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被悄悄干掉了,所有組織都查不出端倪,」冷風接下去說,「但我知道是雷光干的。他為了要當世界第一。」
閻君很沒風度地損他,「你該不會是第一偵探吧。」
「白痴。」冷風笑他傻。「我是電子界的龍頭,第一偵探也選擇用我最好的電腦。雷光那套程式還是我親手幫他設計的,我自己也保留了一份。」
「真沒職業道德。」連浚批評。
「救你一條命以後再批評我吧。」冷風譏諷回去。
「我還不曉得聯洲的成員辦事這度沒效率。」柯漠要求听主題,「冷風,既然你可以救連浚,就勉強救之吧。」
「你們別小看我這部電腦,這可是價值數千萬的。」冷風打開手提電腦時,還不忘先炫耀一下。
「唉,我快睡著了。」連浚抱怨太累。
「別理他。」柯漠要張口欲辯的冷風別理連浚。
「繼續。」
「等下你就睡不著了。」冷風把畫面連接上衛星。
畫面上出現于憂一家人,而被于家親切招待的竟然是雷光。只見于憂和雷光親密的畫面一幕幕閃現。
十分鐘後,柯漠下令,「冷風,你陪連浚回去。」
他要冷風跟連浚回台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冷風不認識于憂,會比較理智分析危險的程度。
「是。」冷風立刻收起電腦,跟在已跑出門外的連浚後面。
「冷風,叫我的保鏢保護連浚。」閻君追到門外。
「知道了。」冷風頭也不回地喊著,隨即快速地閃進即將關上的電梯門內。
其他三人面色沉重地留在原地。
「希望冷風應付得來。」閻君說。
晚上十點。
「爸,媽,再見。」于憂故意倚在沈光友的肩上,裝出今晚的最後一副恩愛狀。
「光友,我們家憂憂交給你,我們就安心了。」于友恆說完,便偕著妻子滿意地離去。
「再見。」沈光友揮手道別,望著遠去的車子,心中竟升起一股惆悵。若姊姊還在,他就不會這麼孤獨地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
「啊,終于結束了。」于憂跳起來歡呼。
不過,他還有于憂,整個晚上完美的景象,令他產生延續國中時代戀情的想法。
他還開始渴望有家庭,渴望于憂為他煮飯,為他生孩子。對,他要擁有于憂。在解決掉連浚後,他要帶著于憂逃亡到瑞土,重新開始生活。
這是過了兩年的殺手生活以來,沈光友第一次綻露真誠的微笑。「憂憂,當我的妻子有這麼難過嗎?」
于憂朝他感激地微笑,一點也不知道他的企圖。「不,我想你的妻子定是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真的嗎?」
「真的,」于憂沒有注意到他全身發出的狂熱意念,點頭保證著,還開看大膽、露骨的玩笑。「好了,我得上樓把家里收拾一下,否則要被你這個完美老公打了。」
進入狹小的客廳,于憂開始整理,手卻被沈光友抓住,「我保證永遠不會打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光友,你開玩笑嗎?」于憂大笑。
沈光友大吼︰「不是,我不是開玩笑!」
「還是你發燒,燒得頭殼壞掉?」于憂走近他,並用手背撫上他的額。
他殺手的冰銳氣息因她指間傳來的溫暖融化,他抓住她的手。「離開連浚,讓我愛你。」
「你是認真的?」
「對。」
「不可能,光友。」于憂叫道,「我們只是朋友。」
「由剛才的事,我們可以成為一對完美的夫妻。」沈光友誠摯地要求,「嫁給我。」
于憂希望他能恢復冷靜,可是她也注意到他的眼神很狂亂,因此,她緩和了語氣說著︰「剛才是演戲。」
「我知道,我們可以。」沈光友的語氣幾乎變成可憐的乞求。「求你嫁給我。我很有錢,而且可以提供你一個溫暖的家庭。」
