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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惹祸精 第19页

作者:罗莉塔·雀斯

他的手指再度碰触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往下移动,留下一股火烧似的感觉。

他还算迅速地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但即使他的手碰到的是紧身褡而不是她的肌肤,那股热度还是继续刺痛着她。一道汗水从她的双峰之间细细地流下。

他有条不紊地依序往下解开系带使紧身褡松开时,她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颈项和绷紧的背脊。

呼吸理应比较容易,事实却不然。

他解到一般时,紧身褡松垂到她的腰部,她忍不住抓起紧身褡的前襟遮住胸前。

在她背上的手停顿下来,她的呼吸全卡在肺里。

停顿只持续了两秒他有继续工作,然后以令人困窘的效率完成工作。

他走开。

莉缇接下来的感觉太容易辨认,羞愧使她无地自容。她期望他怎样?只因她半果身躯就为她痴狂?

他放荡成性,是数一数二的浪子。他看过的全果女人数以百计。

她一边暗骂自己愚蠢,一边迅速穿上内衣和男用衬衫,拉起裙子套在长裤外面。在他看不见,而且表明没有兴趣看时,羞怯毫无意义。但在裙子遮掩下褪下长裤、臀部还是令她觉得比较不那么脆弱。

她穿上衬裤,但因穿反了而不得不月兑下来重穿。低声咒骂着,她终于穿对了,按着匆匆穿上衬裙系好。

她在穿衣时可以听见他在呼吸,或者该说是喷鼻息。刺耳的呼气声表明他急欲离开。

她迅速套上短上衣。“你可以走了。”她告诉他。“我得找到我的靴子。”

他发出一个低沉的喉音,很像苏珊觉得遭到虐待时发出的声音,例如拒绝多给那只贪吃的狗一块饼干,或命令它别再扑到女仆身上。

其中的相似处使莉缇的神经末梢抽搐。不理会那个感觉,她跪下来用手模索她的半长统靴,她在附近找到它们,就在大躺椅下的五斗柜边。她还来不及穿上就听到脚步声和莲娜的声音逐渐接近。

“可能是邻居的猫,”莲娜说。“一定是萝莎没关窗户。”

莉缇迅速瞥向窗户,但昂士伍已经走开了。下一瞬间,他已经蹲在她身旁的地毯上。

她听到门把转动的低微喀答声。

莉缇急忙爬到旁边,拉他趴下,把他推到躺椅底下。房门完全打开时,她已经把躺椅的荷叶边拨回原位。

莲娜进入。“来喔,猫咪。”她喊,然后在关上房门后轻声问:“莉缇,是你吗?”

“对。”

“我没料到你会这么早回来。”

“我知道。没关系,你回去招待客人。我很好。”

莉缇并不好。昂士伍的庞大身躯压到她的裙子。他不动,她就起不来,但可用的空间非常有限,所以她认为他一动就会弄翻沙发。

“来喔,猫咪。”莲娜高声重复,然后非常轻声地说:“尽量安静一点。萨罗比不是很醉,他听到声音。他一定怀疑我在屋子里藏了另一个男人,而且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会是更讨他喜欢的惊喜,你确定你不想出来和——”

“他全是你的。”莉缇僵硬地低声说。

“月兑紧身褡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我快换好衣服了。趁他决定进来查看之前快走吧,莲娜。”

莲娜犹豫了好一会儿,莉缇希望昂士伍够聪明,懂得暂停呼吸。她分辨不出来,因为她的心跳太过大声。

“莉缇,我最好警告你。”莲娜担心地轻声说。“萨罗比说,他听说有人看到昂士伍今晚进入舰队街的蓝鸮酒馆。萨罗比认为你引起了公爵的兴趣。为了慎重起见,你或许应该设计几个任务远离伦敦两、三个星期。”

莉缇注意到沙发下有动静。她确信昂士伍随时会掀翻躺椅,朝萨罗比扑过去。用拳头纠正他的臆测。

“好,没问题,但你快走吧。”她催促。“我好像听到萨罗比的声音了。”

这招奏效,连娜急忙离开。“来啦,”她喊。“只是只讨厌的猫,它——”

莉缇没有听下去。她的注意力转向昂士伍。他吐出憋着的气,扭动身体从椅子下钻出来,压住她更多的裙子。她以为他会吐出一串咒骂,结果却听到一个更不祥的声音。

她告诉自己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样,专心把裙子从他的肢体下扯出来。她扯不出来,因为他不帮忙。他的肩膀忙着颤动、胸膛起伏,而他发出的窒息声证实了她最初的怀疑。

她扭身捂住他的嘴。“不行。”她生气地低声说。“不准笑,他们会听见的。”

“嗯、嗯。”昂士伍的嘴贴着她的手掌抽搐。她猛地将手抽回。

赏他一耳光,她慌乱地心想。那样可以——不行,太吵,而且他不会感觉到。用膝盖撞鼠蹊——不可能,她的腿没办法动,但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动。她握拳攻击——讨厌,击中他硬如砖块的肚子。瞄低一点,她告诉自己。

她正要行动,但被他抢先一步。眨眼间她已经平躺在地,一只手被扣在地毯上,人也被他压在身下。“走开,你——”

他的嘴落在她的唇上,堵住剩下的话语,把气息逼回她的肺里。

她还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应该用那只手推开他或抓伤他,但她没有。她做不到。

他吻过她,但那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一群喧闹的观众面前,而且他们的嘴唇刚刚接触,她就恢复了理智。

这一次没有观众让她担忧,没有旁人来使她保持冷静。这一次只有黑暗、寂静、温暖和他的嘴在她唇上的持续压力。这一次她反应不及,让内心的魔鬼掌握了主控权。

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和味道使她无法思考。她无法使她的身体抗拒他的温暖,和强壮的力量。他是那么高大,高大得那么俊美和温暖,他的嘴唇尝起来像罪恶一样狂野、神秘,和无法抗拒。

她被扣在地毯上的那只手握住他的手,她的另一只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揪紧他的外套不让他移动。她的嘴紧贴着他的,在应该说“不”时,默默说了“是”,在他只会带她走向灾难时仿效他。

她知道这些。在她陷入泥淖的意识深处,她知道是非对错、安全危险,但她无法运用得来不易的智慧。在这黑暗的一刻,她只想要他。

虽然只持续了片刻,感觉却像一生一世。

她刚开始了解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却突然离开她的唇,他利用完了。

尽避那样,即使在那时,赧然意识到自我的愚蠢,她还是尝到他留在她唇上的味道,感觉到他在她月复部深处激起的需要。当他抬起身体离开她时,她感到失去他的温暖、力量和他使她需要的一切。她感到懊悔,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他拉回,好让她找出她需要的究竟是什么,以及她一直错过的又是什么。

远处传来女人银铃般的笑声。莲娜的笑声,在两个房间外,在……另一个浪子的怀里。

就像清脆的铃声,它使莉缇的头脑清醒过来。她想到她长久准备和等待的事业,想到她已经得到、以及靠勤奋可以增加的小小宝贵影响力。她想到她为其喉舌的妇女与孩童。

她缇醒自己他是哪种男人。

他是瞧不起女人的浪荡子。

女人一经使用就毫无价值。

“你还好吗?”昂士伍粗哑的低语传来。

不,她不好。她怀疑自己将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完全安好。禁果留下苦涩的余味。

“讨厌,别压着我的裙子。”她说。“你坐在上面,我要怎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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