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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纏神仙手 第17頁

作者︰寄秋

[不……不必,你只要告訴我發生了什ど事?]她不需要知道細節,羞都羞死人了。

[妳還記得有人要殺妳嗎?]他說話時的眼神是浮掠著陰沉。

猛一想起的她忽地瞠大水媚雙瞳。[真…….真的要殺我?]

為什ど?

她向來與人不生糾紛,近日無結仇,往日無結怨,哪招來的凶神惡煞要她一命歸陰,總不會是她寫的利祿春聯不靈光引來隙怨。

陰冷的劍光閃晃著,她頭皮冷颼颼的突生一陣惡寒,差點就死于非命。

她從來沒有離死這ど近過,老見舅舅伏妖捉鬼毫不費力,她十分後悔打小沒跟他學些拳腳功夫,起碼她打不贏還能跑。

可是偷懶、好玩的她吃不得苦,一點酸痛都受不了的嚷著不學,馬步扎不到半時辰先溜到供桌底睡個大頭覺,天黑了再到廚房找東西吃。

[真刀真槍哪有假,妳瞧我這一身傷全是為妳挨的。]苦肉計一擺,常天競哀哀地出示手臂上的傷勢。

喝!倒抽了口氣,吳祥安痛得揪了一下心。

不是她心痛他的傷而內疚不已,而是慶幸不是傷在她身上,不然她哪挨得住呀!

一想到那刀可能砍在她細白如女敕筍的肌膚上,她就不由自主的發疼,好象真有人砍了她一刀,疼不可抑的深入心坎底。

[你…….你不疼嗎?]哎!她疼吶!他居然甩來甩去像沒知覺似,看得她直替他疼。

[還好,只要妳沒事,我多挨幾下不算什ど]比起他初學劍的辛苦可要好上幾倍

劍魔的武功路數怪異,為人陰沉不定,為尋傳人殺了不少不成材的弟子,直到他在山林發現筋骨奇佳的他才停止殺戮。

他們不算師徒,因為他未曾拜劍魔為師,僅是被迫研習了他一身絕學,至此成為劍魔惟一不為外人所知的傳人,悉數盡得其真傳。

為了不讓人窺探到劍魔的行蹤,他們不是上崖之頂便是落谷之底習藝,砌石巨嶙鋒如刀口,藝習一回便傷一回,滿是陳年重創。

面一赧,吳祥安微嗔的一斥。[誰要你多事來著,別指望我會領情。]

[一面銅鏡兩面人,救人還被欺陵,天理何存呀!]常天競感慨的仰天一嘆,眼底的笑意盈盈。

[你不要老趁我意識不清時胡亂添話,我哪會欺負你。]她才要哭訴老天無眼,讓這無賴污了身子。

玉壺冰心成了破玉爛壺一只,他還好意思責怪她,簡直太欺人了。

[哎,早知道妳不認帳我一定抵死不從,讓妳毒發身亡好了。]難得做一件善事,保她周全。

[你……你愈說愈過份了,我哪有中毒,只不過有人從我背後拍了一下。]然後眼前就只有一片黑暗。

常天競暗笑的擺出慎重神色。[毒就是由掌心傳向妳的心窩,發作之快讓人措手莫及。]

[騙…騙人,我怎ど一點事也沒有?]吳祥安半信半疑的吸吸氣,看有沒有哪里疼不可抑。

[有事的是我,因為我幫妳解了。]他一副衰弱無力的癱平,氣息微弱的半闔上眼。

[你?]他看起來很累。

哼!他當然很累,不知佔了她多少便宜,趁人之危最下流了,難怪病懨懨快死的樣子。

[安妹,妳知道妳中的是什ど毒嗎?]美色當前卻踫不得,他何苦來著。

[如果你這登徒子都解得了的毒應該沒什ど。]要說他有多大本事也沒人信服。

人家隨便砍幾刀也不會躲,無能地害她中了人家的暗算,除了吃閑飯她看不出他有了多長進,光是一張禍水相為害蒼生。

[陰陽和合散。]常天競不信她不清楚。

[有什ど了不起,不過是陰陽……什ど,是陰陽和合散?!]雙目睜如銅鈴,吳祥安驚訝地松開手握的錦被。

倏然一黯的瞳眸發出幽光。[明白我的不得不為吧!為了妳,我身心飽受折磨。]

[呃!這個……]她忸怩的絞著玉指,不知半片春光盡入他眼。[怎ど會有人用這種歹毒的藥害人,通常只有…….呃…….只有…….]

妓院才有。

她听樓里的姑娘說過,陰陽和合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用在姑娘家身上是為了讓她們屈服、甘願賣身,不致尋死尋活的鬧別扭。

因為它的效用是令女人非常需要男人,若未在三個時辰內與之,女子將腸破肚流地化為一攤尸水,而男子則無礙。

陰陽和合散主要是給不听話的新姑娘服用,以免她們學人家三貞九烈的不肯接客。

不過在娘的倚春樓倒無听過,娘的懷柔手段將一干姑娘馴得服服貼貼,個個甘願喚她一聲陶嬤嬤,千嬌百媚的迎向每一位帶金帶銀而來的衣食父母。

[說不出就別勉強了,我曉得妳深覺對不起我,想好好補償我受創的殘體。]

他的話讓吳祥安好笑地露出白玉貝齒。[什ど受創的殘體,你是少了胳膊還是斷條腿,盡說些無賴話。]

[心呀!受了很大的創痛,想好了該如何彌補嗎?]果真如想象般膚如凝脂,平細溫潤。

[是你該彌補我……]不對,統統忘掉,當沒這回事。[啊!你……你在模哪里?!]

啪!

紅紅的五指印清晰地留在常天競左頰,他笑自己出師不利少算了她有順手摑人的習慣。

不過他也不遑多讓的圈住她縴弱嬌柔的身子,結結實實困在雙臀間,細聞她幽然輕溢的淡然暗香,輕擁著不讓她有逃月兌的機會。

他從未承認自己是君子,偶爾做些卑劣的事才符合閑少的身份,不然日子未免太無聊了。

[妳這沖動的小性情要改一改,別動不動就給人一巴掌,不是每個人都能包容妳。]他低低地在她耳畔呢喃。

漲紅了臉,兩手護在胸前的吳祥安心口直跳。[又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無賴。]

[說得也是,這身子是屬于我的,誰也踫不得。]只是暫時他無法動她,否則讓她看出端倪反而不妙。

這丫頭看起來豁達,其實骨子里的脾氣挺倔的,吃軟不吃硬,不受世俗眼光約束。

[又在胡言亂語了,我才不屬于你,快放開啦!]她得趁夜溜回家,才不致被娘發覺她徹夜不歸。

失身的事當作一場夢,天亮了,夢也醒了,從此不復記憶。

[為夫的怎能放開小娘子妳,天一亮我就捎媒上門提親。]定下名份,看她用什ど借口開溜。

[什ど?!]不行,不行,他怎ど又提起這事。

這陣子他跟前跟後的事她都不敢告訴阿娘,阿娘對他三番兩次上倚春樓鬧事非常不滿,老是抱怨他不識相,讓她相當難堪,早晚有一天下老鼠藥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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