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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少追妻完全霸道 第12页

作者:夏岚

“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既不期望出名,亦不指望荣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

她总是顾虑许多,把他单纯就是爱她的心,似乎想得很复杂。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他的话让她释怀不少,总是如此,他说服她的自责,让她好过许多,但她明白这些都是他的牺性,为此,她更是心疼。

闻言,他目光十分温柔地锁定她,大掌轻柔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宠溺之意,不言则明。

她抬眼望了望他阳光般的微笑,不禁看呆了,又再一次,她被他的笑容救赎,忘却了自责。

“你爱我吗?”他柔声地问。

“嗯。”她笃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别让我看见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别忘了,你的笑容才是我努力的动力,要随时为我保持开怀的心,知道吗?”

她的心情,他都明白,也因此,他更是要赶走那些阴霾,他要她的世界里只有阳光,永远微笑着。

“我知道了。”为了两人的爱,他牺性了美好的人生,与她一起困在这山里,她该让他觉得值得的。

“嗯,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这顿晚餐,两人的气氛十分和谐,那些现实的繁琐也暂时被抛却在脑后,此时,享受当下最是重要。

叶雨荷站在吧台后方,面无表情地调着酒。

总是如此,下了山的她俨然是个无心之人,没有笑容、没有情绪,只是例行公事地动作着。

周遭对她兴致勃勃的人,仍旧是不断地上前攀谈,但她冷然的表情,也总教他们知难而退。

上官泽、尚言风和纪薰三人隐坐在酒吧的老位置,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吧台后方的叶雨荷。

自石博毅失踪后,几个月来,他们三人一刻也没闲过,难得有机会在此小聚一番。

上官泽望着叶雨荷,大掌不时来回地抚弄着自己的下巴,心里好似有些想法。

“你们不觉得那女人的态度很沉着?”上官泽突然问道。

“怎么说?”尚言风问。

“正常来说,博毅失踪了,她的心情该受到一点影响的,而不该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地调着她的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上官泽的直觉告诉自己,其中绝对有隐情。

“你有多久没见过她?两、三个月了吧!说不定人家早过了哀悼期了,你还指望人家哭哭啼啼的吗?”纪薰看不下去上官泽的自以为是,不禁出言调侃。

“那倒也是。”上官泽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纪薰的说法。

“不过,话说回来,博毅还没正式和她玩完便撞车,现在更是下落不明,当时新闻甚至还爆料他和华氏的千金一同出游的事,她若还是对博毅挂心的话,那就真的有够傻的了,当时博毅还夸口说要把她骗上床,可惜还没如愿就搞出这戏码来,真是可怜。”

尚言风在脑海里忆起那日他们四人共坐于此时,石博毅脸上那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如今他却下落不明,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

“算了,这样也好,要真被他骗上了床,可怜的是人家小妞。”上官泽不免为她庆幸。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没上过床?”纪薰狐疑地问道。

“很简单,这既然是场赌注,那他要是得手了,有可能不来炫耀取赏吗?除非那小子是玩真的,否则是不可能的。”尚言风很大方地为纪薰解说道。

“原来是如此,那……要是他玩真的呢?”纪薰又问。

“那是不可能的。”

谁不知道石博毅是怎么个浪荡无情的人,要他陷情,怕是要等下辈子啰!

站在吧台后方的叶雨荷,把他们所说的一字一句听进耳里。

他们以为他们说得够小声了吗?不,那音量正好足以传进她耳里。

她之所以会仔细地听取他们谈话的内容,正是因为她记得他们曾与石博毅来过店里几次,那时她便对外表出众的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知道他们所论及的这些伤人的曾经,都早已过去了,但再一次听见时,她还是不免伤心。

原来,她只是他的玩物、他的赌注……

酒吧打烊后,叶雨荷骑着车回到山上的小木屋里,入门时,只留一盏小灯的客厅,说明了他已就寝。

没来由地,她感到一阵失望。

她本想靠靠他的肩膀、搂搂他的身体,来洗刷掉那些陡然而生的不安的。

将自己抛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累得连动也不想动,眼皮好沉、世界好馍糊、身体好重。

突然,啪地一声,客厅的小灯暗了下来。

她无力地睁开双眼,眼前的石博毅手里正捧着一个蛋糕,上头插着一根蜡烛,闪着灼亮的光晕。

“生日快乐!”他将蛋糕摆至她面前,蹲低身子,开始用着走调的嗓音,唱着生日快乐歌。

叶雨荷被他骇人的歌嗓惹得直发笑。想不到他唱歌这么难听!

“好了,我是很有诚意的想给你祝福,你就别笑我了。来,许个愿吧!”他催促道。

叶雨荷先是感动地笑了笑,然后才闭上双眼许下愿望,吹熄蜡烛。

“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她希望能与他相守一生一世!

“那给个暗示。”他好想知道自己是否在她的愿望里,占有一席之地。“是关于我的吗?”

“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她不想冒这个险,这个愿望,她要守在心里。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么来切蛋糕吧!”他把刀子递给她。

接过刀子,正要切下第一刀时,她突然顿住,然后一脸惶惶不安地望向他。

“你下山了吗?”她急忙问道。

“没啊!我没有交通工具,你忘了吗?”不懂她突然的转变是为何,但他仍是回答她的问题。

闻言,她这才缓了口气,但仍是挂心着……

“这蛋糕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做的。”他的眼神间有着自豪的湛光,像是完成了什么极为了不起的事般。

“你做的?”她十分不可置信地再问一次。

“是啊!快尝尝我的心血吧!”他再次催促道。

再望了望眼前这卖相很糟的蛋糕……是啊,这么丑的蛋糕,外面怎么可能买得到?

“你会做蛋糕吗?”她不禁怀疑。

“不是只要有面粉、糖、鸡蛋和女乃油就可以了吗?”他甚是天真的把技巧这部分省略掉。

“是……是啊……”她的嘴角隐隐地颤抖着,额前浮现几条黑线,俨然就像受了刺激的小丸子一般。

看着女乃油涂得乱七八糟,甚至可以说是脏兮兮的蛋糕,她不禁后悔方才该许的愿望是祈求身体无恙!

她缓缓地切下第一刀,切了特大块给他,这样她就可以少吃一点这可怕的蛋糕了。

“你切太多给我了,这是为你做的,你得多吃几块。”他把她切下的那块递给她,反替自己切了一口不到的分量。

她有一种被整的感觉。他是故意的吗?

明眼人都该看得出来,吞得下这种蛋糕的,绝非泛泛之辈,难道他一点自觉也没有吗?

“你在等什么?快吃啊!”见她迟迟不肯开动,他不禁怀疑,自己的手艺真的有那么糟吗?

“喔!”他的眸子盈满期待,她怎忍心教他失望呢?

缓缓地叉起一口,她一脸准备壮烈牺性般地闭起双眼,痛苦地吞下那口蛋糕。

好诡异的口感啊!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而味道……全焦了,这蛋糕摆明了就是烤焦了,再用女乃油作为掩护,想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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