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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姑娘挨雷劈 第15页

作者:寄秋

“那雷……”来得太蹊跷了。

彼喜儿装傻。“什么雷?你是指刚刚霹下的那两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山里多雷雨,见多了就不稀奇了。”

他明明听见她喊了“雷来”,难道只是巧合?

“啊!醉心花,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原来就在这里呀!”顾喜儿夸张地喊了声,弯腰一拔,原来那醉心花就长在树底下。

“喜儿。”牧司默想问清楚,又不知从何问起,显得有些为难。

“木头,两头猪耶,你肩扛一头,后背一头,咱们有肉吃了!”顾喜儿装傻到底,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露出一丝心虚神情。

闻言,他脸黑了一半。“你太看得起我了。”他力气虽然不小,但也不到能一次扛起两头野猪的程度。

彼喜儿看了看两头并排的猪,也苦恼了。“要不这头小的归我,大的你来。”

“归你?什么意思?”

下一瞬,牧司默就看到她将猪尾巴往手臂上缠绕三圈,轻轻松松拖着近千斤的猪往前走,他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哪来的细胳膊、麻雀腿,他看到是蚂蚁搬山!

这也太惊人了,若非亲眼目睹,他绝不会相信小小身躯能力拔山河,拖了一头野猪还能行走自如。

反观他腿上的伤虽然上了药,略做包紮,可是要扛起一头猪还是十分吃力,他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到山下。

“木头,快点,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我这弱柳扶风般的身子都走得比你快,你慢吞吞地是在等下雨吗?”顾喜儿转头大喊。

被她一激,他赶紧加快步伐,忍着痛跟了上去。

第五章  求娶顾喜儿(1)

“老牛呀老牛,你别给我使性子,就快到家了,你再使点劲,之后我保证给你吃最女敕的草,老牛吃女敕草,欢不欢喜呀?我让木头给你割一大捆,吃到你吐……”

老牛吃女敕草是这么用吗?牧司默一脸无语。

两人拖着野猪下山后,顾喜儿先跑回家跟她爹说一声,说要趁着运粮的空档借牛车运大家伙。

彼里正老疼女儿了,啥也不问就点头,由着她折腾,最多不过是又打了一头老虎回来罢了。

其实一家人哪有什么秘密,小女儿被雷劈中,一度断气又活过来,刚开始或许没注意,时日一久大家便看出异样了,顾里正还曾被顾喜儿不经意用雷劈过几回,只是她不说家里人也就当作不知道,配合她瞒着乡里乡亲。

自家大儿子有多少本事,当爹的哪会不清楚,别说打老虎,能打只麂子回来就该偷笑了。

老牛嫌弃的瞥一眼牛车上的庞然大物。

“哞!哞!”本牛才不会吐,有多少吃多少,牛胃无底洞。

牧司默扛不动两头大野猪,而顾喜儿自称是小身板没法扛,到了山脚下,一个脸涨红,满头汗涔涔,一个玩着狗尾巴草,忙着把掉出来的大肠小肠塞回猪肚子,用几根藤蔓捆紧猪月复,免得哗啦啦又掉一地。

眼看牧司默真的不能继续杠了,顾喜儿才回去搬救兵,也才会演变成她在这边求老牛的地步。

“啧,你看看人家多努力,吃得都快像头牛了,你却一点也不长进,数年如一日的体形,如果猪兄、猪姊再吃几年,老牛你就要被比下去了。”她该研究研究怎么把老牛养成巨无霸才是。

她记得之前新闻报过一只澳洲巨牛,它体形巨大,足足有一千四百公斤,在牛群中是傲立群雄,一眼望去在它身边的都成了袖珍牛。

“哞!哞!哞!”我是牛,不是猪,牛是干活的,猪是宰来吃的,它吃得越多越有肉是理所当然,猪没肉你就只能啃猪皮了。

老牛边抗议边用它的牛尾巴一扫,坐在车辕上的顾喜儿被它扫得差点掉下车。

彼喜儿双手叉腰,出言恐吓,“顾阿苦,你不要太过分喔,睁开你丑到人人嫌的牛眼,看看谁才是主人。”

居然敢顶撞她,皮痒了是不?她正想做双牛皮靴子,刚好借它的牛皮一用。

“哞!哞!”你才丑,本牛是牛界第一帅!

