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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万万岁 第1页

作者:紫琳

狈狗记事——悼我失去的三只狗儿紫琳

我其实并不是那么地喜欢小狈,只是与猫相比,我还是偏爱狗儿多些。机缘巧合之下,我买下了第一只小鲍狗M0mo,它是可爱的雪纳瑞。

与其说我喜欢小狈,倒不如说我喜欢雪纳瑞。白白的眉、白白的胡与白白的腿,黑白分明的,很是可爱,有人称之为“老夫子狗”或“老公公狗”。

有了Momo之后,我在路上捡到了另一只大公狗Lulu,它也是一只雪纳瑞,我常在想,如果它不是一只雪纳瑞,我或许也不会如此不舍地把它留下了。(毕竟,真正牵着它的前脚,带它回家洗澡的,是我的男朋友。)

Lulu虽是流浪狗,却会在报纸上大小便,也会“握手”。甚至于,当我伤心难过,对着它叽叽咕咕地说着一大串它应该听不懂的人话时,它会偏着它可爱的头颅,仿佛很努力地想理解我的话。

我常常对着Lulu问:“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呢?”

Lulu一定是走失的,不知道它以前的主人是不是很伤心难过?但我知道,如果Lulu不见了,我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纵使它是只流浪狗,纵使它的体型过大,总被我称为“熊”。

也许是因为流浪过的缘故,Lulu很喜欢到外面玩,每当我牵着狗绳带它出门时,它会很兴奋,一直想往前冲,可碍于我手中的绳索,它跳跃的动作受阻,看起来活像只大青蛙。

我想,Momo,一定以为自己是个“人”,它在一个月又五天大的时候就被我买回来了,那时只有它一个宝贝,可Lulu来了之后,Momo并不排斥它,只是,当我叫唤它们的时候,总是只有Lulu摇着尾巴亲热地奔上前来撒娇,而Momo则冷眼旁观,一动也不动。

Momo可能是在吃醋,而且,它还是只相当心高气傲的小鲍狗。一直到现在,我有了七只狗,Momo依然跩得很,当其他六只狗儿争先恐后地向我撒娇时,总是只有它无动于衷地坐在远处。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七只狗?因为在Lulu之后.我忍不住又买下一只漂亮的母狗Nini。Nini真的很漂亮,体型又小,一看见它,我就控制不住想养它的。

丙然,Lulu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了Nini.在去年四月时生下了四只小小狈。Nini是剖月复的,因为它难产,手术的过程中,我的泪水不曾停过。

那一刻,我甚至有种念头,小小狈的死活我都不在意,我只要Nini好好地活着、健健康康的。

这四只小小狈里,有一只原本已露出了头,却因为Nini无力将它产下,再度闷回Nini月复中,由于它被闷得太久,医生将它取出来时,它已经没了气息。那时,我几乎是看也不看那小小狈一眼的,我那哭花的眼只能牢牢地盯着手术台上那被麻醉得并不完全的Nini,心里很疼、很不舍。

当医生告诉我,那只小小狈很可能救不活的时候,我含着泪走过去,看着医生手中那个动也不动的小小身躯,真的,我很感激那位医生,因为他嘴里虽然说着:“可能救不活了。”可他的手还是不停地对小小狈急救。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原先已回天乏术的小小狈急抽了口气。

医生喜出望外地道:“有救了!”

就这样,这只闷在Nini体内八个小时的小鲍狗,奇迹似的存活了下来,我将它取名为Lucky,因为,它真的是太幸运了!

其余两只小小狈,因为羊膜囊并未被母狗Nini咬破,所以很平安、顺利地由医生剖月复取出。另外,有一只小小母狗是我们在送Nini前往医院剖月复前,帮助它产下的。

因为Nini是剖月复生产,我深怕它体力不足,所以买了狗儿专用的初乳女乃粉与小女乃瓶,将小小狈一只只抓在掌心中喂食。就这样,等它们长大一些后,我舍不得将它们送人或卖掉,全都留了下来。

二公二母的它们,分别是Lucky、弟弟、Yuki与妹妹。就这样,我有了七只狗。

现在,它们即将满一周岁,很健康地陪伴着我,可是,我很难过,因为今年Nini又怀孕了,在三月初,我们帮助Nini自然生产,一共有五只小小狈诞生。

可惜的是,Njni可能真的是体型太小了,自然生产的它,在我们笨拙的帮助下,生得十分艰辛。

第一只小小狈产下后不久,就因为呼吸困难而往生了。我想,应该是我们太慢将它自母亲体内拉出来,才会让它闷坏了。只是,我一直无法接受,为什么去年在母亲体内闷了八小时的Luckv可以存活,而这只小小狈却不能……

另一只小小狈则是在隔天去世的,据医生判断,或许是因为太过虚弱,缺乏自行吸食母乳的能力。所以走了,再不会回来。

第三只去世的小小狈,最是让我难受!它是四天后去世的。知道吗?它好可爱,体型只有其他小小狈的一半,它是如此地可爱,让我想留下它成为我的第八只狗宝贝。

可是,都是我的错,由于保温措施做得不够好,再加上它可能也吸食不到母乳,等我们发现它的异状,只能将它送到兽医院(这家医院离住处最近,并不是前述的那家医院),那医生说他会“尽力”,但不保证救得活。

这只小小狈被放进保温箱里,以导管喂食营养剂。然后,那医生开始替其他狗儿梳整毛发,甚至到医院门口去扫地……

我和男友一直守在保温箱前,只见小小狈的鼻孔里不断地溢出液体,我很是紧张,怕它因此而无法呼吸,把医生叫来,他只看了一眼,就说:“这是正常的。”然后,他自笼里抓出一只猫,继续刷整它的毛发。

到最后,我们发现小小狈的呼吸渐渐微弱,把他叫来时,他才拼命地摩擦小小狈的月复部,直说:“它失温过度,所以它的胃无法吸收这些营养剂,才会自口鼻处溢出。”

我必须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才能不让自己月兑口说出不敬的话语,但我好想大声质问他:“你不是说那是正常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说它是因为无法吸收才会如此?如果知道它无法吸收,为什么还如此放心地替其他狗、猫梳毛。以及扫地?”

我无法苛责这位兽医师,因为他早就说了:“我不保证救得活,如果救不活,不是医院的责任,是你们太晚将它送来了。”

就这样,我失去了第三只小小狈,那一瞬间,我哭不出来,只觉得心口被掏空了,很想嘶吼些什么,却又不能,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究竟想要呐喊些什么,我只是觉得难受,极度的难受。

那一天,很戏剧化地飘着毛毛细雨,我与男友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开口。那时是晚上七点半,原本这医生叫我们八点半来接小小狈的,可是我们不放心,而且,若不是我们一直守在那里,根本见不着它的最后一面!

男友非常生气,因为是我疏忽了小小狈的异状。我在前一天便察觉它似乎生病了,可它的呼吸很规律,我以为只要能够均匀地呼息,就不会有什么大毛病。

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就因为我的大意,丧失了提早抢救小小狈的机会,才会让它离开人世,它甚至连眼睛都还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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