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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寡妇 第17页

作者:玛奇朵

齐媚娘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是青一块紫一块了!

寒敬询见她这狼狈的样子,才高兴了点,刚想要转到后头的院子去找前些日子人家送上的扬州瘦马,却看见自己的小厮从外头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

“王、王爷……不好啦,我们被围了!”小厮可说是吓破了胆子,平日里也没见过那样大的阵仗,而且外头那些人全都是正牌的禁卫军哪!

寒敬询停下了脚步,扬眉问着,“什么?有没有问过是什么来路?”

厮想了想,低声说着,“应是今天刚掳来的小娘子家里人找来了,直说要我们把人交出来呢!”

寒敬询冷冷的笑了,连说了几声好,“真是好得很,什么时候我变这么不被放在眼里了,都报上了名号竟然还有人敢调军来逼我把人交出来?这年头情痴情种倒是多了,竟敢这么放肆,敢情是连命都不要了,那我就成全他!”

厮哪里敢在这个时候插话,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一脸惶然的问:“王爷,那我们现在……”

寒敬询脚步一转,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一边冷道:“走!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这样找上门来,我倒要好好的拜见拜见。”

寒郸零领着禁卫军将顺王的宅子团团包围。

稍早前,他从宫里出来,就看见一身伤的观月撑着身子站在马旁,快速的说了别院遭劫经过,他听了脑子里顿时像是有把火在烧。

臂月说,昨晚有人说想要齐媚娘,他们觉得胡闹就无视了,并未上报,今日早上又有人送了拜帖上门,只不过人压在门房那里,没想到对方见无人招待,竟然蛮横的直接带了人冲进别院里。

今早寒郸零也没留意别院里的护卫竟然撤得一个都不剩,而他向来远住山上,没有需要,自然没有自己培养的亲卫可留下,不料竟然因此让无耻小人有了可乘之机。

看着观月递上的帖子,上头字体俊逸的“顺王”两字,令寒郸零冷冷笑了笑,眼底连半分温度都没有。

看来皇兄不只在处理朝廷上的事情时软弱了起来,就连儿子都教不好。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七皇子顺王也是涉及江南弊案的王爷之一,这可真是自己撞到刀口上了。

轻抚着帖子,他嘴角勾起冷峻的弧度,许久不曾生气的他这次是当真动了怒。

他的好侄子,抢女人抢到自家叔叔头上来了,呵……那就别怪他这个当叔叔的太过凶狠,一照面,就要让他好看了!

寒敬询走到外头,便看到一整排的禁卫军,而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正是昨儿个他在别院外头看过的那辆,站在马车两侧的小厮,其中一个正是他今早让人打了

一顿的人,他脸上还带着伤,神色却有了底气,彷佛有了不会塌的靠山撑腰。

寒敬询不是傻瓜,只是他不认为除了他几个兄弟及父皇外,还有谁能够对他不利。

然而这想法在见到那群对他连行礼的打算也没有的禁卫军,还有那两个表情无畏的小厮后,也渐渐不肯定了起来。

难道真是什么有来头的人家?他雏眉,心里开始盘算着。

那天在小娘子旁边的男人挺年轻的,看起来不至于是什么他不认识的前朝大臣,加上他返京大半年了,也从未见过那人,应也不是贵胄子弟,这算来算去,能调动禁卫军的有力人物,还是只剩下他的那些兄弟。

但是如果是他的兄弟,他不可能认不出来,而且不过是个外室,也不可能在他透了口风,今日送上帖子时,那门子还是没有自报家门。

再说了,刚刚那个泼辣的小娘子,也没有说出自己是哪个皇子的女人,只满口说着什么国法不国法的……

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寒敬询正想开口问时,马车里就走下了一个男人。

那人有着即使身为男人也不得不称赞的容貌,而寒敬询在见到男人的下一秒瞬间眼眸一缩,心微微颤着。

这……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穿着象征王爷身分的蟒袍?

寒敬询以为是自己错认了,还想仔细再看,寒郸零已经走到他面前,神色淡漠的问:“人呢?”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嚣张!寒敬询冷笑,看着眼前这卓尔不凡的男人讽剌道:“你是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竟然到我地盘上来要人了。”说着,他拍了拍对方身上的衣服,啧啧出声,“了不起,这蟒袍做得挺像的,是不要命了吧?竟然私下做了蟒袍穿上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

第6章(2)

寒郸零看着态度嚣张的侄子,嘴角微勾,神色依旧淡然,一抬手,直接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少废话,人呢?”

咱地一声,清脆响亮,寒敬询一天之内被打了两个巴掌,一时还回不过神,他侧着脸,手抚上刚刚被打的地方,倏地双目爆红,表情也从错愕到震怒到狰狞。

这男人竟敢打他?!

他咬着牙,对着自家护卫怒吼出声,“你们都是死人呀!还不赶紧把这群狂徒给我拿下!”大

那群小厮和站在后头的护卫是很想冲上去,但是人家连他们的主子都敢打,没有半分的犹豫,而外头站着的更不是一般的家丁护卫,而是禁卫军,可见来人后台颇硬,他们怎么敢说冲就冲?

不过现在主子都发话了,他们也不能继续躲在后头当缩头乌龟。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不用考虑太多了。

寒敬询一声令下,后头的人全都冲了出去,刚刚敢甩他们主子一巴掌的男人则是首先要拿下的目标。

只是他们才刚动了第一步,围在周遭的禁卫军们瞬间全抽出了大刀,摆出攻击的姿势。

寒敬询脸色一沉,对着他们喝道:“不管你们是受了这人的蛊惑还是其它,要知道,在我面前拔刀子,可是有叛乱之嫌!你们最好想清楚!”

站在最前头一名身穿银色盔甲的禁卫军粗声粗气的回答着,“顺王爷,俺是粗人也不懂得那些有的没的,但是您眼前这位,可是皇上让我们千万要保护好的,也下了严令谁都不能伤着,就算是顺王爷……也是一样。”言下之意就是,这是你爹要保的人,你权力还没你爹大呢!还是先掂掂自己的分量再来喊打喊杀的吧!

寒敬询被一个大老粗这么讽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阴毒的看着寒郸零,半晌说不出话来,寒郸零已经不想理会他,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寒敬询想阻止,可方才说话的禁卫军把大刀往前一横,无言的威吓。

对寒郸零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在这里耍嘴皮子,而是赶紧将人带出来。

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体已经有点撑不住了,强撑着走进宅子里,一旁的观月早抓了当初带头冲进别院的小厮逼问齐媚娘在哪,小厮颤抖的指了指东边角落里的某一间房。

还没走进那间房,就听到甩鞭子的声音,还有女子的闷哼声,寒郸零脸色一变,想也不想就直接踹门进去。

一看见里头的场景,他心中连生吞这些人的心思都有了。

齐媚娘全身被月兑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单衣,肚兜若隐若现,双手被绑着,嘴里还塞了块布,整个人被吊起,一边还有几个婆子拿着马鞭甩在她身上,一下下去,她身上就浮现一条红紫色的痕迹,虽不至于皮开肉绽,但是那疼痛绝不是闹着玩的,再加上后头还有小丫头一边往她身上泼盐水,让她疼得整个人几近昏厥,脸色白得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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