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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不振 第13页

作者:朱轻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断气,哭得连声音都哑掉,某人却无比兴奋地越战越勇。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不该想着去撩他的……

第6章(2)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旧是一片风雨,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

两人的肌肤贴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软滑,舒以安在他怀里辗转,一动腰肢立刻就软了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凝入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缓缓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见他伸手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去,“拜托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浓,指了指床头,她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看见早已打开的柜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就算我想做,却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脸蛋立刻通红,明明他走之前,他们才拆开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轻拱她,“我出去补怎么样?”

她会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会受伤。” “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上了药。”

上过药了,上过药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他轻笑出声,无奈地低叹,“有胆子玩,没胆子承受的家伙。”

“我哪里知道……”余下的几个字,轻得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他的声音此时听来特别有磁性,让她的心又颤抖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禽兽!”她恨恨地把话说清楚。

“禽兽?”他唇边的笑更浓,“好词。”抱着她转身,将她压入床褥之中,“我还可以更禽兽些,你要不要试试?”

“你才舍不得。”她这次倒是没有被他吓到,知道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却又无比地心疼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又拉着她做。

事实上,昨晚也是她把他惹急了,才让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说到底,某人自找,怨不了别人。

“是舍不得。”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伸手去理她的发丝,免得被她压在身下扯痛她。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虽然全身酸软,但身子卸还是很清爽,看来昨晚某人折磨她之后,还是记得抱她去洗个澡的,即使她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总是这样对她好,好到她的心就像是泡在一池水里,水中有酸有甜,各种滋味都有,让她的心都跟着那水一样变得复杂起来,自己都乱了。

“楚沛,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他吻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好就是好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长得漂亮,但绝没有到惊艳的地步,她的性子偶尔温柔,但那只是对别人而言,在他面前,她爱哭、爱闹甚至还爱发脾气,她对他也没有特别的好,又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接受她?

“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抱着她,抚开她颊畔的发丝,认真地望着她,“爱情有那么需要理由吗?”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她说爱,听到了却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她甚至威动得想要流泪,“爱情?”

“是的,我爱你。”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因为爱,所以就深爱。”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她,满满的她,“因为爱你,我才会尽自己的一切对你好,我爱的那个人,她不用最美,也不用最温柔,只要我爱她,就愿意给她全世界最好的,而你,舒以安,刚好是那个她而已。”

若爱,就深爱,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复杂的诠释,他的心思、他的情感,从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怎样,值不值得,仅仅是因为他想要对她好而已。

他又害她哭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脸颊上湿漉漉地一片,他对她的感情,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太好,显得她又太坏。

“楚沛。”

“嗯?”

“谢谢你。”

“我不喜欢听抱歉,同样不喜欢听道谢。”

“好,我以后都不会说。”他笑了,紧了紧手臂。

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你打开我这边的床头柜。”他侧过身子,伸手依言拉开抽屉。

“第三个格子里面的那个盒子,你把它拿出来。”

他认出来了那个盒子,眼神一暗,却还是拿了出来递给她。

舒以安裹着披子在床上坐好,慢慢地打开盒子,那抹鲜绿静静地躺在盒子的中央,她将盒子放到他的手中,“你帮我戴。”

他抬眸望着她。

她朝他微微一笑,认真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戴着它,因为它是我的幸运草,它给了我最美好的感情。”

他也开始微笑起来,拎起那瓣碧绿,轻轻地抚过,“你确定?”

“确定。”

“这次戴了就不准取下来。”

“嗯,不拿下来。”银白的链子绕过她秀气的颈项,雪腻的肌肤上,一瓣女敕绿静静地绽放,代表幸运和幸福的四叶草,在她的胸前安然舒展,她伸指模了模光滑的叶片,朝他甜甜地一笑,“好看吗?”

“好看。”他眼里的光,是真真正正愉悦的光。

他知道她戴上了他送的链子意味着什么,她真的接受他,这对他而书,是最大的快乐。

她凑上前,在他唇上浅浅地吻一记,“楚沛,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他搂住她不让她后退,嘴唇用力地回吻她,“开心就好。”

所求所想,不过是希望她跟他在一起能够开心,终于,他做到了。

第7章(1)

大学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没有沉重的升学压力,没有社会的利益相关,只要单纯地做自己、念好书就可以了。

舒以安的大学四年,有楚沛在她身边,她算是过得平静而有滋味,只是以她的性格却没有参加任何社团,也鲜少参加活动,却是奇怪。

其实也不是奇怪啦,大一时她想参加击剑社,觉得拿着西洋剑挥舞很帅,楚沛态度很平和,说随便她自己喜欢,可是要小心保护自己,他找来一堆玩西洋剑受伤的报导给她看,她只看文字没看到图片就已经吓到,直接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后来她又想参加摄影社,想说这个他肯定会大力赞同,因为这是他最大的爱好嘛,这次他依旧没有说反对,只是跟她说去拍照要能吃苦,上山下海都要去,而且很多都是荒山野岭,蚊虫多还有野兽。

他跟她讲了几个他以前去野外拍照的故事,舒以安立刻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去想参加摄影社,虽然后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些不对劲,在台湾还有那么多的野兽吗?不过事情过了就算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般到最后,这个不好,那个也有缺点,她就直接问他,到底哪个社团可以参加!

他望着她很平静地说了三个字:“烹饪社。”这个杜团绝对以女生为主,很安全。

舒以安直接就趴下了,结果她大学四年什么社团都没有参加过,除了打工就是跟他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消遗。

她有时也真是迟钝,并没有在意。

在她大二那年,楚沛毕业去服兵役,不过他签运不错,抽中本岛,一年的时间扣掉假期,他们分开的时间并不算长,但那些日子,她承认自己还是真的很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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