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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侦探亿万新娘 第20页

作者:舒昀

“司机,开车。”他命令著。他们都不想再多拖一分一秒。

“你上辈子是不是算命先生?”席岱庭受不了地质问他,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般。

先是料中她会摔跤,再来又说中外公会“消失不见”,她真该佩服他的料事如神。

“也许是我侦采特有的第六感吧!”不用她明言,唐杰也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特别“乌鸦”。

“拜托你行行好,别再预言事情了,我无法承受。”她的运势自从跌倒后开始背,她可不希望再务生什么倒楣事。“都是你啦!”席岱庭气愤时特别喜欢乱怪罪他。

“我又做错什么了?”唐杰任凭她数落著自己的罪状,他可要听听他又不小心犯了什么大错。

“谁教你不叫醒我的?你明知道我和外公约好四点半下棋,还让我睡到五点半。如果我准时和外公碰面,他不可能丢下我和吴行他们去度假。”她不怪自己太贪睡,反倒难唐杰不叫醒她。

“小姐,我不忍心吵醒你是因为体恤你整夜未眠,想让你多休息一下,你竟然不识好人心,没有丝毫的感恩也就算了,但请别利用这点来怪罪、出气。”反正现在也没事做,有空和她争辩,唐杰自然不肯息事宁人。“何况你睡前也没有交代我准时叫你起床,你更没有调闹钟叫醒自己。说来说去疏忽的人、做错事的人好像都是你。”比推卸责任?!

席岱庭的功力仍需加把劲。

“是吗?是谁害我昨晚沉思了一整夜的?要不是你说了一堆大道理,我也不会因此心烦、了无睡意,我也不会在大白天睡觉。”她追加另一条罪状。

“我——”唐杰大可继续争论下去,不过他虽无聊,但还不至于无聊到找人吵架。

而且和她吵架不著重点,她生起气来是毫无理智兼无理取闹,和她争论他都自觉浪费口

水。

“你怎么样?”这就是无理又咄咄逼人的席岱庭。

碰上她,唐杰除了自叹命苦外,还能多说什么?“不怎么样。”听说自古“英雄”

多薄命,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想做英雄,尝试“狗熊”这个角色也不错。“如果怪我、骂我能让你舒服些的话,那随便你骂。”他把自己说得又可怜、又委屈。

“你——”她正预备开骂。

“说那么多话,口不渴吗?”虽说是容忍她,但唐杰可没预备和自己的耳根子过意不去。

“阿全,车上有没有饮料可喝?”他问著正专心开车的阿全。

“有,小姐右手边的冰桶里有果汁。”

“太好了。”唐杰横过手,从冰桶中拿出一个保温瓶,瓶中装的是新鲜、现榨的柳橙汁。

他倒了一杯给席岱庭,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来、来,喝杯果汁对身体很好,补充水分和维他命之外,顺便可以消气。干杯。”

他撞著她手中的免洗杯,一饮而尽。

“哼!”席岱庭重重地哼著,之后才喝下杯中的冷饮。

黑色的豪华轿车在南下的高速公路上奔驰著。

饼了钓莫半个钟头,席岱庭觉得有些头晕。奇怪,她从来不晕车的,就算坐游览车上山路也能安然无事,怎么会在豪华、平稳的轿车中感到晕车、不适呢?

除了头晕之外,她的眼皮也愈来愈重,是不是她仍未睡够呢?

她将沉重的头靠在唐杰的肩上。“我头好晕、好想睡……”说完,她陷入睡梦状态,失去意识。

“岱庭——”唐杰摇著动也不动的她。

他还以为头晕、想睡的人只有他,原来连她都……该不会是饮料被动了手脚吧?

眼前开车的阿全分散成三、四、十……个身影,唐杰甩头,心中直叫糟糕。

不,他若倒下去,谁来保护席岱庭呢?他抱紧她,但几秒钟后,却发现自己手脚渐渐失去力量,脑子也无法思考。

一阵天旋地转向他袭来,沉重的眼皮再也无法支撑下去……7是地震吗?

席岱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让她的知觉渐渐恢复。

不,不是地震,是有人正撞著她的肩膀。

“岱庭,醒一醒……”是唐杰的声音,是他不停地撞她、试图唤醒她。

席岱庭觉得头痛欲裂,她伸手想棒住沉重的头;没想到一扯,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她努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片漆黑,仔细一看,在漆黑之中她隐约能看到树林分布在眼前。

唐杰呢?

她眨眨眼,惊慌地搜寻著他。刚刚明明听到他的呼唤声的,怎么现在不见他的踪影?

“我在这里。”唐杰的声音出现在她耳畔。

她侧头一看,原来他就在身旁。找到了他,她的心安定了些。

“天,这里好黑……”她并不怕黑,只是不喜欢看不清四周景物的感觉。

挣扎了一会儿,她得知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树干上,唐杰的情况也和她一样。

“你还好吧?”唐杰在夜色下看到她惨白的脸色。

“还好。”除了头很痛、身体很冷、肚子很饿之外,她没什么大碍。她并不打算告诉唐杰自己身上的各种不适,被绑在树林中就够教人著急了,不必再丢另一份担忧给对方。“我们在什么地方?”她以为凭他侦探的能力,必能推算出他们的所在位置。

“一片树林里。”他用废话来回答。“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我明明记得我们坐在车上,我觉得头很晕,所以就睡了一下,怎么一觉醒来我们就被绑在这荒郊野外?”头痛令她懒得分神去思考,反正有个侦探在身旁,她也毋需多费脑力。

“我们大概是中了阿全的诡计,”他抬头环顾四周,弄不清东西南北,山区里气温低、湿气重,今晚又正好起了浓浓的白雾,视线内除了一棵棵的树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事前就在果汁里下了迷药,趁我们昏迷的时候将我们载到这里,捆绑在树下后就驾车逃走。”

“一定又是吴德、吴行那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吩咐的,只有他们才会使出那么下流的手段。”席岱庭气冲冲地骂著,“混蛋!”她大叫一声,吓走了许多在树上栖息的鸟儿。

阿全平时就是吴德、吴行的固定司机,他们要阿全留下来载他们原来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早就和他串通好,想把他们困死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中。

回想起来,她和唐杰也太迷糊了,竟然那么信任阿全,对他没有任何戒备,真是活该!

“你扯破喉咙大骂也于事无补,还是省省力气吧。”唐杰劝著。

“至少喊一喊可以发泄我一肚子的气,让自己舒服一些。”她靠回树干上,心情平静了下来。“现在该怎么办?”她呼出了几口气,仍难以止住不停袭来的寒意。

唐杰还没回答前,她就已经扭动著手,试著解掉手腕上的麻绳。

“没用的,我试过了,阿全把绳结绑得很紧。”

“是吗?”她的语调中透露著一丝兴奋。

本来她只是无聊,不想坐以待毙,所以才会碰碰连气,试试看可不可以将麻弄松一些;谁知道扭动几下,她意外地发现绳子愈来愈松。

她抽出双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功了!“自由了!”她欢呼著。

“要庆祝可以,不过请你先替我松绑,行吗?”唐杰学著她扭动麻绳,但却愈动勒得愈紧。“我从来不知道你对付绳结那么有一套。”他不得不佩服她。

“我也不知道,天分吧?”老实说,席岱庭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解月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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