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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霸道老公 第13页

作者:辰晞

如果是坏人也无所谓,她可是空手道、跆拳道黑段,真要发生什么事,也能自保。

心里虽是这么想,不过……白净月似乎忘了一件事。

齐绍凯也同样是空手道、跆拳道、柔道、搏击、西洋剑、射击高手,怎么可能出了什么事呢?

由于这一层楼只有他们两人注,而且门又是拉门,因此无法上锁,白净月当然轻轻松松就将门给打开了。

“这是什么情形?”

她快速的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今她吃惊不已的景象,心也跟着所见的情景急速跳动,着急和慌乱令她一时之间只能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齐绍凯……”不安的尖叫声自她的口中溢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满心头。

齐绍凯整个人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脸上看来痛苦万分,胸口急速起伏。

他的银框眼镜掉落在另一处,地上还有破碎的杯子。

回过神,白净月想也不想的向他的方向冲去,地上的玻璃碎片刺入她的脚底,她却感受不到疼痛,小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倒在这?有人来过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断加速窜动,眼中的不安显而易见。

她好怕,怕他发生什么事了!

“齐绍凯?齐绍凯?”她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老天,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是吗?”

发现他全身上下烫得吓人,却连一点流汗的迹象也没有,一定是因为这两天下雪,又没保暖的关系。

白净月快速冲向电话旁,请服务生带医生来。

币上电话后,她又转向浴室内,拿了条毛巾,走到庭院内挖了一块雪,包在里头。

“你可不准给我有事,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颤着嗓音,她小心翼翼地将他身旁的碎玻璃给拨到一旁,不管它是否弄伤了自己的手。

她又拿了枕头放到他的头下,将包了雪的毛巾轻轻摆在他的额上,接着,她又将通往庭院的拉门给打开,让冷风能适度的送进房内,保持通风状态。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还带了个医生。

白净月看着他们合力将齐绍凯自地板搬到床垫上。

她的双手握的死紧,紧闭的双唇不安的颤动着,一颗心随着医生的诊治,起伏不断。

鲜红的血自她的手上滴滴落下,脚上几处明显的伤口也溢出了血,染在地面上,但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心思全放在齐绍凯的身上。

“三十九度四,他恐怕已经发烧好一段时间了。”医生对着动也不动僵在一旁的白净月解释。

“他昨天晚上就在咳嗽了。”白净月想起昨晚两人通电话时,他的声音怪怪的。

“没关系,等会我替他打一针退烧针,可是晚上恐怕需要人来照顾,要不要把他送进医院去?”

“不用了,我来照顾就好。”如果齐绍凯上了医院这事被媒体记者发现,恐怕又会引来一堆人挤进医院,害得医院无法运作。

“那今晚恐怕要请你辛苦一点,尤其是退烧后千万要注意。”

“好的。”白净月感谢地点头。

“小姐,你的手和脚都受伤了,要不要先看一下?”一名客房人员发现白净月的手和脚上正滴着血,看来严重得不得了,不禁吃惊地大叫。

“不,先看他,他比较重要。”白净月摇头拒绝,此刻她担心的是齐绍凯。

寒冷的深夜,白雪依旧下个不停。女人守在男人的床旁,神情凝重的小心照料着。

她拿着棉花棒,沾了沾杯里的水,再温柔又有耐性的将它沾在男人苍白的唇上。

呈现昏迷的男人,额上冒着汗,她放下手上的棉花棒,取来放在一旁水盆内的湿巾,细心地为他擦拭,接着,伸手轻轻盖在他的额上,确定温度已明显下降后,她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走至庭院的拉门旁,外头的天空渐渐出现明亮,她嘴边浮现一抹淡淡笑意,接着将拉门给关上,又回到男人的身旁,动作轻柔的为他将棉被盖好,继续坐在他的身旁,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第七章

什么东西感觉冰冰凉凉?原本令他痛苦不已的热度,因这冰冷而舒缓不少。

他抿了抿唇,清凉的水缓缓渗入他的口中,接着,温柔的手覆在他的额上,那一阵淡淡的凉意,让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是谁在他的身旁?

他想伸手将放在他额上的那只温柔小手紧紧抓住,无奈他连一丝丝力也使不出,只能任由她离去。

然后,他的大掌紧紧被一双柔软细女敕的小手给紧紧包覆着,似乎想藉此将力量传给他。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在他的身旁?他吃力地想睁开眼,但如千斤重的眼皮就是不愿称他的意。

一咬牙,他终于勉强地睁开了眼。

“小……月……”进入他视线的,是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嗓音轻柔,好似生怕太大声会吓着他般。

“小月……”

“好一点了吗?要不要水喝?”白净月见齐绍凯醒来,顿时安心,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她还以为他会昏睡个两三天,没想到才过一天就醒了过来。

“饿吗?我请人煮碗粥。”她站起身,打算走到电话旁,却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

白净月转过头,一脸不解的望着紧握她手的齐绍凯。

“怎么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小月……”齐绍凯嘴边浮了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是她!是她陪在他的身旁;是她温柔的手放在他额上,促使他睁开眼;是她紧紧握着他的手。

在他需要时,她一直在他的身旁!

她现在这样子,令他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为了帮她抓树上的蝉,不小心自上头摔了下来时,她一脸担忧又不安的哭泣的模样。

结果,他因伤口发炎而发烧了一整晚,在他昏迷时,她也和现在一样,一直守在他身旁,一刻也未曾离开。

当时她同样伸手紧握他的手,一见他醒来时,语气中充满着抱歉和担忧,哭泣又无助的小脸上除了内疚外,还有更多的放心。

之后,她大哭的要他以后要小心,绝对、绝对不能离开她。

而他立刻的答应了。

现在想想,他们的缘分和到现在的互相牵引,是从她当时所说的那句话开始的,只不过那时的她才六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他早已把她的话当真。

“齐绍凯,你还好吗?”他的不语令白净月担心,好怕他会烧坏脑子。

“小月。”斋绍凯伸手朝她挥了挥。

“什么?”她不明就里的低下头,将耳朵靠向他。

“我……爱你。”他该行动了。

嘴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话一说完,他合上眼,沉沉睡去。

白净月弯着身,睁大眼,脑内一阵混沌。

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刚刚说爱她?他……爱她?

脑内乱成一片,发热滚烫的血液在体内四处乱窜,影响了她的心跳、呼吸频率。

爱她?他真的爱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他对她这么说!

看着齐绍凯沉睡中的面容,她内心挣扎交战着。

懊相信他说的?还是这又是他另一个计谋?亦或者他神志不清,随口胡认?

是的,一定是这样,是他随口胡诌的!

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绝不可能爱她,说是在开她玩笑还差不多。

是的,一定是如此,她想的肯定没错,现在的他还没完全清醒,说过些什么都不清楚,方才的那一句爱她,肯定、绝对、保证是意识不清下胡扯出来的。

但为何……为何她有一种失落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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