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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神医 第8页

作者:朱碧

“你……回来了?”卓妤欢愁肠百转,又掩不住满心欢喜地依偎在他怀里,“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她心念一转,脸色陡变,“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会到我爸爸的医院工作?你不会是……”

秦牧野苦涩地一笑,“没错!我是回来报仇的。”

卓妤欢两手一软,整个人好象掉到冰窖里头,冷得直打哆嗦。

约莫过了数分钟,她蓦地放声大哭,几近肝肠寸断。

“我在你心目中,果然没半点分量。要不是因为我爸爸,这辈子你大概再也不会记得曾经认识一个叫卓妤欢的女孩。”

秦牧野擦着泪水,悲愤地摇摇头。他从上衣口袋取出一枚纯白金打造的火形别针,递给卓妤欢,“这是我高中毕业那年,妳送给我的礼物。”

她动容地望着那枚别针,“你真的把它打造成火的样式?”再抬头望他,果然是她朝思暮想的长云哥哥。

话说十年前,秦牧野……呃,或者应该说是烈长云,那年他正好从高中毕业,一向跟他私交甚笃,感情好得没话说,年龄却差了一大截的卓妤欢,由于没钱买礼物送他,便把她妈妈送给她的一只压坏的白金手镯权充礼物送给他,当时两人讲好,约定只要烈长云把那只手镯改造成火形别针,她就嫁给他。

为什么非要打造成火形别针而不是豹形或玻璃形的呢?那是因为他姓烈,熊熊炽燃的热火,宛如他对她的一片痴心,呵!十八岁的少年郎跟个八岁的小女孩,这种诺言也能算数吗?

说给那些喜欢随意许诺、任意毁约的大人们听,包管笑破他们的肚皮,外带跌破十七、八副眼镜。

但他们做到了。任何誓言能维持一年半载,在现今这个社会已经算是奇迹了,何况是十年。

而美中不足的是,烈长云这次回归故里,不仅带着爱还怀着恨。

“喜欢吗?”他问。

卓妤欢颤抖地接过它,在难以言喻的感动和酸涩之余,她紧紧圈住烈长云的颈项,颤声道:“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去什么地方都好。”

烈长云疼爱而温柔地摩娑她的发梢,“会的,我会带妳走。”

“什么时候?现在吗?”

他无法回答她的问题,烈家和卓家的深仇大恨,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化解。况且,就算他愿意善罢干休,他弟弟也一定不肯答应,烈长虹的脾气比他要火爆十倍,要他对卓妤欢网开一面,已经是困难重重了,而卓仲凯……尘封往事,突地全都涌上心头,烈长云直觉肠胃一阵痉挛,他不愿也不敢往下想。

“回答我啊!”她催促着。

烈长云鼻头一酸,禁不住苦楚,俯身热切而深沉地吻住她的樱唇。

希望藉短暂的纵情酩酊,逃避她的问题、逃避仇恨、也逃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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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长虹已经有半个月没出现了。

寒秋水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望着日历兴叹。

“今天他再不出现,我就永远不要理他。”其实她这个决定已下了不止十余次。

每天天一亮,她就重重的诅咒,如果烈长虹再要躲着避不见面,她就一辈子不跟他说话,或者……一个月。算了,十天好了。

但尽避她屡次修改惩罚的内容,修改到最后,她甚至想既往不究,要他出现就好。不幸的是,连这微小、可怜的愿望都未能如愿。

烈长虹的确是个可恶的家伙!

“寒医师!妳晚上不用值班吧?”

