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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男子 第15页

作者:羽影

“这个月的二十七号晚上八点,我要和琼斯学长在学校举办一场爸琴和小提琴的合奏会。琼斯学长两个礼拜前去了英国,明天才会回来,所以我们从后天开始排练。”这场演奏会是她在威尼斯的首场演出,她很重视。

“你和那小子很要好?”他妒火中烧,巴不得现在就冲去宰了他。

“学长很照顾我。”爵怎么好像在生气?她有说错什么吗?

“从后天开始你就和那个臭小子一起排练,是不是?”他直觉那个叫琼斯的家伙肯定对皖皖不怀好意,肯定是要借排练之名,行追求之实。

“是啊,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只不过是要去参加一场演出,又不是要去杀人放火;还有,我学长叫琼斯,不叫臭小子。”她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我管他叫什么,我就是要叫他臭小子。”他很不爽的说,他没去宰了他就已经够客气了。

“喔,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对不对?”她恍然大悟,用手指戳他的脸。

“没错,我就是在吃醋,那臭小子肯定对你有意思。”她那么美、那么好,十个男人有九个会对她动心。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会未卜先知?”

“你知道他喜欢你,又给他接近你的机会?”

“他跟我表白过,但被我拒绝。我们现在是好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就没理由排斥他;再说,我重视的是演出,又不是他。”

琼斯学长是她众多追求者中被拒绝后最有风度的一个,所以她才愿意继续和他做朋友。

“皖皖,你怎么可以那么天真?说不定他现在还对你有意思,你这样等于在给他机会,你知不知道?”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心急如焚的提醒。

“就算学长对我还有意思,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因为我对他根本就没感觉,我只当他是朋友。”她一派轻松的说着。

“皖皖,男人很可怕的,你想得太简单、太单纯了。”他忧心忡忡,生怕她一个不注意会被其他男人给吃了。

“爵,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可没像你想的那么软弱、那么好欺负。”她若是只柔弱的小绵羊,怎能独自出国求学,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只要来硬的,女人是抵挡不了的。”这就是男女天生在体力上的差别。

“那你说该怎么办?若是要我放弃演出,那是不可能的。”她喜欢钢琴就如同他热爱摄影,他应该明白她的心情。

“你们要在哪里练?”

“应该是在学长家。”她据实以告。

“他家?练习就你们两个吗?”这样他们岂不是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行,他绝不答应。

“对啊,这场演出本来是学长的小提琴独奏会,后来他来问我要不要一起演出,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她其实满开心的。

哼,这小子,果然别有用心。不行!他绝不能让其他男人介入他与皖皖之间,皖皖是他的,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有什么问题吗?”见他不说话,她接着又问。

“我陪你一起去练。”打定主意后,他发动车子。

“你答应杂志社后天要交稿,忘了吗?”她当然很希望他能陪自己。但不能再因为她而将工作延期。

“那不重要,他们若不高兴,想和我解约就算了。”要将她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他是不可能会同意的。

“不行,你这样很不负责任;还有,毁约不是要赔钱吗?”不仅要赔钱,还会赔了声誉,太不值得了。

“赔就赔,钱再赚就好;更何况,杂志社也不一定会和我解约。”若解约,吃亏的会是对方,而不是他。

“你不是说你只是个小小的摄影师吗?”他该不会骗我的吧?一个小小摄影师怎会如此自负,是天性使然吗?

“我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他没有说谎,他不过二十七岁,人生七十才开始,现在的他当然“小”了。

“不,你一定在骗我,你若只是个小小的摄影师,财产怎么会多到吓人?除非你去……”她停下话,既怒又忧的看着他。

“去什么?”他好奇极了,想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惊人的答案。

“去抢劫银行或让有钱的贵夫人包养。”若不是如此,依他的工作收入怎会那么富有?

“亲爱的皖皖,你真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若有抢劫,现在不是该跑去躲起来吗?哪能这样自由自在的;还有,我看起来像是被包养的小白脸吗?”若是其他男人听到这样的话八成会翻脸,可他却觉得十分有趣。

“那我知道了,你是靠你爸妈给的钱过活,对不对?这样不好,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伸手向父母要钱呢?应该是你拿钱回去孝顺他们才对。”她嘟着小嘴,提醒他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从高二就不拿家里的钱,还拿钱回家孝顺我可爱的老爸、老妈呢。”十九岁那年,他就用赚到的第一个百万请劳苦功高的爸妈去环游世界。

“我又想错了,那究竟是为什么?”她并不是贪图他的财富,而是担心他的钱是不义之财,她不愿他被众人唾骂。

瞧她那么想知道,他也不忍再满她了。

“老实告诉你,我是享誉全球的摄影师,我接下一份工作的报酬至少都是七位数。”

☆☆☆

此时!他们来到了猫猫所住的兽医院门口。

“难怪你会那么有钱,脸皮会那么厚。”

“皖皖,你说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当然是在夸你,脸皮厚到连火箭筒都轰不破的人可是稀有动物呢。”到了兽医院,她率先下车,弯腰对着还在车上的他说,说完还扮了个鬼脸。

他随后下车,走到她身后,抱着她笑道:“呵呵,对啊,我是稀有动物,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疼爱我,不然你可是会被动物保育协会控告的。”

“不,既然你是稀有动物,我想把你送到大学的动物研究所去解剖,我肯定可以大捞一笔,要不要现在就去啊?伟大的稀有动物。”她转向他,小手环上他的颈项,娇媚的笑里带着恶作剧的意味。

“这个嘛,我是没意见啦,不过我怕有人看不见我会难过,会生气。”

“咦?谁会啊?”她眨了眨无邪的瞳眸后问。

“你说呢?”他把问题又丢给了她。

“喔,我知道了,是地上的蚂蚁,对不对?”她放下搂住他颈子的手,指着地上凑巧路过的蚂蚁兵团说。

他把她女敕白的小手包覆在自己厚实的大掌中。“嗯,它们也会。不过,我说的可是人,不是它们。”

“那我知道了,是伯父、伯母,对吧?”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呢。

“再猜,猜不到就不接猫猫出院。”他边说边用指尖搔着她的手心。

她想缩回自己的手,却教他握着更紧。

“快猜啊,不然你就见不到猫猫啰。”他抬起她的柔荑,亲吻她手背后说。

见她不回答,他再次用猫猫“提醒”她。

又来了,真是死性不改。她也真是的,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恶劣的男人,肯定是上辈子亏心事做太多了!

“你很过分耶,又拿猫猫威胁我。”她鼓起小脸,气呼呼的抗议。

“没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误会我了。”他态度从容的说。

“你根本是睁眼说瞎话!”

“真的没有嘛,快回答我的问题吧。”他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威胁她,而是提醒,只不过是他的方法比较特别了些。

“我跟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你还有哪些亲人、朋友。”她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会为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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