“咳咳,喜儿,你是在跟牛吵架吗?”牧司默闷声一笑,因为太有趣,他实在舍不得叫停。

这牛真神了,瞪了他好几眼,一副“敢坐本牛拉的车,一会儿本牛端死你”的嚣张样。

“我们没吵架,是在沟通。”顾喜儿一脚住牛踹去。

老牛回头哞了一声,似在赞同她的话。

“牛听得懂人话?”牧司默很惊讶。

他话刚说完,老牛就发出类似嘲笑的哼声,鼻孔朝天,好不神气。

“我家老牛喝过仙水,比人还聪明,你跟它数数儿它还能回答你正确答案是几。”

彼喜儿得意洋洋。

她可是专门教过的,还用微量雷电刺激老牛的脑,不过似乎有点开发过头了,结果就是它时不时摆出一副牛大爷的嘴脸,脾气比人还大。

“别跟牛玩了,看来有点……傻气。”牧司默显然还是不太相信。

彼喜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才傻,看不见天下万物皆有灵,木头就是木头,傻乎乎的。”

老牛深表赞同的点了下脑袋,让牧司默又是一阵惊讶。

接下来,顾喜儿不跟老牛玩,反而玩起猪来了,一下子盖上猪眼,一下子玩着猪耳朵,折耳、搧风、拔猪毛,叫人好气又好笑。

“这两头猪你要怎么处理,光吃肉怕是吃不完。”牧司默问道。

体形太大了,光是一头就足以喂饱全村的人,另一头摆着也吓人,小孩子看了都要吓哭。

“你不是要当聘礼?”顾喜儿挑眉,在乡下地方这算是重礼了。

闻言,牧司默呛了一下。“真的这样就嫁?”

对他而言,这样的聘礼太寒酸,以他们侯府的资产,少说也要多出个八倍十倍才算不落面子。

可惜目前他还不能露面,他的“失踪”让京里的鱼儿一一浮起,探头看风向,他就冷眼看谁蹦得最欢,捕条大鱼下锅炖汤,没了闹腾的,水面自然平静下来。

一抹冷芒闪过牧司默眼底,快到没人发觉。

他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毒也清了,连他自己也没料到竟会好得这么快,他媳妇的医术的确不同凡响,比起太医院的太医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她的治疗方式有点匪夷所思,挖出箭头后伤口不敷草药,直接以羊肠线缝合。

上头抹的也不是伤药而是烈酒,还用奇怪的管状物连上一个有孔的针头,将液体注入他  身体里。

但不可否认,她这样做疗效奇佳,以他当时的状况,起码要高烧数日才会退,严重时昏迷十天半个月也是常事,可这回他仅仅低烧了一天,隔天就清醒了,身上除了多几道疤外并无大碍,还能下床走几步。

不过他伤好了,有人就要遭殃了,敢设伏要他的命就得付出代价,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一点就爆的毛头小子,他比他们以为的更有耐心。

“说嫁就嫁,还怕老天爷神威大作,飞沙走石不成?”

彼喜儿想开了,为什么她不对自己好一点,寒门、高门都是门,跨过去了便是自在门,她还怕古人那点小伎俩吗?

牧司默一听,低声轻笑。“你肯嫁我就娶,对了,这小玩意儿给你玩玩吧,小心别被它咬了。”他从怀里取出一只毛茸茸的雪白动物。

“什么东西?”她接了过去,看起来好像一条围巾。

“一只雪貂。”刚出生没多久,还是幼貂。

“雪貂?”看着这巴掌大的小东西,一直想养宠物的顾喜儿好奇的以纤指轻点它的小脑袋。

小家伙不耐烦的抬起头,露出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乳牙龇了龇,威胁完了后又抱起自己的尾巴躺下,粉红色的鼻子嗅了嗅,打了个可爱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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