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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拦截贵公子 第2页

作者:童瞳

而重情重义的她,对待朋友可说是有求必应,只要朋友有难,绝对是情义相挺,就是这股豪情,让她被一些心怀不轨的损友设局陷害,他们与银行行员勾结,以她老家的房屋超贷一千万台币,当钱拨下来后便立刻卷款潜逃,留康思美独扛这一千万债务。

郝乐蒂,一个教小朋友钢琴的音乐老师,在她的世界里,除了音乐外,对于社会上其他各行各业,她都一无所知。

就是因为这么单纯天真,让她一遇到诈骗集团,城墙马上失守,当她接到一通电话,说她的金融卡可能遭不肖歹徒冒用,她二话不说的就马上跑到银行自动柜员机前,照着对方指示,将毕生心血通通转个精光,连个零头也不剩。

艾芝维,在健保局工作的公务员;她的观念一向传统、保守,加上看了周遭朋友因经济问题造成家庭失和,导致她对人性一点也不具有安全感。

也正因如此,她将毕生积蓄全部投入房地产市场,以她小心、谨慎的个性,认为房地产是最无风险,也是最能保值的投资,所以在仲介人员介绍下,大胆买下她生平第一栋房屋。

谁晓得老天爷注定要她一生坎坷,竟然让她买到海砂屋!天花板钢筋外露,墙壁、地砖、梁柱……轻轻一敲就会掉下一大块水泥,更惨的是建商落跑求助无门,缠讼的官司让她心力交瘁,看来想要期待司法主持公道,拿回她的血汗钱,这恐怕是遥遥无期了。

最后一位是潘莛,她原本是位知名的国标舞女星,经常代表国家到世界各地参加比赛,身材惹火的她,加上抢眼的外貌,以及奔放热情的性格,让她此别人更能赢得评审的青睐,大大小小奖杯不计其数,因此也让她赚进了不少奖金。

可惜她出生在一个赌徒世家;父亲爱赌六合彩,母亲爱赌麻将,一的赌债往往都要让孝顺的她来买单,到了最后,这对赌鬼夫妻竟然瞒着她去当组头,第一次开奖,就让赌客赢走六千多万!两夫妻丢下烂摊子一走了之,害得潘莛从国标舞转行改跳钢管舞还债,最后被警察取缔,身心俱疲的她,面对这样一对可怕的父母,茫然若失,不知该何去何从。

四个女人在互吐苦水后,发现大家都是为钱所苦。

原本四人不约而同打算到淡水,往河里一跳,一了百了;如今四个女人有缘相聚,一股无形力量化为动力在她们体内滋长,让心中那堆早已成为余烬的死灰,重新有复燃迹象。

她们决定振作精神,不向命运低头,要迎向她们的庞大债务,要积极去解决,而不再消极地回避。

只不过她们可都不想花上数十年,浪费宝贵青春来还清这笔债,她们集思广益、绞尽脑汁,希望能有一个捷径,而这捷径,就是能让她们在一夕之间还清债务,还能找到这辈子的长期饭票……

四人默契十足,四只手紧紧相握,目光坚定的看着彼此,最后得到一个共识--

她们一定要想尽办法嫁入豪门,不入豪门的话,她们的日子真的会很难活!

第一章

麻雀旅社

选了一天黄道吉日,潘莛带着三人来到全台北市最便宜的租屋处落脚,从现在起,她们必须量入为出、开源节流,为“抢救贫穷大作战”,展开魔鬼式省钱计划,第一步,就是要解决占总花费最大比例的住屋问题。

这家麻雀旅社的主人是潘莛的叔叔潘鹰,麻雀旅社顾名思义就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头没有因时代变迁而刻意翻修改建,反而还保留七○年代初期,那种思古怀幽的怀旧味道,这是潘鹰的坚持:着重个人品味的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人可以说服得了。

这里的租赁模式一律采月租制,一个月租费三千,所以大部份前来的客人,都会经过潘鹰先行筛选,这些房客有的是受不了家庭暴力,有的则是想月兑离帮派纠缠,或是想忘记不愉快的回忆,选择重新出发……反正会住进这里的客人,都有他们一段不堪回首的沉痛往事。

四人走到柜台处,发现里头空无一人,绕到左侧旁的接待大厅,在约莫七八坪大小的空间里,有三个女人开心地在聊天。

“这牛尔老师真是咱们女人的福星,他让我们不用花冤枉钱去买面膜,就能得到跟高级保养品一样的效果,妳们看,我只要到化工材料行和香草集(专卖植物精油的专门店)把材料买回来,然后简单调匀一下,马上就能达到抗皱防老功效,这些材料加起来,还不到五百块,就能让我们敷上半年左右,不盖妳们,真的是很划算。”一位看来徐娘半老,却仍不失风韵的女子,拿着刚调好的泥膜,依序敷在两位坐在藤椅上的女人脸上。

“鹉……姨啊,偶才二淑一岁,不希要抗皱吧?”年轻女子因敷面膜的关系,讲起话来有些大舌头。

“敷面膜的时候不要说话,到时候要是敷坏了不要怪我。”那女子拿起敷脸刷,一边敷还一边说道:“不要以为年轻就不需要抗老,秋冬的保养,要数这种蜡菊最好用了,它里头的橙花酸可活化肌肤、延缓老化,没听说过预防重于治疗吗?妳呀,等台风来再来修房子,那就来不及了!”

“那我年纪这么大一把,现在敷还有效吗?”燕婶专心问道。

鹉姨没有转身,直接回答,“妳常常在厨房工作,油烟会阻塞毛细孔,等会我再帮妳调橄榄子柳橙磨砂凝胶……嗯,厨房里应该还有橄榄子吧?”

燕婶没回应,一对老花眼瞇看站在接待大厅处的四个女人。

鹉姨回头,这才发现店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四位漂亮女生来。

“妳们是要住宿的,还是……”鹉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惊讶,又有点不好意思的叫道:“哪位是我老公的侄女?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今天有贵宾要来。”

潘莛走上前去,看着这位说着一口流利上海话,打扮入时,身材丰润,嫁给她叔叔不到三年的“继”婶鹉姨。

“婶婶,我是潘莛,妳叫我小莛就行了!”

“呦呦呦,这就是我老公说的那位标致姑娘啊,瞧瞧,小毕子脸、小蜂腰,前也凸来后也翘,品种真是优良啊……”鹉姨来到她们面前把潘莛转过来、绕过去,好像在挑一只会生的母猪。

莺妹走上前去,对着鹉姨咬耳朵,“鹉姨,品种两个字不能在台湾随便用,那是兽医在选动物交配时用的。”

由于国情不同,一时口误,鹉姨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瞧我这张嘴,就跟鹦鹉一样,听人讲什么,就学说什么,小莛啊,妳可别笑话婶婶,婶婶我从小在大陆农村长大,没念过几年书,妳可别介意啊!”

鹉姨紧紧握着潘莛的手,满意地频频点头。

在这间麻雀旅社里,有鹰叔、鹉姨和煮饭的燕婶,除此之外,依序是鸽师父、鸦弟和莺妹三位房客,如今三楼要再搬进四位新成员,看来这问麻雀旅社今后将会变得更加热闹。

“我跟妳们说啊,这里装潢虽然老旧了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妳们需要什么,我们这里通通都有,还有啊,妳也知道妳叔叔不爱新玩意儿,也不是那种追求时髦的人,以后在他面前,千万不要打扮得太过头,被他看到的话,这印象肯定是不好的!”

“鹉姨,那叔叔呢?”记得昨天跟他通过电话,确定傍晚会到这,可是怎么就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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