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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总裁幸福去 第13页

作者:典典

回去?开玩笑!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回去呢!

“在你情绪这么不稳定的时候,我怎么能够丢下你不管!?”他紧张地说,“我真的很抱歉,月伦,我再也不会开这种玩笑了,我发誓!我只是有时候会胡言乱语而已,从来没有打过女孩子。念小学的时候,隔壁班的杨燕如把我的书包丢到水沟里面去,我也只是报告老师而已,没有跟她打架。”

“那个杨燕如为什么要把你的书包丢到水沟里去?”

唐思亚张大眼睛,如释重负地发现石月伦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了。他想也没想就扑上前去,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

“谢天谢地,你不生我的气了!”他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你快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月伦,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或者说错了什么话,要打要骂都随你高兴,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不然我会疯掉的,答应我,你不会再这样对待我!”

石月伦无言地闭了一下眼睛,双手紧紧的环住了他。“你可不可以温柔点?别像是你在工作上那样的强势?”

“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唐思亚很认真地说。

石月伦轻轻一笑,她知道自己方才的反应是过度了,但,那样的恐惧要想完全忘记,实在比她预料之中的还要困难,即使是现在,她仍然能够清楚的察觉到心底那隐隐埋伏、伺机而动的记忆。

“只要你不再这样吓我,我就不会这样对待你。”她轻轻地说,从他肩上拾起头来,给他一个勉强的微笑,“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呢!那个杨燕如为什么要把你的书包丢进水沟里去?”

“当然是因为她想跟我玩,我却不理她!”唐思亚大言不惭地说,“月伦,我可是很有人缘的!你看……”他拾起了被她撞到地上去的相框,“每张照片都这么帅!”

“自恋狂!”

“你不可以说我是自恋狂!”他有点蛮横的说:“你要说我很帅。”

“好啦!这个屋子里你最帅,连唐大汪也比不上你。”

“那不够!”

“那么……整条巷子你最帅。”

“还是不够!”

“好嘛!好嘛!全台北市你最帅,这样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石月伦笑倒在他的肩膀上,唐思亚则是得意地搂紧了她,迅速地在她那粉女敕的脸颊上亲了一记。

罢才那不愉快的小插曲,在情人彼此的笑谈中,一下子就被远远地抛在脑后了。

但是唐思亚没忘,也知道石月伦并没有忘记。

她还没有准备好吐露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她也还不能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在一旁守候,默默的等待,等待她准备好……

是呀!再等一阵子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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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石月伦提早半个钟头到排练场去,对着帐簿处理财务问题。

老天!扁是海报就得花上七八万块了,场地费也得花掉六万块,幸亏服装和布景都是最简单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石月伦很自然地拿起了话筒。

“典典戏剧工作坊。”她说:“请问找哪位?”

“石月伦在不在?”是一个男性的、沙哑的、陌生的声音。

石月伦困惑地皱了皱眉头。“我就是。”

“不得好死的婊子!”那声音立时变了,变得更沙哑,也更低沉,“看了我今天寄去的信没有?我会让你遭到那样的报应,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会让你尸骨无存,我……”

没等对方说完话,石月伦啪一声挂上了话筒。强烈的思心感在她胃部翻搅着,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天啊!那家伙连这里的电话都打听出来了,他们的电话还不曾登上电话簿呢!看来他真的是非常努力的想置她于死地……

石月伦紧咬着下唇,发现自己的双手正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到了晚上排完戏后,一群人跟往常一样地做了一场讨论会。

由于事情越来越严重,大家一致认为剧团中的每一人都不应该被蒙在鼓里,也不希望有人因此而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这回连莫飞跟秀梅都参加了。

余庆家在电话里说的没错,他又寄了一封信来了。

这封信的内容比前几封信都要惊悚、露骨许多。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充满了血腥以及暴力的描绘。

“怎么这种下流的事还没停止吗?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报警处理了!”莫飞激动地说。

“我听苑明说,那个歹徒今天还打了电话来!导演,你有没有臭骂他一顿啊?”秀梅也很愤慨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啊……我忘了。”

她现在想起来还后悔不已,应该在电话里头怒吼几声的,偏偏她在震惊之余居然成了个呆子,想想自己还真是窝囊透顶!

“我就说嘛!你应该把照片拿来排练场的嘛!思亚。”她压低音量,对着坐在她旁边的唐思亚说:“放在家里的避邪功用太过薄弱了啦!”石月伦无奈地苦笑。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情说冷笑话!?真的是够了喔!唐思亚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头。

“我想也差不多该是报警的时候了。”范学尧说:“至少警方的资讯网应该会比我们的更广泛,也更周详。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余庆家的追踪一直毫无进展。”

“怎么说?”问话的人是莫飞。

“我调查过,他退役后曾在几家不同性质的公司待过,但是时间都不长。最长的为期半年,短的不过三个月。”范学尧翻着手上的卷宗,“工作地点几乎各地都有,台北、台中、台南、高雄……最后的工作地点是在屏东,可是这也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苞他共事过的同事说,余庆家很不喜欢说话,情绪很不稳定、个性非常孤僻,几乎是没有朋友。”

“他们的老家在屏东。至于说他情绪不稳定……”她脸上浮起了一个几乎凄凉的自嘲,“他们家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

唐思亚惊愕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是说……余庆国也有这方面的问题?”

石月伦的眼睛静静地合上,嘴角突然间刻出一道痛楚的痕迹。

那一刹那,她所有的稚气和天真都化为乌有,她唇角那丝悲哀的微笑,仿佛承载了一生一世的忧伤。

“那……那是我跟他分手的主要原因。”她慢慢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声叹息,“我们交往到后来,他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变得暴躁易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看到她眼眶泛起薄雾,叙述变成嗫嚅。

唐思亚只觉得一阵剧痛自心口划过,恨不得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地安慰她,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表现得如此明目张胆,因此只好重重地握着石月伦的肩膀。

他猜出来了!石月伦话虽然说得简短,但他却已将拼图完成了大半。一定是那个王八蛋情绪失控的时候曾经伤害了她,才会让这如此勇敢的女孩在听到“揍人”两字的时候,产生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反应!

“你们两位也看一看吧!这是余庆家的资料。我们明天就去报警,但是自己也不能没有一点提防。”范学尧说。

唐思亚看了石月伦一眼,礼貌性地打断范学尧的话。“范兄,这些细节就麻烦你了,晚点我再跟你联络好吗?我想先送月伦回去,今晚够她受的了!”

石月伦安心地叹了一口气,满怀感激地由着唐思亚扶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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