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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西方菜 第36页

作者:于佳

“不会的,不会的!”他伸出双臂环绕她的身体,“从容,相信我,这不会是你最后一次表演,你的手会痊愈的,你还有下一次……”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她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摇首,

“你要去维也纳了,这是我们四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合作,我要弹《东方不败西方菜》,我不想错过最后的机会。”

她一直为他要走而担心是吗?下官将她搂人怀中,紧紧的,不肯松开:“我不走了,没有人能为我弹伴奏,除了你。不只是伴奏,还有协奏,我们俩永远是结合在一起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身为朋友,小桃和老柴却只能像白痴一样站在他们的旁边,看着他们活在沮丧中?

“我们有权利知道从容的手究竟怎么了吗y”朋友是相互搀扶走完未知的道路。

用眼神跟从容做着交流,下官为她告诉大家:“从容的手习惯性月兑臼,现在又发作了。原本该打绷带的,可她想参加这次校庆演出,她不肯打。”

“习惯性月兑臼?”这对器乐演奏家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老柴换位思考,扶扶“酒瓶底”,在演出与尊重一个演奏者的生命相比,他更倾向于后者,“咱们放弃这次演出,从容你还是早点去医院吧!”

为什么连老柴也要她去医院?他该知道,这是让他在全校面前扬名的机会,他该不会放弃才对啊!“我不能……”

“去医院,去治疗,咱们放弃这次演出。”小桃冲动地作出决定,“伤势是不能拖延的,万一越来越严重怎么办?万一……万一手废了怎么办?”

小桃所说的正是下官担心的,为了她的安全,他也学一次霸道,替她作一回决定:“咱们不参加交流会,如果莫白真的要取消西方乐团,咱们大不了不在学院内演出。《东方不败西方菜》是真正的好作品,有的是机会演奏给大家听。我不去维也纳,咱们……咱们四个人,咱们这个西方乐团不会分开。”

下官为从容所做的一切一点一点印在她的心上,她知道他在为她考虑,她也得为他考虑啊!“去维也纳!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放过?不值得的!所以这次交流会咱们一定要演出《东方不败西方菜》,不要再说了,不能因为我而毁了西方乐团,就这么说定了。”

“不要!我不准你演……”

“咚!”

三对一的争吵正进行得不可开交,一声巨响,庞大的黑色物体砸在钢琴上,那是现代化的电子合成器与古典钢琴相碰撞的声音。从容和下官他们停下所有动作怔怔地望着那个制造噪音的人——

“左岸?”

“左、岸?”

“左岸!”

“左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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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轻,我们放飞梦想;因为年轻,我们总是在不断地尝试,却又不断地失败;因为年轻,我们喜欢挑战自己,再重新面对最真实的自我;因为年轻,我们可以放肆地爱,痛苦地恨;因为年轻,所以即使我们很菜,也永远喊着“东方不败”。

因为我们,活在东方校园里的我们,活在大学校园里的我们……是活在涩世纪里的最大赢家!

音乐厅里响彻着最现代化的电子合成器与最古典的小提琴、长笛、大提琴的四重奏,激昂的旋律,婉转的回掣,生动的曲调和百般滋味混合成了这曲《东方不败西方菜》。

坐在台下观众席中的奕从容左手吊着绷带,她的右手放在膝盖上,跟着节奏弹奏着无声的乐章。她依旧是西方乐团中的一员,心中有歌,何处都能唱。

她身边坐着的是孟洄雪,这张票是我送给她的,我刻意安排她们俩坐在一起,我相信洄雪一定能听懂我的演奏,从容的作曲。

乐曲演奏到高潮处,洄雪不自觉地望向坐在音乐厅左侧一隅的莫白,他也正望向她这边,这首曲子是否也同时感动着他们呢?

《东方不败西方菜》落到最后一段,长笛和大提琴间歇间止,电子合成器落下最后一个重音,乐器中的皇后拉出最后一节曲调,舞姿停歇,台上的四个人,四道目光全都集中在台下的那个人眼里。我们五个是一体,只有当我们五个结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西方乐团,才是真正的东方不败西方菜。

站在台上,西方乐团的团长小桃像我上台前叮嘱的那样停顿了数秒,等到台下掌声四起,她才微微欠身,礼貌地谢幕;没等身体完全直起来,她就掀起裙角在台上大喊大叫起来:“成功了!我们成功了,从容!老柴!下官,我们成功了!”

掉转身,她扑向左岸:“你好厉害,你真的好厉害!居然可以让整首曲子掀起那么多高潮,你简直跟从容一样厉害。”即使左岸再怎么努力,在小桃的心中,他顶多也就是跟从容一个水平——谁让她和从容是朋友呢!我能理解。不仅如此,她还拿长笛不停地拍打左岸的背,痛得他咳嗽连连。

她这究竟是表扬他,还是趁机揍他?左岸求救的眼神望向老柴,连续多日的合作中,他渐渐看出整个西方乐团除了从容,只有老柴的软磨硬泡能够制住小桃。

“别介意!”老柴轻揉着左岸备受创伤的身体,“她就是这样,兴奋起来忘乎所以,她不是淑女……”

“人家我是淑女,能演奏得这么成功,人家我比任何淑女都更淑女的啦!”小桃用最坚定的语气肯定着自己。

看来,她这辈子也当不了淑女了。

小桃可爱的举动让我与从容彼此间会心一笑,我正要走向她,有个人先他一步冲向了从容,左岸用他最最激烈的拥抱将从容团团包围,男人的霸气瞬间倾占她的周遭。

我站在一边看着从容想要摆月兑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我甚至有点得意地看着她陷入窘境。

“死上官下官,还不快来救我这个病患,你狂菜嗳!”

我从她的眼中读懂了这句埋怨,我才不着急呢!这种小事哪里轮到我动手,有人自然会帮我将问题解决的,瞧着吧!

“从容,我们成功了!”小桃一个鱼跃,直压过左岸,冲到从容的身边,她野蛮地将左岸挤开,独占从容。老柴拿她没办法,只能扶扶“酒瓶底”,不远不近地静观着她。

左岸不甘愿地被挤到了我的身边,我冲他露出儒雅之士最得意的坏笑。他在我耳边轻轻念叨着最温柔的告白:“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上官下官!”

我才不理会别人怎么看我呢!尤其是这种痞子男。扶着从容月兑臼的臂膀,我携着她上台,五个人的西方乐团一齐向观众谢幕。

小桃牵着从容的右手,我扶着从容的左臂,老柴站在小桃的身旁,左岸靠在从容的身后——五人一体,音乐的世界。

交流性质的音乐会结束,逮到空,我蹬着那辆破破的自行车载着从容回家。坐在我的身后,听见她频频呼气。我奇怪,她干吗呢?

“下官,你什么时候去维也纳?我送你!”

“不去。”闹了半天,她在积聚勇气啊!跟我说话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吗?我不会离开她,不会离开西方乐团的。

“去啦!”我知道,她是不要我因为她而放弃进修的好机会。

“再说再说!”

“去啦去啦!”

“回头再说!”

我们两个人正僵持着,一阵黑色的旋风从他们的身边驶过,差点将我那辆破破的单车推倒一边。黑色的旋风上挂着一顶白色的摩托车帽,驾车的人从黑色头盔下放射出战斗的,他用行动告诉自己,告诉从容,也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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