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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一女二男三分情 第28页

作者:夏凡

“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些可笑、愚蠢的比喻,有什么事直接说,至少你要让我听得清楚、明白。”牧可风有些不悦,却还相当冷静。

“徐凤眉是谁?”殷深深咬着牙问。

“同事。”牧可风的回答竟如此简单明了,却更教人觉得不诚实。

“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

“除此之外呢?”

“没有除此之外。”

“你这么说太残忍了吧,人家可是为你费尽心思,不断纵容你这么多年,你竟能这么说——没其它关系。”

“我说了——没关系,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能不能不要为这种事情无理取闹。”牧可风平复可能引发的怒火,“我们还去不去吃饭?”

“你真残酷。”对一个女人来说,牧可风确实是一个残酷的男人。

“我们还去不去吃饭?”牧可风实在不想再兜着这话题打转。

殷深深推开车门。

“你要做什么?”牧可风问。

没有回答,殷深深走下车。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她的心好乱,她根本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她希望他能追上来,拉住她,她也回道歉。她本来就不是他最爱的女人,那与别人分享他的爱又有什么不同?骄傲自大的话也只能在徐凤眉那样的人面前大声说,她竟还不是只希望他能爱着他——是不是只爱她一人——一开始她不是应该很清楚,她还希望故事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北风吹过被霓虹灯照亮的夜,并没有人拉住她。多悲哀啊!不会有人追上来,她就这样在他眼前离去也是无所谓的。

心碎了一地,泪也跟着滑下来。

~~~~~~~

——衬底音乐:陈升“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子夜二时我凝望着沉默的电话,已经是我不能自主的习惯,仰望着幽暗无语的天空,回忆着往事,忍受刀割一般的心痛,只想告诉你一声我爱你,我知道这一句话别人曾对你说过,虽然来不及对你承诺,IDOLOVERYOUSO……

“现在时间十一点三十七分,深深在广告之后的‘空中梦想家’和你谈心、谈音乐,如果你是刚刚才转到我们的频道,请原谅深深带着浓浓的鼻音的声音,在这么深的夜晚听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有朋友传真进来告诉我治感冒的偏方,谢了,不过我这是季节性感冒,这实在是天气太冷了,心也会跟着着凉,只要这冷气团一走,晒点太阳就会好的。

不过,各位工作繁忙、课业繁重的朋友们可千万要加一些衣服,小心跟深深一样。

接下来我们听郑中基的这首“最爱的人不是你”,待会再回来,请告诉我们你最爱的是谁,如果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时候他总会扭开收音机,一个固定的频道,固定的节目,这一星期却异样的声音。有一个星期没见了,他总是借口自己很忙,也真的疯狂地忙了一个礼拜,而她却在每天的深夜继续放任自己感冒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

这几天来心情不定而低沉,只要一静下来就会为该不该去找她而挣扎。那天没有追上去是为了小女孩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但,这难道不是他带给她不安定的感觉?

“喂!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喂!喂!”

“怎么称呼?”

“我——我实际台北的小麻雀。”

“小麻雀,你好,你今年几岁?”

“二十。”

“声音听起来好年轻哦。”

“是不是听起来像十三岁?”

“真的有一点。好吧,你最爱的人是谁?”

“他还没出现。”

“是吗,那么如果将来他出现了,你却发现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会怎样的决定?”

“我——我可能会跟熊天平一样——带着爱逃亡。”

“很有趣的答案,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选择带着你的爱情一起逃亡呢?”

“很简单,不是最深、最唯一的爱我宁愿不要,即使很梁咏琪一样天天用泪水洗脸,我也不要或在感情的不安里。”

“小麻雀,你好象对现在流行的歌手和歌曲蛮熟悉的。”

“还行啦。”

“谢谢你的为爱逃亡,要不要为我们点一首你最爱的歌送给收音机旁的朋友?”

“好啊,我点齐秦台语专辑纯情歌里的‘怀念的播音员’送给你和‘空中梦想家’的朋友。”

“谢谢,希望当小麻雀找到最爱时能在callin进来告诉我们,拜拜。”

“再见。”

虽然你和我,每日在空中相会,因为你一切,使人会为你痴迷,可爱的你播音声,解消我心空虚,爱你的心内,可惜无勇气表示,只有是怀念你……

~~~~~~~

“你到底有没有吃药?感冒拖了一个礼拜,为爱伤风吗?”柯亚男走到殷深深的身边。

“快好了啦。”每天都是同一句。

“你们吵嘴啦?”柯亚男十分好奇,尤其这些天殷深深除了上节目外总是很低调的鸭子。“哪有。”殷深深心又像被扎了一下,她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怎么看好她的恋情,才会问着相同的问题。“你和司令才怎么了呢,看你最近好忙,忙着陪朋友?”

“少糗我了,现在只有他肯要我,没办法。”柯亚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上却是甜蜜浓郁的。

这时她两已来到大楼外,冬夜的寒风总胜于白昼,殷深深拉紧上衣领口,推了下柯亚男。

“还不快去司令那里报道,免得司令被那些辣妹看上,到时候还有谁肯要你。”殷深深轻轻地笑了。

“拜!你要保重哦,明天我放假,你一下节目就要赶过来哦!”柯亚男从袋子里取出钥匙。

“我知道了。”殷深深的笑容像一块广告看板上影象,停留在看柯亚男的视线之外的脸上,随着一阵冷风吹过,立即换上一张淡漠、伤感的颜色。

她总是故意一直繁荣感任感冒的病毒在体内肆虐,她宁愿自己看起来像生病的她,而不是伤心的她。

自从那天他没有追过来,已有好多天没见到他了,她却仍时时想着他,如果是这样带着爱逃亡的话,不是很哀伤吗?

仿佛她现在独缺一种勇气,一种让自己解月兑的勇气,或头留在他身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他的最爱,或者干脆就离开,走出他的生命。

这两种选择对殷深深来说都同样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来,她以为可以轻易地做到第一项,而今证明第一项和第二项其实一样困难。

寒风刺痛双颊,害怕回家只有一个人捻亮一盏只属于自己的灯,然而,转个弯,她就得面对冷寂孤单的夜,和屋子里映着他的影象的记忆。

~~~~~~~

“深深,骑车很冷吧。”牧可晴眼尖,第一个冲到门口迎接殷深深。

“我哥呢?还没走吧?”殷深深月兑下手套,在店里搜寻一回,“哥!”

殷深深边走边喊,而同时她也看见了坐在同一桌的他——牧可风。

“这么晚!”殷达实说着,“高潮好戏都结束了。”

“什么好戏?”她忍着不去看牧可风,“我先去向寿星道贺。”

说着殷深深立即走向吧台边,对直依着左秋笙的柯亚男说:

“生日快乐!傍你。”殷深深递上准备好的礼物,“祝你早日嫁人做黄脸婆。”

“一定都是你们一天到晚希望我赶快嫁人,变成欧巴桑。都是你啦!害我变的一点身价都没有。”柯亚男竟然有娇持斥的模样,她假装打了左秋笙几下。

“深深,小男姐被人家订走了哦!”牧可晴也过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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