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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样毒神医 第27页

作者:元柔

“喂,等等!啊——”爽朗男子才刚举起手要挡下,却敌不过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强劲力道,成为第二个飞出大厅的人。

痕大跟痕钱妲及其他奴仆再次掌声鼓励!

“补充一句,他就是当年陷害我拜师的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等了不只十年啊!

痕苹儿掩嘴笑开,“哈哈哈……”她知道他是在报当年被困在山上,衣服都没得穿的仇,她越笑越开心,直接窝进他怀里,还忍不住抬起手,拍了他的胸口一下。

“啊——”这下,换凤甫哀嚎了。

众人见状,哄堂大笑,这就是害人者,人恒害之吧。

痕苹儿终于见到凤甫的师父纪棨,就在她跟凤甫成亲的当晚。

她原本乖巧地坐在榻上等待凤甫进房,房里自然站着几位丫鬟跟喜娘,但是突然间,丫鬟跟喜娘的聊天声音没了,房里一片寂静,诡异的很,她忍不住掀开喜帕想看看发生什么事,没想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她。

没错,真的就是看着她,几乎是脸贴着脸、眼睛对着眼睛,近得让痕苹儿都快看不清他的脸了。

静默了好半晌之后,痕苹儿才慢慢张嘴,“呃……师……父?”她直觉认为这位老人家就是凤甫的师父,因为凤大哥曾经跟她形容过师父的外貌,跟眼前这个老人家一模一样。而自从跟凤大哥定情后,她已不再当他是师父,反学凤大哥叫纪棨师父。

老人家笑眯了眼,退后两步,痕苹儿这才看清楚老人家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跟她一模一样的嫁裳!

顿时间,痕苹儿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才刚想张嘴大喊,肩膀突然一麻,整个人就定住无法动弹。

“我的乖徒媳妇,”老人家顽皮地笑着摇手,“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整整坏徒弟,你可千万不要出声喔!”

伸出手将徒媳妇给甩到肩膀上,扛着她轻轻一跳,把她放到新房里的梁柱上,动弹不得的痕苹儿吓得冷汗直流,一双大眼睛拼命地转啊转的。

拿起一旁的红巾子,老人家先是往头上一盖,而后轻弹几下手指,痕苹儿就看到那几个丫鬟跟喜娘又动了起来,刚刚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

“奇怪,怎么刚刚好像突然睡着了?”喜娘不解地左右看了下。

几个丫鬟也是一脸疑惑,又看向喜床,新娘子还乖乖地坐在榻上,几个人也就没有很在意,继续等着。

没多久,喧闹声在门外响起,喜娘跟丫鬟全笑开了嘴,等着新郎倌进门,好讨个大红包。

门被打开了,穿着红蟒袍,胸前系着一颗红色绣球的新郎官进了门,身后还跟着许多男男女女,全都是凤、柳两家的亲戚。

“凤甫,快啊,掀开头巾,我等着看未来的弟媳有多漂亮了!”柳家的大儿子笑嘻嘻地鼓噪着。

一伙人一听,也跟着起哄,凤甫笑了笑,拿起一旁喜娘端着的喜秤,慢慢走到塌旁,缓缓伸到红巾下。

完了!斑坐在梁柱上的痕苹儿马上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

只见覆面的喜帕被掀开来,凤甫啜在嘴边的笑也僵住了,一群站在身后等着闹洞房的家伙也全傻眼。

榻上坐的哪是美丽的新嫁娘,根本就是一个穿着新嫁衣的糟老头,他甚至还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对僵愣住的凤甫抛几个媚眼。

“相公!”嗲声嗲气喊了句。

房里所有人顿时都起了鸡皮疙瘩,惊恐地看着糟老头,尤其是凤甫,脸色更是黑得发亮,而后扯开喉咙,石破天惊的大吼——“你这个死老头,我宰了你——”

可想而知,新房乱成一团,只见新郎官气呼呼地拿着喜秤拼命追打一个老人家,老人家则像个孩子似的跑给他追。

看着地下的一团混乱,痕苹儿真想为自己掉两滴泪,为什么没人想到她?相公,快来救救她啊!

尾声

山风徐徐吹来,掺在风里的,是浓郁的饭菜香,还有一声声如银铃般的笑声。

不远处种满花的草地上,一大一小的身影正奔跑着,笑声正是从那儿传来的。

大的甜美可爱,脸上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依旧如同少女的肌肤那般细致滑女敕,小的有着几近相同的甜美脸蛋。

“娘,你再表演一次给熏儿看嘛!”小女孩拉着亲娘撒娇道。

女子为难的摇头,“不行啦,上次表演的时候,让你爹看到了,爹可是气娘气了好几天呢。”

小女孩摇晃她的手臂,“娘,拜托、拜托啦,熏儿真的好想再看一次喔!娘~”她发挥小孩子的本能,撒娇耍赖样样来。

被烦了好一会儿,女子终于投降了,“好吧,就这么一次,你要帮娘把风喔!”为了女儿,她只好认了。

小女孩开心的点头,“嗯,熏儿知道啦!”

女子起身离开群花围绕的绿地,走到一旁林立的树木旁,看了一会儿,走到一棵大树旁,轻拍了拍。

“娘,加油——”小女孩坐在花海中使劲的鼓掌。

女子左右看了下,两声轻贴在树干两旁,深吸口气,用力一举,大树一摇,树叶纷纷飘落,再用力摇了一下,一棵树就让她给拔了起来。

“哇!娘好棒喔!好厉害喔!哇——”小女孩手拍得更起劲了,兴奋得红着脸,大吼大叫的。

看女儿这么捧场,女子也很开心,还用手将大树举了几下,“怎样,娘厉害吧?”她挑眉问道。

小女孩用力点点头,“嗯,娘最棒了!”其他表哥、表姐的娘,没有一个比她娘还要厉害哩!

炳哈哈,下次去城里看表哥、表姐她们,她一定要跟他们炫耀,会打算盘、会念诗算什么,谁能跟她娘比啊!

“痕苹儿!凤巧熏!”一声怒喝传来。

母女俩同时缩肩,还举着树的痕苹儿赶紧把树丢到一旁,小女孩躺回花海里装睡,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罢从山里采药草回来的凤甫看到这一幕,真是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着头走到妻子身边,“苹儿,不是叫你不要拔树了吗?”

妻子老爱拔树,弄得他在山上的木屋前秃了一片,所以他只好找点事分散她们母女俩的注意力,让两人去种花草,只不过妻子再这么不控制,早晚有一天,屋前的树会被她拔光光。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叫她拔树,诱发了她爱拔树的独特嗜好。

痕苹儿无辜的伸出食指,指着躺在花海中的女儿,“是她,她叫我拔的嘛!”她只是顺应民意。

伸手捏捏她的俏鼻,凤甫牵着妻子的手往花海走去,“你啊,都几岁了,还跟着女儿瞎起哄。”弯下腰,抱起还在装睡的女儿,拍了她的一记,“娘都被你带坏了。”

小女孩窝在他的颈窝旁,张开眼俏皮地对娘笑了笑,笑眯了可爱的眼,痕苹儿对女儿举起大拇指,母女俩都笑得很开心。

“回家后,一个去罚写医书,一个跪算盘吧。”凤甫握紧妻子的小手,抱紧女儿,一起走进他亲手盖好的木屋。

“啊?不要啦,凤大哥。”

“啊?不要啦,爹~”

母女俩异口同声的哀叫。

“呵呵呵……”醇厚的笑声从半掩的门缝中流泻而出,笑声里,充满心满意足的幸福。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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