寒秋水很不秀气的翻了一下白眼。MyGod!她甚至还没回到休息室舒缓连续三场手术的疲累,又杀出一个痴缠赖打的翟雨明。

转过脸,用最泼辣的姿势跟语气吓走他?这样的念头仅仅维持三秒,然后她摆出了一个最妩媚最迷人的职业笑容。

她看到翟雨明从后方的病房快步走向她,脸上的笑容像退潮一样,“有事吗?翟医师。”

“嘿!呃……”他居然会不好意思,傻傻的抓了一下后脑勺。寒秋水曾经听一名护士小姐抱怨,翟雨明有双魔爪,喜欢趁机捏女同事的,而且又狠又准,新来的护士不明所以,常常被他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晚上想请妳一块吃饭。”

“抱歉,我没空。”其实他还没开口,寒秋水已经决定拒绝他了,不管他要求什么,横竖她都不想跟这个人扯上关系。

“那……,明天总有空吧?”所谓一皮天下无难事,看样子他是打算跟她耗上了。

“明天的事,等我明天早上起床之后再告诉你。”她不着痕迹的往病房走去,怕翟雨明又使一记魔爪功,她可是会翻脸不认人。

翟雨明不识相地亦步亦趋,黏在她身后。

“那我现在先预约嘛,门诊都可以语音挂号,”他涎着脸邪笑,正好迎上一双轻蔑又鄙视的眼光--就在前面饮水机的对方。

“马不知脸长的,又在做不自量力的事,”冰冷的声音不客气的传来,“回去撒泡尿照照看,人家寒医师是什么样的人,会接受你这个贱名在外,品德兼劣的人邀宴?”

“妳说话客气一点。”翟雨明气得直冒乌烟,“当心我赏妳一记阴爪功,让妳尸首骨存。”

“有种放马过来,”席雁昭就爱跟他斗,“仙鹤神针听过没有?”她从白上衣口袋取出一个超大型针筒,“噗!”一声,挤出长条水注,喷得翟雨明一头一脸,“这支针是我从AIDS检验室拿出来的,专克阴爪功,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来比划两招。”

“妳这个三八婆,妳有精神病啊妳!”翟雨明恐惧地退了好几步,“感染到爱滋病会死人的,妳知不知道?”

“反正你活着害人,死有余辜,苟延残存又浪费粮食,不如早死早投胎,搞不好阎罗王可怜你,下辈子赏你到清清白白的人家当子女,不也挺好的吗?”

“妳……别以为我怕妳,”他斗鸡眼的毛病又犯了。寒秋水意与兴珊地望着他们两个吵闹不休,原本欠佳的心情,被他们弄得更加恶劣。

悄悄退出这场混仗,来到医院左侧的中庭,不知哪个该死的家伙,像叫魂一样地大声吶喊:“寒医师!寒医师!”李朝斌那个贼兮兮的骨科医师眉飞色舞的奔过来,“哇!妳今天好漂亮!”

这个人病得不轻,逃亡似的跑过来,就为了跟她说一句老掉牙的赞美?

“谢谢。”寒秋水努力摆出淑女风度。

“对了!”他终于想到主题,“妳知不知道今天院里来了一名枪击要犯?”

寒秋水惊诧地,“没听说,怎么?他腿摔断啦?”看他那双傻傻逗人的眼睛,实在不像是个骨科大夫,那个黑道老大“走不知路”,才会让他接骨?

“他什么毛病也没有?”李朝斌一副失望的样子,很恨那位大哥没给他表现的机会,“保外就医的人犯,十个有八个是装病。”

谁管他真病还是装病,寒秋水百般无聊地耸耸肩,“既然没病就打电话叫拘留所或监狱把人犯带回去,你没有一块钱吗?”她掏出一枚硬币塞给他。

“嗳呀!事情没那么单纯的。”李朝斌把一块钱还给她,趁机模一下她粉白细女敕的小手,过瘾得直爽到脚底。

寒秋水美目圆睁,左脚鞋跟冷不防地踩住李朝斌的脚板。

“嗳哟!痛死我了。”李朝斌抱住小腿,痛得哇啦哇啦叫。

“痛死你活该!”寒秋水一点也不心软,这股气她早就想发泄了。从她到“仲安医院”来上班的头一天,就摆月兑不了这些无聊、色鬼男子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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