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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拍卖 第19页

作者:金吉

以任苍夜的心高气傲,再加上事出突然而勃然太怒,是怪不了他啦。但是他也不想想,他每天盯着她入浴时又是怎么对她的?凌囡囡有些嘀咕了。接着又想到,香气出现那日,不就是他第一次逼她沐浴那天吗?

难道是因为她的关系?她脸上的热度又默默地加温了。

任夜回见她心有动摇,立刻加把劲地道,“唉,我就这么一个徒弟啊,真是担心到我头发都白了。”

凌囡囡瞥了任夜回一眼,没好气地想,有什么好担心的?该担心的是那些想侵犯他的人吧?只是她也不由得同情起任苍夜,要因此提防着身边所有人兽性大发,确实也挺可怜的。她当初花了九千九百万两,不就是希望他不被侵犯吗?凌囡囡于是道,“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宫主大人的。”保护那些找死的人,要爱惜生命啊!

嗯,她是夸口说要保护任苍夜不受侵犯没错。但是……

万一被侵犯的人是她呢?

替任苍夜月兑下外袍和鞋袜,苦命小婢女正打算回房休息,他却又将她拉向怀里。

他的唇吻上她时,凌囡囡还想着,如果今天情况颠倒过来,他是被她买下的那一个,她还乐意保护他吗?

当然!答案是当然,她原本就是为了保护他才买下他。但保护包不包括把自己也奉上啊?

那浮动的暗香,似乎从她进门开始,就越来越浓郁。在知道实情后,不知为何,整晚她都被这股香气搞得心神不宁,替他更衣时好几次她怀疑自己会做出跟夏宓同样的事来。

然而此刻,任苍夜的吻,似乎与前几日有些不同,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抱起她走向他的床。

衣服都没月兑,那股熟悉又让她懊恼的闷痛与空虚戚又自下月复处传来。

任苍夜有些不耐烦地解着那些碍事的女装,开始后悔自己这几日费心地挑那些漂亮的衣裳给她,最后却是让自己折腾。

最后凌囡囡都不得不自己月兑了。在他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目光下,凌囡囡已经懒得思考这么做到底算什么了。

就当她被那股香气迷住好了。她才不要有任何愧疚与恐惧。他们凌家的女人从小就被教育着,不要为了所谓贞操这点小事责怪自己,天底下该死的人渣太多了,要痛苦轮不到她们。

*****

那天晚上,任苍夜就只是不停地玩弄她,凌囡囡在他嘴里、在他手上高chao了无数次,到最后快被这男人烦死了。

任苍夜要是知道这些游戏虽然刺激,但却会让他生不如死,只好一再欺负着她,那么他那天晚上一定不会那么坏心眼……

棒日近午时分,任苍夜晏起,任夜回又闻到那香味,呆住。

“小子,我不是拿了书给你看?你……不会不行吧?”老男人一脸悲恸,担心无颜面对任苍夜的父母。

任苍夜本来就因为睡不好而阴沉的脸色,被这么一问,又更难看了。

为什么这老家伙总是能知道他有没有真正行房?他臭着脸,不回应,掉头就走,又闷闷地把自己关在房里,生人勿近。

任夜回不忍伤徒弟的心,还是跑去问必会随任苍夜出远门的青壶殿殿主,态度极其迂回暧昧地,问着关于任苍夜身体状况的问题。

面无表情的青壶殿殿主,像影子般伺候了这师徒二代,可以说这叔公侄孙俩才开口,他就能猜到他们肚子里有什么别扭的真心话,当下便道,“昨天宫主来问我,有没有让女人初夜不疼的药,我说手边没有,但月狩宫的药楼里可能有。”报告完毕,他闪人。

“……”任夜回呆住了,连属下告退了许久都回不了神。

良久良久,他才忍不住捂住嘴,闷闷地笑了起来。

这小子,原来这么纯情这么可爱,连他这当师父的都误会他那么多年,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第7章(1)

