女,嬌生慣養的舍不得她受一點傷、吃一滴苦,像一朵溫室里的花朵受不得一絲踫觸,高貴得不容風雨侵襲。

有點驕傲和自以為是是千金小姐的標準模板,驕縱任性更是少不了,隨興而起就要別人服從的刁蠻是常有的事,沒人會糾正她的不是。

她是川姬金控集團唯一的繼承者,母親在生下她之後便不再受孕,因此她的尊貴可想而知。

雖然父親除了她之外還有九名子女,但由于他是贅婿沒什麼權力,情婦所生的非婚生子女亦沒有任何繼承權,所以她獲得的專寵是所有手足所及不上的。

她從小就是個被寵壞的小女孩,長大以後依然如故的以自我為中心,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需費心,這更加助長她為所欲為的驕氣。

但是世上還有一種東西是權貴和家世所買不到的,不管花多少錢,那就是愛情。

在心愛男子面前她會隱藏真實的一面,裝模作樣的扮演溫順的小女人,即使她的言行舉止仍透著霸道和專制,起碼她自認為已經為愛做出了努力,被她所愛的男人也該回報她全部的愛戀。

她不天真,但過于執著。

她很聰明卻攻于心計,自己丟棄不要的玩具,未經她允許旁人不準撿。

若以花來論,她是一朵有毒的罌粟,經學有專精的園丁精心培育,花型艷麗更顯燦爛,讓人明知她渾身是毒仍想摘取。

「川姬,不要動她,她是我的人。」為了保護阮玫瑰的安全,望月葵破天荒的攬下一個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責任。

眼神毒辣的亞里沙瞇了瞇眼,收回握緊的拳頭沒再出手,但紅腫的雙頰留下鮮明的指印,三、五天內不可能消退。

「你為她出頭?」現在不動她,不表示永遠不動她,惹了她的人別想過得順心。

「對于一個莽撞不懂事的女人,我自有一套處罰的方式。」他不會一味的袒護,激怒善護的亞里沙並無益處。

「她打了我算莽撞嗎?從小到大沒人敢給我臉色看,她居然在我的生日宴會上讓我難看。」休想她會原諒,她絕對要讓她好看。

「妳也打了她,先出手的人是理虧的一方,妳沒有資格怪罪于人。」他的聲音里有著責備,為她的不端莊感到強烈的失望。

氣惱在心的亞里沙面露狠戾。「我是川姬家的繼承者她算什麼?竟然在我的地方勾引我的男人,我打她是理所當然的事。」

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領她薪水的人就是佣人,她有權打罵凌辱。

「我不是妳的男人,請妳認清楚這點。」要不是因為那個沖動的小女人,他早就拂袖而去,懶得亞里沙多說一句。

望月葵的眼角瞟向蛋糕旁的身影,十分佩服她在出完氣後還堅守崗位的完成裝飾生日蛋糕的最後一道程序——插上蠟燭。

只是她未免插太多根了,一層一層的插上去起碼有上百根,沒人告訴她今日的壽星只有二十四歲嗎?

或者她余怒未消借機出氣,任誰平白無故挨上一巴掌都會不高興,何況是拜他所賜才受此無妄之災,她沒再踢他一腳倒叫他意外。

「現在不是但以後是,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唇也是我的,我不要它沾上別人的味道。」亞里沙矯柔作態的靠近他撒嬌,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望月葵忍耐的瞪了偷笑的地川岩一眼,禮貌性的避開她的投懷送抱。「妳不是我要的女人,我的人生規劃不接受變量。」

只要是日本社交界的人都知道,他偏愛宜室宜家型的溫婉女子為終身伴侶,而且也選定了特定人選互有默契,只差沒正式宣布婚約成立。

音羽京子是日本婦德的典範,畢業于東京大學的管理學系,話不多生性內斂,恬靜秀雅精通茶道,會七國語言,進退得體不會與人搶話,是位內外皆美的好女人。

她是所有日本男人希望擁有的妻子楷模,有學識、有涵養,出得廳室,入得廚房,落落大方顯示大家風範,很少有男人不為之心動。

「那她呢?你散落世界各地的休閑娛樂?」亞里沙明示阮玫瑰不是正經女子,只配當個出賣的玩物。

「休閑娛樂?」揚起的唇有一絲玩味,他相當欣賞她此時的智能。「妳就當她是我的桿弟好了。」

「桿弟——」她?

「桿弟?!」

一男一女同時驚愕的瞠大眼,不敢相信耳朵所接收到的訊息。

自得其樂的望月葵不在乎這對表兄妹的驚訝,興致勃勃的揚起眉,「妳瞧她的身材多適中,適合幫我背球具。」

他的心情變得非常愉快,像是解決了懸在心頭的一件大事,滿身舒暢的忍不住笑盈眉目。

「我不贊成女人當桿弟,她絕對不是當球僮的材料。」她不會讓任何女人靠他太近,他是她的。

「外行人是進不了我們的圈子,你得花多久的時間才能訓練她成器。」同樣不表樂觀的地川岩難得附和表妹的意見,他大男人的認為女人只適合待在家里做家務,不該闖入男人的世界。

「你們的關心我收到了,我自有打算。」反正是個娛樂,他們看得太嚴肅了。

比賽兼具娛樂效果,一舉兩得。望月葵已經等不及要看阮玫瑰露出怨懟的表情,一腳步一腳步的跟在他身後當怨靈貞子。

「我不準你啟用女人當桿弟,我……」本想毛遂自薦,但一想到球場上的辛苦話就說不出口,亞里沙遷怒的瞪視朝她伸出手的女人。「妳想干什麼?」

「收款。」這種白痴問題好意思開口,果然人美沒大腦。

「妳跟我要錢?!」她到底懂不懂規矩,壞了她的生日還想羞辱她。

一般的大戶人家通常有專門處理支出家用的管家或會計師,由他們統籌簽發日常所需的支票,不需要凡事都由主人出面。

「貨到付款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妳想賴帳不成?」她可不想多跑一趟來收錢,看所謂有錢人高高在上的丑臉。

亞里沙蔑視的恥笑,「沒見識的下等人,請款事宜有專人負責妳不懂嗎?要不要我請人教妳一些基本常識。」

上不了大場面的路邊草,憑她也想跟她斗!

「妳……」好想再給她一巴掌喔!「沒錢就說一聲嘛!這年頭打腫臉充胖子的紙老虎多得是,畢竟妳臉上的油漆也需要用錢,我能體諒妳的情非得已。」

「妳這該死的婊子,竟敢一再的侮辱我……」

話音一止,金色的液體由她發上臉上滑落。

「沒人可以叫我婊子,我光明正大出賣勞力掙錢沒搶你家的老父,妳有兩個臭錢神氣個什麼勁,還不一樣會放屁拉屎,死了只剩下一堆白骨,妳以為妳能帶著全世界的財富一同入殮嗎?」

再一次被沖動控制的阮玫瑰氣惱難當,無視小雯一再拜托她忍一時氣的表情,二話不說拿起侍者注滿香檳的酒杯一潑,心中才略感痛快。

可是酒一灑下後,她驀然驚覺事態嚴重,打了人又潑酒還能收得到錢嗎?換做是她肯定會拿起掃把趕人。

她才一想,幾個壯碩的大漢在管家的示意下朝她靠近,面孔凶惡不帶一絲溫度,冷若結霜的富士山毫無半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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