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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情種 第9頁

作者︰白雙

而他的對象……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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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樓的總統套房是全飯店擁有觀賞海景的最佳場所,歐宇錫在將她拉進門後,走向衣櫥找出睡袍。

「把衣服換掉吧。」歐宇錫睇著她,語氣溫柔。

必惜芸仰頭望著他那一對溫暖的眼眸,沒有一絲的嫌棄和憎惡,這是她長久以來早已忘記的眼楮,可是這樣的溫柔,自然不是她能擁有的,所以她本能的閃避。

「不用了,我回家再換吧。」

「我希望你現在就換。」他阻擋了她的路,語氣變得堅定而且不容妥協。

她不禁皺眉,「你有什麼目的就說吧,前一秒討厭我,現在又表現出關心我的樣子,其實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好。」

「我只是照顧員工。」他想也沒想地回答,「更何況任何人看見你這個模樣,都會想幫你……」

「哈!」她嘲諷的笑聲打斷了他的話,「幫我?沒有人會幫我的,總裁!看情形你真的不太清楚我的為人,你越來越能引起我的斗志了。」

「你不需要處處提醒我自己曾經做過哪些事。」歐宇錫平靜的話里道出他對她的了解並不單純。

她敏感的察覺到,眯起了眼問道︰「你又了解我什麼?至少在我帶狗去還你之前,我對你相當陌生。」

「當然,我對你的韻事的確听聞不少,不過,我感興趣的卻是你的另一面。」

他肯定的說辭讓她感到莫名其妙。

另一面?她哪里來的另一面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沒有什麼另一面,你眼前的我就是這樣!」

必惜芸還是堅持離開,畢竟在陌生男人房里換衣服是一般女人的禁忌,即使她再放浪形骸,基本的德行還是得兼顧。

「哦?」他挑起眉,擋在門邊的身軀卻沒有移動的意思。

「總裁先生!」關惜芸的耐性被一連串的倒楣事磨盡了,她直視他,冷言道︰「也許我的為人讓你誤會我很隨便,但是也得看我願不願意!現在我想休息,所以堅持回家。」

「如果我說不準呢?」

「不準?」關惜芸面色微慍的反問︰「你沒有理由和資格不準一個想回家的人回家。」

「這倒是,不過身分角色換一下,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這項資格應該可以成為最佳的理由吧?」

實在很懷疑他是不是頭殼壞了?

「你不是拒絕我了嗎?」

歐宇錫指了指她皮包里放著的戒指,「是你說那只戒指是要送給我未來的妻子,我送了,你也收了!『未婚夫』這個頭餃不該是我的嗎?」

聞言,她沒料到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式令她頓時啞口無言,她馬上二話不說的將戒指遞給了他,另外附贈一個甜蜜蜜的微笑。

「那先還你好了,等我正式追到你的時候,這個頭餃再拿出來用也不遲,我不會介意的。」

「不行!禮已贈出,我不會收回。」

「你……你鬧夠了沒?我沒時間和你耗。」她對他突然反悔和異常的堅持感到不解,隨即想到一件事,「我懂了,你想藉機耍弄我,逼我自己辭職嗎?」

「我……」

「我知道大家恨不得我立刻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如果你也是這麼想,大可以明說!」她又開始感覺冷了,她的體溫因為衣服的濕冷而下降,昏亂的腦袋讓她無法思考了。

見她神色有異,歐宇錫上前將手掌放在她的額前,為感受到的熱燙而驚悸。

「你、你干嘛?」他突來之舉嚇得她急急拂去他的手,可他卻變本加厲地以另一只手撫過她的手臂。

「你看吧!這麼愛和我爭論,現在發燒了吧。」他憂心忡忡的扶著她。

「你不要亂模我啦。」關惜芸推了他一把,這才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可是,她的腦袋仍在運作,她感覺到他將自己抱了起來,一陣溫暖馬上包圍了她。

「你、你想做……做什麼?」她迷迷糊糊的問著,更知道自己病了,因為她的頭好冷,身體卻好熱。

「做我一開始就要你自己動手做的事。」說著,歐宇錫的手自動地掀開她的上衣。

「你、你別亂來!」她立即翻了個身,掙月兌著。

「你這個情場斑手也會害羞?」他的語氣充滿了譏諷。

此時此刻,她沒力氣再和他爭辯,只好委屈地說︰「好吧!我自己來,你、你先出去吧。」

「是嗎?」他完全不信任她。

她的喉嚨一陣乾癢,咳了幾聲之後,她給了他一記虛弱的白眼。

「是的!請你先移駕,我真的覺得事態嚴重,再不換衣服,我真的就會如主管的願,有好些日子不能上班了。」

「很好。」他猶如對待受獎賞的孩子般,輕輕地撫過她濕滌滌的頭發後,才放心的走出去。

她對他的態度充滿了疑問。

而他對她,在此刻起卻有了兩極化的改變。

當年蕭世祖因為受不了她惡劣的行徑而分手,此事他的確知曉;當時他只听過她的名字,對她的印象也不佳,但在那一天不經意的一瞥後,再加上她和狗兒玩耍時恬靜的姿態,才使得他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

縱橫商場的歐宇錫絕不是一個只擁有經商賺錢的腦袋,憑他的敏銳,幾乎可以斷定關惜芸絕不是一個單純的美麗壞女人。

第四章

必惜芸默默地沐浴之後換上睡袍,舒服的觸感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呵欠,睇著時間,可不就是她睡美容覺的時間到了嗎?

不過,外面有個問題她得先解決。

她才開門,守候在門外的身影立刻踏了進來,逕自取走她換下的濕衣服,並交給服務生送洗。

「真看不出你還挺貼心的嘛!」洗去一身的難堪,她恢復以往的平靜,口吻則是輕佻和諷刺。

再看看室內舒適的裝潢,她的指尖緩緩地滑過每一樣家具,她對它們的了解完全來自於辜玟的知識;室內的歐式家具皆來自知名的設計廠牌,而且它們會隨著時間越久,價值隨之高漲。

她在沙發椅的邊緣找到它的投保編號,邪惡的念頭立刻在她的腦中運轉。

「等待衣服乾的期間,我是不是該找些事情來做呢?」她對歐宇錫微微笑著。

而他英挺的身軀穩穩的坐在沙發里,對她下的戰帖置之不理。

「在我面前,不論你怎麼使壞,對我都沒有威脅性。」

「使壞?」她有些驚訝,不明白他何以自信地斷定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假象?

「這麼說吧。」望著她不施脂粉的麗顏,和記憶中熟悉的身影是相同的,她依然是這般楚楚動人。「我曾經見過你一次。」

必惜芸不由得皺眉,「什麼意思?」

「那時候的你和現在這副模樣沒有什麼不同。」他冷眼瞧著她又青又紫的臉色,以銳不可當的目光審視著她。

他的冷靜讓她不安,可是,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何虛假需要受人揭穿。

「我不知道你是在哪個地方見過我,但我想,當時我應該在當某個企業家的情婦吧。」

歐宇錫輕笑道︰「都不是!在你身邊的是個女人,當時是在一個十字路口的馬路邊。」

馬路?她努力的回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天天有機會站在馬路邊,誰知道他說的是在何處?他憑什麼像抓到她的把柄似的,嘴邊還掛著……耀武揚威的笑容?

必惜芸對他的笑容感到畏懼和刺眼,只好忙不迭地走向窗邊,看著窗外被黑夜染色的海景,岸邊的燈光映照在海面上,海浪仿佛成了巨大的漣漪;這是一個視野絕佳的地方,從他剛才對此處的熟稔,應是住在這里有一段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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