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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爱上吧 第9页

作者:风靡

酒精的作用使她朦胧醺醉的星眸中犹带璀璨,很亮眼,更为确切地说,是有那么几分勾魂。

被一个美女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卞朝晖的心口禁不住“怦怦”直跳,不由自主想到那一晚,她也是这样的醉态,他撞到她光洁的脸上,他和她,分别在对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不能算是吻的吻……

哇哇哇,不能再想下去了!联想太丰富,虽然他还可以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怕一个把持不住,自己就在月夜变身为人狼。

本来盖住杯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发地从维妮手中夺过酒瓶,凑到自己嘴前,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我不明白……”没有了阻碍,维妮也依葫芦画瓢,豪爽地拿起一瓶酒猛灌自己,“我那么爱他,对他那么好,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到头来,爱上的还是别的女人?”

“既然他不爱你,何必要耿耿于怀?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卞朝晖插嘴,发表自己的看法,眼睛不小心瞥到她敞开衣领的晕红肌肤,急忙又抓过一瓶酒降温。

“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维妮喃喃地说,头枕在自己放在桌上交叠的手臂上,脑后发髻开始松散,有几缕长发垂落在她颈间。

她对感情充满幻想,奢望过,却从来没有强求。渴望拥有,却理智地清楚无法得到,就应该理智地放手。

她做到了,抽身潇洒地离去,换了两个人的自由,成全了不属于她的幸福。可是,可是……尽避落寞的情感已经尽力克制,心底某个小小的角落,还是有些不甘在隐隐叫嚣……

“卞朝晖——”摇晃手中的酒瓶,她的视线,定格在掌心间的名片上,“我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别人?”

他被她问住,思索了半天,才老老实实地回答:“见识过的,不比别人差;至于比别人差的地方,暂时还没有发现。”

“你倒是很会说话。”维妮摇摇头,歪歪斜斜地支起身子,举起酒瓶碰碰卞朝晖手里的空瓶,发出清脆的响声,“为了你的恭维,干一杯!”

见她作势真的又要喝,卞朝晖拉住酒瓶,硬是不让她得逞,“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卞朝晖,你好没有人性。”她骂道,嘴角含笑,却是酸酸苦苦的那种,“我失恋了耶,失恋的人,难道没有发泄的权利吗?”

表知道他中了什么邪,对上她那种笑容,居然开始不舒服起来。动作不经大脑就条件反射,等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用力拉去她,几乎是拖到自己的胸前。对上她迷蒙中犹带不解的眼神,下意识的话就这样月兑口而出:“醒醒吧,童记礼就要结婚了!”

被他骤然拉起,双手在空中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趴在他胸前,维妮“格格”笑起来,半醉的面容红霞纷飞,一时间,叫卞朝晖看傻了眼。

“童记礼?关童记礼什么事?不陪他的新娘子,他来这里干什么?”维妮努力地从他怀中探出头,四处逡巡童记礼的身影。

她的话,叫卞朝晖愣了愣,低头仔细审视她的表情,没有异常的表现,似乎在听到“童记礼”这个名字之后,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刺激。有点不对劲,好像什么地方的推测出了差错……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又在响,是不厌其烦的那种。来电显示“杨悠悠”,看来今喜欢扰人清梦的人,不止是喝醉酒了的维妮一个。

“我想吐。”伏在他胸前的维妮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捂住嘴巴,一阵干呕。

见状,卞朝晖一手扶住她,带她穿过舞池离开;另一只手,接通了手机。

“喂……卞编……”周围闹哄哄的,他根本听不见杨悠悠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几乎是在用吼的,他示意杨悠悠恐怕要用吃女乃的力气咆哮才能实现她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我说——”杨悠悠果然不负众望,威力十足,差点没震聋他的耳朵,“你要我查的那辆车,是在‘顺宏国际’现任总裁陆家喻的名下!”

这么说来——卞朝晖错愕地看向维妮,正待分析前因后果,只见她忽然松开捂住嘴的手,身子向前一倾,豪迈地尽数将今晚喝酒的“战利品”全部吐在他的衣服上,蔚为壮观。

今夜,他倒霉得果然彻底。

第四章

眼皮很沉重,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睁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回自己还想要贪睡下去的神志,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不多时,眼睛缓缓睁开。

头昏昏沉沉地,习惯性地想要拿起平日放在床头的闹钟看看时间,手伸过去,却没有碰到熟悉的物品,相反地,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维妮转过头,没有看到熟悉的房门,取而代之的,是雪白的墙壁。大脑空白了五秒钟,才终于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她睡的不是她的床,她盖着的,也不是她的被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酒醒了大半,拉住被角猛地坐起。大腿上沉沉的,有什么东西压住,她顺着视线向下望,看见一个穿着长裤光着上身的半果男人隔着被子,趴在自己腿上,看起来酣睡正香。

忍住想要失声尖叫的冲动,她狠命缩回脚,曲起双腿蹬着那个随着她的举动改为仰面朝天的家伙。

好梦正香,感觉有人狠狠踢了自己一脚,硬是从云端落下。卞朝晖极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再伸展四肢打了个懒腰,最后才睁开眼睛,不小心,看见一双大眼睛死盯着他不放。

“嗨,你醒了?”他热情地打招呼,向前倾身,想以示友好地打个招呼。

“这是哪里?”定下心神,维妮问他。

没有预期中的问候,热情遭遇冷水,卞朝晖很无趣地耸耸肩,“酒店。”

他想要模出手机看看现在时间如何,不料一探手,感觉不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上衣已在昨晚光荣地“寿终正寝”。一抬头,看见维妮还在盯着自己猛瞧,心下一慌,拉过被角边沿就往身上盖。

一紧张,拉扯之间,拽过了大半薄被,严实遮掩了自己,却没有想到,薄被只有一条,他拉过三分之二,连带着,本来覆盖维妮的那一边被角滑下,落到她到腰际。

无限的春光顿时在他面前展露,刹那问,卞朝晖目瞪口呆。

糗大了!怎么办?怎么办?老天垂怜,他的眼珠子该放在什么地方才算合适?

纯白的内衣和床单的颜色浑然一体,相得益彰,很有几分味道……

——停!不能再任由自己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卞朝晖红着脸,僵硬着脖子,要自己的目光尽力保持在维妮的脖颈以上,手忙脚乱地将被子往她身上盖。

“我声明,虽然这是酒店,但我绝对没有趁你喝醉占便宜的意思。”卞朝晖举起手,信誓旦旦,不料顾此失彼,薄被少了支撑,二度滑下圆润的香肩,刺激他的感观视觉。

热血冲上脑门,卞朝晖有点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床不甚配合的薄被,将它提到维妮的肩膀,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松手。没错,主观上,他是绝对、绝对没有占便宜的意思,但是照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他很难保证“客观上”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

“你记得的,对不对?”卞朝晖的声音有些哀怨,因为她盯着他的眼神,看起来确实像在提审囚犯。

“记得什么?”维妮将问题丢还给他,反问。敲敲袋,有点疼,晕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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