任苍夜对叛徒失去了耐心。

数日以来,他把叛徒像猎场中被围捕的猎物一般地驱赶,以紫剑使为主力追杀部队,另以黑羽阁卫左右包夹,而他则在后方带着大队人马跟着前方的主力浩浩荡荡地跟着移动,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每天都要换地方住的主因。

除非齐万历没日没夜地赶路,否则就只能找个地点躲起来,到今天已经没有帮派敢收留齐万历。

但是这天,任苍夜没有通知任何下属,身边只有向来贴身保护他的两名黑羽合卫与青壶侍卫,直捣齐万历躲藏的窝巢之外。

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老旧客栈,位于几乎荒废的村落外,作为主要交通线的官道亦年久失修,商贾们早就不认为这附近有任何商机,更不用说附近的鬼村不知还有没有人烟。围绕客栈的老旧篱笆和大门外的旗帜破败而褴褛,连屋顶都塌了一边,但是门前的大榕树伞扒几乎盖住整问客栈。

客栈后是座树林,门庭前往来的车马行人都无处遮掩,再加上树林后就是只有当地人才熟悉的深山,做为躲藏地点确实合适。

黄土飞扬的官道上,像幻影般悄无声息出现的,是一身墨绿色锦袍、戴着面具的任苍夜,和身为他随侍医宫的青壶侍卫海东青。

客栈外,本来做为马厩用的草棚下,一个驼背的老者正在打扫,好像不察有人到来,但站在官道上的两人远远地盯着老人和漆黑的客栈内,并没有轻举妄动。

海东青仍盯着老者的背影,但任苍夜早已垂眸,姿态依然慵懒,在左侧忽然狂风大作,黑影飘忽袭来时抬手挡住雷霆万钧的一击,锵地一声,震耳yu聋,原来他藏在手肘上的袖刀不知何时早已出鞘,当风沙和地面因为那一击而微微颤动时,他只是轻轻侧头瞥了来人一眼,脚下丝毫未因此而移动半分。

海东青再眨眼,发现马厩下的老人根本是一具假人。但他可没空汗颜,在任苍夜几次反手拆解掉对方杀招,最后不耐烦地一拳击碎敌人持大刀的肘关节,而后便身影如雪地飞鸿般飞掠向客栈时,快速挡在主子身后,左手上四根长针分毫不差地抵住来者咽喉。

“抱歉,主子不屑跟你动手,只好我来。”海东青笑嘻嘻,虽然天生散仙又爱恍神,但青壶殿首席高手仍是教人忌惮。

来人向后跃开,右手几乎废去,只能射出暗器白保。

这边,任苍夜闯进客栈,对那些虚晃几招、吓唬人似的陷阱不为所动。齐万历也知道这点,所以当然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伯敌人从后山包抄,他早就从地道先行逃走了。

若在平时,任苍夜未必会追入地道——并非害怕埋伏,而是他厌恶地道里的脏一污和臭气。但眼下失去耐心的他根本不管那么多,身形一低就灵敏地在地道中穿梭。

地道门在身后砰然落下,若非这地道是个陷阱,那么就是为了截断他的后援与退路。可任苍夜不为所动,流动的空气告诉他地道的尽头有出口,至少现在还有。

齐万历以为能靠着地道内那些野兽的气息来掩盖他的行踪,但那对任苍夜丝毫不构成阻碍。

黑暗中,任苍夜一双野兽般的眼闪耀着妖异紫光,一路畅行无阻地在地道施展轻功,甚至轻而易举地避开所有藏在暗处的机关。

黑暗对任苍夜反而是种助力。

这地道显然有段历史了,以地理环境来看,可能和数百年前的边境战争有关,所以大小罢好能通行一辆双轮马车,客栈建在地道出入口上方看来也非偶然。

野兽腥臭的气息越来越重,即使不用极佳的耳力,也能听到那低低的粗喘和咆哮。那潜伏在地道中的野兽是齐万历养在阴暗的地道中为他断后用的,从他躲藏到月狩宫之前已经存在,靠着一点机关和小把戏,把猎物引到山里地道的出口处,或是利用那些住店的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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