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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取黑色浪漫 第3页

作者:席捷

虽然他知道也明白他们是关心他才请人来算命,但是去台湾的人是他还是那些人?那些人说的跟真的一样,结果连续三年,他每次去台湾每次迷路,真不知道是上天注定,还是他的运让那些人给算掉了,希望今年再去台湾的时候别又怎么样了。

柳清彻走到厅堂外,一整面容,敛起刚刚的嘻皮笑脸,换上另一张不苟言笑的睑。

“父亲。”他先向居於上位的柳清宏一行个礼,才退坐到一旁。

柳清宏一给儿子投以抱歉的一眼,才道:“大师,这是我儿子柳清彻;阿彻,这是大师。”

“大师。”柳清彻强颜欢笑的朝那个西装打扮的大师行个礼。

“少主。”大师同时也行个礼。

“开始吧!”

“是。”大师朝柳清宏一点下头才面向柳清彻,“少主,请给我你的手。”

柳清彻挑眉,“大师,此言差矣,我的手好好的黏在我的手腕上,怎么给你?难不成……要剁下来?”

大师一笑置之,“少主爱说笑,我怎么会做如此的要求呢?我的意思是,请让我看看你的手掌。”

“哦。”柳清彻夸张的点头,“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他笑著伸出手,大师轻拉过来,却将他的手给拉断。

“啊!”他发出大叫,“我的手……我的手……你……”

大师这回真是被吓到了,连忙将手中的手丢掉,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哀叫不已的柳清彻。

“阿彻。”柳清宏一轻唤。

柳清彻不情不愿的止住大叫,而且让大师“拉断”的手也“恢复”正常,他举著完好如初的手在大师眼前晃了晃,“大师,小小的玩笑,别见怪。”

大师尴尬的笑笑,“当然。”谁敢跟柳清家的人见怪,又不是不要活了。

“大师真是好度量。”柳清彻皮笑肉不笑的称赞。

“少主言重了。”大师尴尬的笑笑,“请给我看看你的手掌。”

柳清彻这回乖乖的伸掌。

大师左看看、右看看,取出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开始认真的算了起来,柳清彻则看得哈欠连连,不耐烦却又不能离开。

久久,大师才抬首,眼裏忧喜交加。

“大师?”柳清宏一轻唤。

“柳清先生,在下不知该不该说。”大师语间有著很浓的深思。

柳清彻打了另一个哈欠,还弹死了一只苍蝇。

“大师,但说无妨。”柳清宏一向来不太信这些事情,但见他凝重的脸色,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是这样的,在下为少主算的结果是他今年不利远行,却又利於远行。”

“此话怎讲?”

“卦象显示少主此次远行会有血光之灾,但是卦象同时也显示了少主的红銮星有异动,他命中的另一半在远方。”

“啊?”柳清宏这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血光之灾凭柳清彻的身手避不过是他学艺不精,但是红銮星动这可就好玩了。

“红銮星?”柳清彻嗤之以鼻,“别开玩笑了。”

“少主,在下并非开玩笑,你此次远行一定要避开花花草草等炫丽事物,否则,性命难保,可是……”大师隐去话尾,皱眉看著卦象,“请恕在下学艺不精,无法参透这最后一卦上头说的话。”

“什么话?”柳清宏一从上位跑到下面来凑热闹。

“是福亦是祸,福祸同源生,离别断情念,丧送一生情。”大师缓缓念著这模棱两可的签文。

柳清彻开始数自己的手指头,完全无视於父亲和大师热烈的讨论他前去台湾的吉凶。

“这是什么意思?”柳清宏一模模下巴,又是福又是祸,还会断什么情念,搞什么?

“在下能力未逮,望柳清先生见谅。”

“罢也。”柳清宏一瞄瞄完全置身事外的儿子。“多谢大师抽空前来,若是大师透悟签文上所说的,烦请立刻通知我们。”

“一定、一定。”

“来人,送客。”柳清宏一召来仆人。

待大师同仆人一道离开后,他才转向柳清彻,“阿彻……”他才起个头,柳清彻就举手喊停。

“老爸,你不能叫我因为一个算命的话,就取消和幽儿他们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

“你这孩子。”柳清宏一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只是适才那签文让他心底毛毛的,“总之,小心为上,你可是我们柳清家这—代惟一的传人。”

“这一代惟一的传人。”柳清彻算准时机说出口,“拜托,总不能因为我是惟一的传人就叫我不能吃喝拉撒,只要仅记我是惟一的传人就行了吧!”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丢下所有的家族重担,自己一个人逍遥去,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阿彻,我只是要你小心。”柳清宏一难得板起脸,他也知道儿子的心态,想当初要不是弟弟死亡,当家的也不会沦到他来做。

“是。”柳清彻朝他一行个体,自行起身回到静桐院。

柳清宏一则是望著他的背影兴叹,儿子也大了,看他这样,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该为他做一点改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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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台北

“该死!”柳清彻低咒,一边将车子驶出一年前仍是双向道,今年来已经改成单行道的路。

车子缓慢的在台北街头绕行,他非常佩服台湾人变路的能力,他才一年没来,路便被改得乱七八糟,简直是重新造了个台北市。

“下次该叫季翔直接来接我才对。”他盯著十字路口的路牌,“西路?上次来好像是从这个不认得的西路右转……”他喃念著,并将车子右转,一看,天!是捷运站。

“完了!这次可能要破上回迟到的纪录。”他哀叫一声,又重复后退的工作。

几分钟后,他在另一条路上闲逛,在一家名为“绿萼”的花店前停下。

“只好故技重施了。”柳清彻下车,走进花店。

绿萼是两年前才开张的新花坊,以价钱公道实惠加上颇具巧思的包装为号召赚了不少钱,主人元易安芳龄二十七岁,是街坊常常谈论的对象,跟附近“懒得开店”的主人并列为街头巷尾“人气排行榜”的榜首。

元易安随手翻著拿回来的资料,一边想著该如何下手,柳清彻曾经是国际刑警,而且是杰出的国际刑警,光这一点就够棘手,怎么在拳脚或者是其他方面胜过他都是问题。

代表客人上门的牛铃声响起,她动作迅速的收好资料,抬首望著那名身高少说也有一八六公分的高大男子进来。

俐落的黑发、俊美的脸孔,隐含笑意的黑眸和优雅的举止,挺拔的身材裹在剪裁合身的西装下,看似无害的阳光男子,可他好像不似表面那样的软弱。

元易安冷若冰霜的美颜没有一丝表情,但眸光隐含著打量,咦?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

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四处浏览,最后将视线定在她身上。

柳清彻欣赏的环视这间虽小,但布置得很明亮的花坊,找著负责人,最后才在一个紫藤架下发现那名面无表情,身著黑衣、黑裤的女子。

美女!这是他头一个闪过脑子的念头,白皙的肌肤透著红,五官分明,留著薇诺娜瑞德在异形四的短发造型,整个人好像散发著冰霜的冰离,一点人类的温度也没有,就像是一尊美丽却无生命的女圭女圭一样。

他看著她的装扮,开始觉得热,很好奇她这样穿不会因为吸热过多而中暑或者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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