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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周休二日 第26页

作者:罂粟

她的离开,和简家没有关系,她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不愿意继续待在他身边,因为他除了爱她,什么也不能给。

“如果。”叶海升放开他。“你给不起,就别把她留在身边,那只会让她痛苦一辈子。”

第10章(1)

一整月股市开高走高,营运股鸿运当头。自从阎氏在一夕之间成为营运龙头,连带也将石化产业推入十年来难得的金融高峰。股市专家预估,光是这一整月,阎氏仅仅在国内市场上的投资,已经净赚两亿台币,下半年度将成为阎氏的天下。

阎父怎样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并吞掉津城就有这么大的商机,现在大家对阎氏马首是瞻,阎悍这个年仅三十五岁的青年才俊,更成为各大媒体追逐的新宠儿,他和卢安毓的婚事吵得沸沸扬扬,预估只要阎、卢两家一合并,阎悍很快就成为亚洲十大富豪之一。

办公室电话应接不暇,不管是前来道贺、洽谈生意、接订单,甚至连恐吓电话都有,加上阎悍这支“绩优股”,虽然他和卢家的亲事众所皆知,但订婚这事没啥法律效力,仍旧有不少企业千金毛遂自荐,自诏比卢安毓优秀,更适合做他的贤内力。

卢家很快的感受到威胁性,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让人抢走阎悍这块肥肉,连忙要在美国刚开学的卢安毓赶紧办休学,想要两人赶紧结婚。

“妈要我们周末先去挑婚纱,下午去挑戒指。你说哪个牌子好?Canrter还是LazareDiamonds?”

电话那头的阎悍神色凛冽。“有必要这么赶吗?”

“妈说想赶在我生日当天结婚,喜上加喜。反正婚早晚都要结的嘛!什么时候发新闻稿啊?妈说早点决定下来比较好。你们是男方,交给你们发表也会比较有面子。我们在教堂举行好还是饭店?哪家饭店好啊!”

劈哩啪啦讲了一大串关于结婚的琐碎事宜,却完全漠视阁悍的问题。

鲍司接了一堆订单,还有关于津城交接的事,他哪里有空管结婚的事?卢家的心思他哪会不知道?他刻意忽略,还对卢安毓渐行渐远,但卢家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逢人便夸他这位准乘龙快婿,边紧锣密鼓的筹备婚事。

“你自己去挑吧,我周末要办公。”不给卢安毓任何抱怨的机会,他迅速挂了电话。

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半夜还三番四次被越洋电话吵醒。他必须随时保持清醒,以面对各式各样接踵而来的问题,又服了一次胃药,卢家的紧迫逼人让他反胃,夜晚他尽量减少睡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祝晓韬的身影。

待在那充满回忆的别墅中,她的味道已经渐渐淡去,一点也不留,就像她从来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似的。她留给他的,只有一张写着“吾爱”的白纸,还有一张张股票、支票,用她的爱情换来的万贯家财。

他试过利用各种管道找她,却不知她哪来天大的本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仿佛这世上从来没有祝晓韬这号人物存在。所委托的徵信社一次次让他失望透顶,他只能将自己埋进工作中,希望藉着忙碌将她的身影渐渐抹去。

但没用!只要一闭眼就想她。

与卢安毓的婚事逼近,他已经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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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午餐会报开始了。”秘书叮咛着。

他收拾资料,走入会议室。刚服过胃药并没有让他好过些,相反的,会议餐盒的味道让他感到嗯心,一口饭也没吃。

他的神情万分凝重,与他开会的各级干部暗自捏了把冷汗。阎王平时的面无表情已经够令人害怕了,现在这充满肃杀的气氛是怎么回事?要是待会儿的会报没让他满意,他们是不是得卷铺盖走路?

人事组、会计组、行销组、开发组分别上台报告,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简直到了面色铁青的地步了。

有这么差吗?开发经理好歹也在岗位上待了十几年,再怎么困难的议题,也是有解决的办法,那阎王在不满个什么劲?

硬着头皮,开发经理终于结束报告。轮到阎悍上台时,只见他才刚离开座位,却立刻向后倒了下去——

身边干部连忙围了上来,紧急将他送进医院。隔天各家报纸头条:阎悍操劳过度,引发急性胃溃疡送医。

医院一整层为他清空,长廊上摆满了花篮希望他早日康复,外头媒体记者将医院挤得水泄不通。但他谢绝所有会面,连卢家上下都在他的拒绝名单之内,仅有公司高层能够在固定的时问内向他报告公司的情况。

“法国的分公司已经找好人选了吗?”

“已经选好了,这是基本名单。”

阎悍接过资料翻了翻,又和其他人讨论了一下。

病房门打开,阎母皱着眉看着这些干部们。“如果真的希望他早日回到岗位上,现在就该让他好好休息。”

“啊!阎夫人。”众人尴尬的看她。明明就是阎悍要他们定期报告公司近况的。

“差不多就这样了。照我说的去改,有事明天再说。”母亲一进来,他们是不可能继续下去了。

众人一走,阎母替他弄了碗清汤。“昨晚睡得还好吗?”

“让医生多开一点安眠药吧!睡不太安稳。”当他一闭上眼,晓韬的身影就在他脑中回荡不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事。她到底去哪儿?

现在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他总是找不到她?

阎母叹一口气。“那种东两哪能说吃就吃的。你就是太爱操心公司的事,才把自己累倒,现在躺在医院了,还不死心。”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已知道。”

“知道什么?都病成这样了还逞强!”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医生说你下个星期就能出院,但还是得好好疗养。要不要和安毓到大溪地走走?她整天跑到家里来吵着要见你,偏偏你这个大面神又不给见。”

一听到卢安毓的名字,他又沉下脸。

阎母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依他的个性,是不可能为了小事闹脾气而冷落一个女孩子的,何况是自己的未婚妻?但他连日来的冷淡以对也是事实,经过这次事件,不少媒体已经注意到他将卢家上下列为拒绝往来名单,这事引起不少揣测。不过当事人双方都没做正面回覆,让众人仿佛陷入十里雾中模不着头绪。

沉思了一会儿,阎悍终于说出口,“我想解除婚约。”

尽避这是阎母预料中的事,但还是颇为惊讶。“有心上人了?”

他点点头。

“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是哪家的女孩?”

“她早就离开了,根本不在我身边。”他的语气冰冷,只有紧蹙的眉头,看得出来他的心情。

“你就是这样。”阎母叹口气。“那些干部都模不透你的心思,整天被你的铁面具唬得大气不敢吭一声,何况是一个女孩子。你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她,怎么能怪她离开你呢?”

“我用尽镑种方法找她,却没半点消息。”

她拍拍他的肩。“女人啊!要是真的不想让你找到,你就永远不会找到她。”

喔?这么神?他的眼神中充满怀疑。

“相反的,你倒是得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离开你。”

母亲的话让他陷入沉思。连日来,他心中除了思念,这个问题在他心中一直缠绕不去。为什么她要离开?离开他身边,甚至连仇也不报了,一个人,又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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