「不可能,我愛的是連浚。」于憂向來說話明確,不拖泥帶水。
「不,你不能愛他,他是一個凶手!」沈光友大喊。
「凶手?」愛情凶手嗎?這點她倒認同。
接下來,沈光友開始向她說出連浚骨子里的壞,他把姊姊的死一五一十地對她說明,還有自己在姊姊死後的際遇。
于憂听完他的自述,驚訝地低呼,「你就是美國第一殺手!」
「對,我回台灣就是為了殺連浚祭亡姊。」沈光友負有使命感他說。「我一定要為姊姊報仇。」
「不!你不能傷害連浚。要是你敢動他一根寒毛,我就跟你拼了!」于憂說著,就掄起拳頭打他。
「你為了他打我?」沈光友十分錯愕,他原以為她會很樂意他提供的正常婚姻生活,而不是甘于做一名低下的情婦。
「對。」她發瘋似地打他。「你想殺他嗎?我要先殺了你。」
「可惡!」沈光友發火了,扯住她羸弱的手臂,把她拖到臥室內的床上。「我還不如一個衣冠禽獸嗎?」
于憂一點也不畏拒惡勢力,她用手臂支起被摔疼的身子,「對我而言,你就是衣冠禽獸。」
「你當真甘願當連浚的婊子,當他的玩物嗎?」沈光友大力扯住她的頭發,幾乎要把她的頭發扯離頭皮。
于憂痛得大叫︰「好痛!」
「他到底有哪一點吸引你們這些女人?」沈光友稍放松力道,「錢嗎?我也有夠你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
「光友,你醒醒好不好?」于憂無奈地喊。「殺人是犯法的。」
「沒有證據就不會犯法,」沈光友殘忍的臉孔令人不忍卒睹,「兩年來,我為了殺連浚而練習殺人技藝,直到現在,我想殺的任何人都沒有失手過。」
好恐怖!于憂伯怕地問︰「你……你到底殺過多少人?」
「一百個,」沈光友笑得像個殺人狂。「那一百個都只為連浚而殺。」
媽呀!好恐怖!她要逃,于憂從床上跳起來,腿軟地往外跑。
沈光友揪回她,像拈只螞蟻般把她大力扔到床上,用膝蓋壓上她的小骯,「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嫁給我?」
她寧死不屈,「我死也不!」
他歇斯底里地嘶吼︰「你為什麼這麼無恥,甘願做他的妓女!」
「他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種人,他愛我——」于憂驚喘地打住話,因為她的洋裝被他從領口撕裂到膝蓋的底部。「你想干嘛?」
「既然你喜歡當妓女,就順便滿足我吧,」他哈哈大笑地解下褲子的皮帶,綁住她掙動不已的手,「如果他這時候沖進來,正巧看見我正在玩他的女人,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
「他會殺了你!」于憂恫喝道。
他站在她的面前,開始用手揉搓自己,展示他幼稚、下流的性經驗。這看在于憂眼里,直惡心得想吐。
他粗魯地模遍她全身,並不斷用言語鞭撻她的道德,于憂在他的折磨下,幾乎要暈過去。
當他大力,極盡侮辱地把她的大腿分得極開,準備強暴她時,她哭喊著︰「連浚,救我!」
「你叫他救你?!」他瘋狂地大笑,「待會他看見我們親熱的模樣,一定從此把你打入冷宮。不過,我回台灣時,不會忘了來滿足你被冷落的。但是大多數的夜晚,你只能忍受寂寞與的煎熬,那就是你愚昧的沒有選擇我的下場。」
「你住口!」誰來救她啊?
這時,屋外忽然響起撞門聲,連浚在門撞開後第一個沖進臥室。
「連浚,小心!」冷風在他身後擔心地喊。
懊死!」沈光友趴在于憂身上,回頭伸出手開槍,他不偏不倚地打在連浚的大腿上,然後迅速拉著褲檔從窗戶跳出。
于憂果程,狼狽地躺在床上,接受連浚無名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