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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者(上) 第25页

作者:典心

“虽然都是廉价的仿品,但是你戴起来就是好看。”他模着下巴,再度上前逐一取下胸针,放回凌乱的桌面。

她困惑不已,望了望那三枚胸针,被他言行不一的举动弄糊涂。“你的美不需要饰品陪衬,那些胸针配戴在你身上显得多余了。”他伸出巨掌,粗糙的指温柔的将一绺落在窈窕身前,贴着曼妙曲线起伏的发,勾绕到她薄女敕的耳后,爱怜的摩挲那处敏感。

她忘了该要呼吸,全身泛起粉女敕娇色,无助的被挑起,所有感官都变得太鲜明。棉衫下、内衣里的丰盈隐隐发痛,紧绷着,纵使知道他看不见,却又怀疑他其实是知道的。

“这很不错。”他的嗓音好沙哑。

她全然迷惘。

“什么?”

“价格。”他提醒。“刚刚不肯卖皮友的那家伙,现在喊出的价格是先前开价的七分之一,我觉得很不错,你呢?”

原来是皮衣。

她粉靥红透,低头避开那双太炙热的黑眸,慌慌的回答。

“嗯,很不错。”她说着。“可以买了。”

明明是她为了让货摊者板降价,才使出的缓兵之计,却让黑轻易主导,让她心神动揺,忘了最初的目的,更显得她沦落得太深。

“好。”他薄唇上扬,独自转身走过去,听着货摊老板抱怨连篇,但是才掏出现金,对方就变得眉开眼笑,一改先前愁眉苦脸的模样。

黑付钱后拿着旧皮衣大步走回来,笑意让黑眸熠熠绽光,大手摘掉她头上那顶旧草帽,落进她乌黑发间恣意揉乱,却跟先前不同,没有半点恶意,而是无限亲昵。

她咬着粉润唇办,不在乎爱惜的长发被弄乱,依偎在他的怀抱中,他辐射而出的热力,烘烤得她的体内也发烫。

“你觉得,他真的有一个生病的妈妈跟六个小孩吗?”她试着转移话题,缓和绷张到极限的气氛,小脸仰望着他五官深刻的脸庞,不知为什么竟觉得,自己生来就该适合在他的怀中。

“天晓得。”醇厚的声音透过厚实胸膛传来,笑意浓得化不开,大手环住纤纤软软的脖,把她揽得更紧,柔软浑圆的丰盈挤靠在他胸瞠上。“不过,看他拿到钱的表情,是不用拒心今晩挨饿了。”

他幽默的语气,让她也笑出声来,他们像是刚刚赢得一场伟大战役,却又不能大肆宣扬,只能彼此分享荣耀,因为拥有这份秘密而更紧密,笑着把市集、人潮跟沙漠、阳光都遗忘,眼里只有彼此的影子。

“把手伸出来。”他垂敛黑眸,碍望着娇红精致的小脸。

她不问原因,在他眼前摊开掌心,没有半点迟疑,全心全意的信赖。

巨掌把一小片金属,放到她掌心里。

片形的金属有棱有角,上尖下宽是个三角形,上方有串短链,金属片上刻痕很深,灰尘也不少,她睁大眼睛看着,润唇噙笑弯得更深,心里最柔软处被深深触动。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她用女敕白指尖玲惜的抚着金属片,彷佛那是稀世珍宝,比她拥有过的所有宝物加起来更珍贵。而一旁的玲珠项链更是老早被遗忘。

“不知道,我在前几摊看见的,只要五美金。”他徐声说道,看着她着迷的神色。

“这是铜做的,形状模仿中国古时候一种乐器,叫做磬,跟我的名字同音。”她轻轻说着,拨着那块金属片,感受到他残留的体温。“这是残件,下头原本应该有坠子,通常会挂只小鱼,谐音是庆有余,代表丰足无缺。”

她解释着,语音愈来愈模糊,感受到身旁的他全身热得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而她也被染得好热,甚至无意识的将发疼的乳峰挨擦在他胸瞠上,不知道这举止太引人犯罪。

“我知道。”他回答,声音沙哑。

知道什么?

她想问,却一时间无法出声。

是知道这块铜片跟她名字同音?

还是知道,磬片下会挂小鱼?

或者,他知道的,是她此时此刻的心?

她全然无助,握起手中的磬片,抬起头来望着他,看见黑眸中的燎然大火,在这一刻神魂震动,知道再抵抗也没有用。

况且,她不想抵抗。

“我想回家。”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轻声说着,闭起颤动不已的眼睫,放纵自己全然的依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好。”

沙哑的男性嗓音回应。

然后,他们离开市集,搭上破旧的蓝色飞雅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那间两层楼的楼房。

第10章(1)

他可能破了飞雅特的车速记录。

书庆在心跳怦然的时候胡乱想着。

回程时他下巴绷得紧,注视前方的黑眸流露野蛮怒望,巨掌几乎要把方向盘握碎。

她不敢一直看着他,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却仍清楚感受到,两人之间强烈到几乎要迸出火花的吸引力。

车子飙速回到小镇,直接停在大门前的草地上。

“下车。”他哑声下令。

她笨拙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脚软得差点无法走路。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热度火烫,迅速打开大门,将她推了进去,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饥渴的吻住她的唇,因为这段时间的压抑,释放时更猛烈放肆。

……

她靠在他脑口,好不容易缓过气时,轻声问道:“这也是你的工作吗?”

他的声音很粗哑,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不是。”

她又落下泪来,倾听着他的心跳,从未感到如此心满意足。

不知是什么惊动了她深沉的睡梦。

迷迷糊糊醒来,窗外天色已经亮起,她只觉得全身酸痛。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黑的身影,凌乱的床铺上只有她独自一人,而她的身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但是,房里就是不见他的踪影。

她用被单包裹自己,发现这间是副主卧室,可能是因为离楼梯近,所以他就选择了这间。但是,这里并没有她的衣物,而原来的那些,早在他不耐的撕扯下,都碎成破布,根本无法再穿了。

打开两间卧室之间的房门,她回到充满淡淡玫瑰香味的主卧室,先在白瓷浴白里放温水,才松开被单踏入浴白里,让温水浸润酸痛的肌肉,才能慢慢的放松。

虽然肌肉酸痛稍微缓和,但是她低下头,看着一身或红或青的痕迹,却是无能为力。

她不习惯自己这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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